張達發現異況并沒有返回,而是更加向冀州方向而去。和自己出來的四個騎卒視乎也沒有什么意見。
但是他很清楚要是自己沒有回援對于這四個騎卒來說可能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對于太史慈和張飛的信任,不會認為哪一點動靜能夠這兩位帶來什么威脅。但是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要是因為對方方式太熟悉,而準備就此逃跑,自己不會有任何機會活著。
就在進入冀州,在一個分叉路口,若是要去尋冀州兵要向左邊走,若是去尋段部就只能向右走時候
一個年輕最輕的騎卒終于還是按耐不住催馬來到張達身邊問道:“司馬,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把范司馬的活做了然后才去尋段部?”
“潘璋,你為何如此想?”
“張司馬,你不會沒發現吧?雖然那些人班門弄斧。但是就某等幾人要去尋段部只怕........”
張達停下馬問道:“爾等都是這樣想的嗎?”
其他三人并沒有言語,只隱約站到潘璋的背后。別看這個潘璋只有十六、七歲。在幽州的時候論與周圍同僚的關系,沒有人比這個東郡小子做得更好。
“潘璋,違背軍令,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這可不比你以前的貪財喝酒!”
“某等不是不去尋段部,而是先去尋麴義司馬,然后一定要去尋段部的,就現在的情況,只有能夠有一曲之人只怕才能區尋得了段部,就我們五個人去只怕不但完成不了軍令,還可能成為一些熟人的軍功。”潘璋冷冷說道:“再說了,若是談軍紀,我等是不是應該回援才更合適?
而現在回援沒有回援,下達軍令也沒有辦法,若是不變通完成軍令才是張將軍的一貫教導吧!”
“罷,吾等就去先把范疆那廝的活也做了。”
就在這時,看到數十人徐徐靠近。有人大喊道:“前面的可是張司馬的屬下?我家渠帥請幾位去我們哪里做客!”
張達一愣苦笑道:“現在別說去尋麴義了,我等會不會死在這里吧。這些黃巾軍得人看來真的有不少熟人呀。”
“張司馬,吾等奮力一搏還是......”
“搏什么?我等又不是張將軍,到最近的郡縣之地求援!”
“諾。”
說罷,潘璋四人按規矩,沿路從兩個方向,張達調轉馬頭想回去河內方向,發現也有一隊人馬過來,一咬牙只能再次撥轉馬頭,毫不猶豫的和潘璋走有一個方向。
“張司馬,你這樣不合規矩呀,要是到時候,我等兩個死在一起,只怕還被張將軍當做常常當犯錯之人談起。”
“少廢話,過了這關再說。”
“哼!”潘璋不再言語。催馬急行,張達也緊緊跟著,后面不多時出現一隊人馬。
“張司馬追我們的人似乎有一個曲呀,還真是大陣仗,可惜呀。這樣是不是他們就沒有人追其他人了?”
“希望如此吧。”
一刻鐘之后,潘璋似乎發現了什么,對張達道:“司馬,這幫人視乎并不是在一起多久。吾等不必太過擔心,只有機會吾等可以有機會挫其銳氣。”
“潘璋你小子,現在拽什么文?爾要如何做?”張達馬技一般,再加上總覺得現在已經生死存亡之時,聽著潘璋的這般言語,多少有些氣急敗壞。
潘璋哈哈大笑也不再言,突一策馬向追兵沖去!雙方都為之一愣。就在潘璋與對方就要短兵相接之時,潘璋在一搏馬向右而去。
“潘璋,這個混小子!”張達氣急敗壞。潘璋這一搞,豈不是讓自己一個人面對這些人!
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張達只能繼續催馬向前,可惜這種高速的奔跑,沒有一匹馬能維持過長時間,無處可藏的張達終于還是被圍住了。
但是來人并沒有馬上將張達拿下,而是有一人催馬向前問道:“不知道,足下是張司馬哪一位部屬?”
“某家是誰不重要,爾等想要的是我家張將軍的行徑路線吧。”
“不,吾等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我們只是想知道張將軍予以何為?為何讓汝等先出來召集人馬,而不是留在雒陽做這件事情?”
“呵呵,那某還真不知道。”張達懸著的心終于死了,沒有想到對方對自己的截殺理由是這個,那么沒有價值的自己只能死在這里啦。
“哦,那么足下愿不愿意加入吾等?汝可知道昔年幽州之戰參與者現在吾處最少也是一個頭領,優異者可為部帥。”
張達一愣,心理冒出四個字“委曲求全。”看一看周圍準備想要下馬投降,突然聽到遠遠的聲音:
“聽汝說話文縐縐的,不知道汝真的覺得黃天當立嗎?還是對你們這些人來說也是和張氏、烏桓、鮮卑一樣的想法?”
張達看到數人出現在眼前。只見來人中一人繼續說道:“張司馬你覺得我們幾個是不是要和他們說一下,我等和他們不同?”
已經準備投降的張達看了看來人,嘆一口氣笑道:“是呀,我等和那些人怎么一樣?真當人人都是爾等這樣的投機之輩?
某十五歲為玄德公的爪牙,與張將軍一個曲出生,就算是叫他一聲張翼德,你看看他會不會應?
這么多年同甘共苦,榮辱與共。怎么可能因為爾的這樣的人這一點點壓力,就要我加入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那個領頭人明明看著張達已經動搖,突然硬氣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回頭看到底是誰問自己一句話,就給張達勇氣?
“吾等當然信黃天!爾是........”這個時候才發現是剛才秀馬技那個人身邊有好幾個人,其中有兩人身上有明顯的傷。
來人說話的便是潘璋、受傷的是另外兩個騎卒,領頭人一聲冷笑道:“爾等也認為爾等幾人用這種方法就能夠起死回生嗎?爾等不投降就都的身死此處!”
“哎,我就再想到底是些什么人能夠加入爾等,現在看來確實是一些蠢人,爾等以為這里是幽州邊郡還是在盧龍塞外?用幾個曲的人就能夠完成所謂的‘獵殺’?”潘璋呵呵一笑取出自己的一對輕便版的環首刀。
領頭人暴怒道:“爾等居然人人都覺得自己是張翼德嗎?殺光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聽得有人冷喝道:“崔光這就是汝說的捷徑?”
被叫破身份的崔光大吃一驚,似乎才發現潘璋身邊的人,直愣愣的看著來人脫口問道:“顏良顏公驥汝為何在這里?”
與潘璋在一起的有兩個大漢,一人赤面紅須,膀闊腰圓;另一人面若獬豸比旁邊那人還要在高大不少!剛才說話那個赤面紅須的正是那個顏良顏公驥!
“這里是冀州!爾等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居然還敢追擊‘獵捕’。你們的‘師傅’是這么教爾等?讓某知道是誰,某定要打他數十軍棍。”潘璋呵呵一笑繼續道:“現在該吾等‘圍獵’了!”
崔光大喊道:“吾等撤。”
“呵呵,不要忙著走,某還是要介紹一下自己的。爾等不是很想知道嗎?”張達也抽出自己的環首刀繼續道:“某叫張達。承蒙兄弟們看的看得起,喚我一聲達哥,在幽州鮮卑、烏桓各部都給我幾分薄面。
某慚愧,并不善戰,并未有斬首之功,然某與張翼德闖過張氏軍營的!”張達邊說邊催馬砍向已經不知所措但是依然圍著自己的黃巾騎卒。
“某叫潘璋,中平四年加入討伐張氏叛亂軍隊,在幽州有先登之功,出塞后有斬首二十余之功,在兄弟們給某去一個諢號,叫潘瘋子!”潘璋接過張達話頭說道。說到這里潘璋等人也沖向黃巾軍。
顏良大喝道:“那個崔光留給某”說罷也沖起來。而那個面若獬豸的人,一直沉默不語。略略一挪動,就把對方的逃跑路線堵得死死的。同樣沒有上前傷卒大為震驚道:“文司馬.........”
“徐三,與某第一天認識嗎,何至于此?若不是顏良那廝見到‘舊友’,一定要抓活的。某何須如此?”面若獬豸的人正是文丑,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文司馬說得對,要不是某身上有傷,某也上去了。”
“徐三,別廢話。某問汝,汝奉命是尋誰的?”
“本來我們這一路是尋鮮卑段部的,后來您也看到了這個情況,范司馬那一路根本沒有出發成,所以我們就想著先尋范司馬那一路的。”
“去尋誰?”
“麴義麴司馬。”
“為何去尋麴義而不是某?哼,問爾也答不上來,等張飛那斯來了,某要好好問問他!”
“文司馬,某還真知道,那張將軍為什么不叫汝?”這個徐三苦笑,趕緊繼續說道:“我等這次是要去青州北海上任。麴司馬在冀州那個狀況自然很適合舉族通往,文司馬您愿意去青州嗎?”
文丑感覺被噎一口氣,回頭看向徐三道:“徐三你可以呀,這么一說到是某小氣了。不過嘛現在看來他廣武將軍要在冀州就要做一場了,吾等是要歸于他張將軍之下了。
徐三,我聽說范疆、張達已經是司馬了,你是不是也是要是是司馬了?沒想到某現在之與這張達這些人是一個官職。”
因為文丑知道徐三這種心腹老卒在新組建的隊伍的時候,必然是要充當曲軍侯等,劉備、張飛要集結隊伍,這些人自然水漲船高。但是聽潘璋叫張達司馬的時候,還是很是不快。
“我軍功不夠,可能也就是曲軍侯吧!”
“真是應那句話跟著張飛才好升官!”
“呵呵,文司馬汝怎么會在著魏郡?”
“某,不喜并州人做派。”
“那是還是和我等暢快。等到張將軍來,自然是要在這冀州在做一場的。”
“呵呵....”
就在文丑和徐三閑聊的時候,潘璋所說的‘圍獵’已經接近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