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斯塔夫羅金信教，那他也不相信他信教。

假如他不信教，那他也不相信他不信教。

——《群魔》[57]

歌德說：“我的地盤，就是我的時間。”這真是荒誕的警語。荒誕人究竟是什么呢？就是毫不否認(rèn)，不為永恒做任何事的人。并不是說懷舊對他是陌生之物，但是他偏愛自己的勇氣和自己的推理。勇氣教他義無反顧地生活，滿足于現(xiàn)有的東西；推理則讓他明白自己的局限。他確認(rèn)了自己有期限的自由、沒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