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穿越來的第一個早朝,就有人出來搞事。
在經歷褚太醫(yī)投毒,吳成逼宮,燕王謀反以后,姜武已漸入佳境。
此時的姜武如果跳的太厲害,會引起權臣猜忌,外戚忌憚,反而會被他們提前搞死,所以,此刻裝聾作啞,隱匿鋒芒,潛藏羽翼,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姜武冷漠開口:“夏伯,卿有何事要奏?”
夏恒也在靜靜打量龍椅上的姜武,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雖然看似平常,可夏恒總覺得,眼前這個皇帝,似乎和從前不太一樣,可哪里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陛下,吳成謀反,其黨羽密布京師,早已根深蒂固,臣恐京中有變,連夜稽查,命下屬核實吳成黨羽細作,草擬一份名單,請陛下過目。”
“朕知道了。”姜武故意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始終站在一旁的小墩子小心翼翼走下去,從夏恒手里接下奏折,剛要回到姜武身邊,又一聲音驟然響起:“陛下,臣這里也有一份奏折。”
太尉李長安走出班列,來到夏恒身邊,把另一份奏折奉上:“臣也連夜派人稽查吳成黨羽,這里同樣登記了吳成的黨羽派系,請陛下詳查,早日除掉這些潛在威脅。”
小墩子趕緊恭敬走去,接過奏折。
三公之中,已有兩人獻上奏折,姜武笑瞇了眼,下意識的看向三公中另一人,王司徒:“卿可有本要奏?”
“臣……”
“臣無本要奏。”
早朝散去,姜武回到后宮,小墩子追到姜武身邊:“陛下,這兩本奏折,如何處置?”
“你有沒有覺得,手里捧著的奏折,仿佛千斤重?”
“內臣沒…沒覺得…”小墩子一臉懵逼。
“那你給朕說說,既然都是為了挖出吳成黨羽,何必要寫兩份奏折上來?”姜武冷笑著問道。
小墩子被問的一愣,站在原地,愕然好久:“陛下,可能兩位大人都想爭功吧?”
“爭功,他們或許急著鏟除對方的棋子吧。”姜武冷然一笑。
姜武加快腳步,向賢妃所居的永安宮行去,一邊走,嘴里一邊念叨著:“吳成已經是個死人,他的黨羽再多,也是樹倒猢猻散,用得著當朝兩位大臣齊名上奏嗎,如果朕猜的沒錯,這兩本奏折上的名單,恐怕只有部分相同,其余的,都是胡扯。”
“陛下早朝剛散,不去皇后那里坐坐嗎,內臣聽說,皇后娘娘為陛下準備了您最愛喝的清湯銀耳羹。”
姜武站住腳,怒視:“誰告訴你朕喜歡喝清湯銀耳羹?”
“是皇后娘娘。”
“你是朕的內臣,還是皇后的內臣?”
“是,是陛下……”
“記住,在朕跟前當差,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再有下次,朕要你的狗命。”姜武怒喝一聲,吩咐小墩子把兩份奏折送去御書房,一個人繼續(xù)向永安宮走去。
永安宮
侍女珠兒見到皇帝走來,高興地向殿內跑去:“賢妃娘娘,陛下來了。”
“真的嗎?”胡曼青慌忙起身,走向梳妝臺:“快,給本宮補妝。”
片刻,急促的腳步聲走來。
“曼青,朕來了。”
“朕昨晚有事要辦,冷落了愛妃,愛妃可不要生朕的氣呀!”姜武走近,見胡曼青還在急著補妝。
他向珠兒比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一步一挪,悄悄過去,用手摟住胡曼青:“愛妃,想朕了嗎?”
“陛下……”胡曼青嬌軀一震。
“愛妃,昨日朕趕你走以后心里甚是懊悔,你瞧,早朝剛散朕就來了。”
“陛下能來,臣妾已經很知足了。”
“況且臣妾家族沒落,陛下不嫌棄臣妾,能讓臣妾昨夜侍寢,妾心已是萬分感激,陛下,妾要給您看一樣東西。”胡曼青向珠兒招手,珠兒趕忙從匣子里拿出一塊白帕,上面一點紅墜如櫻花綻放。
“這是臣妾的落紅,臣妾雖然嫁給先皇,但是臣妾并未侍寢,陛下昨夜與臣妾,可是臣妾的第一次,萬望陛下能夠念及于此,日后不要冷落了妾身才好。”胡曼青一臉羞澀的說道。
看著嬌滴滴的胡曼青,姜武心中好似被針扎一般:“曼青,以后朕護你。”
“只是昨晚太匆忙,朕根本沒感受到愛妃的體香和溫純,心中實在心癢難耐。”
姜武瞥一眼珠兒:“還不退下?”
胡曼青已感受到姜武身上的灼熱,只是這光天化日,做那種事,若被人知道,豈不成為笑話?
胡曼青還想閃躲,婉拒,卻早已被姜武一個熊抱扔到床上。
秀簾落幕,輕哼。
門外,幾個負責值守的宮人早已面紅耳赤,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