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兒,你和小阿澤不會是逆天改命了吧?”
“但是你們為什么要逆天改命?”
“又是誰幫的你們逆天改的命?”
“你們又是怎么做到的逆天改命?快說,快說,你到是快說啊?”
灼華仙君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的轟炸,根本不給云明霽回答的機會,天罰這種事情,哪怕是她也一樣束手無策,但她剛看過云明霽的情況,知道暫時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聽著師尊一邊串的問題,云明霽不可能一一回答,而且他也只聽清其中的一個問題,堅難的吐字道:“我……自……己。”
“哎喲!小明霽,你可以呀,有大出息!小小年紀就干出了如此驚天地,泣鬼神之事。不愧是為師的徒兒,有為師的風范。那你快告訴為師,你是怎么做到的?”其實轉移注意力也是一種止痛的方法,灼華仙君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真的很好奇。
“師尊……”光是說兩個字,云明霽就氣喘吁吁。
“嗯?”灼華仙君做好認真傾聽的準備。
“你……好煩……啊!”疼痛也止不住云明霽對師尊的嫌棄。
灼華仙君是哪種不說話,看著還挺端莊脫俗,清麗絕色,又仙氣十足的女人,可她一說話就止不住那絲不正經又漫不經心的流氓調調,極為破壞畫面。
“小徒兒,你這樣說為師,為師就難過了,為師一難過就想去弄醒可愛的小阿澤來求他安慰。”灼華仙君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份進行直接威脅,她起身欲作勢要走到床上的云明澤哪里,一只小手緊緊拉扯住她的衣擺。
云明霽急道:“師尊,不要……我錯了……師尊……不要讓阿澤……知道,他會過的……不開心的。”
許灼華挑眉,道:“你自己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去管別人開不開心?”
“他是我親弟弟!”這句話說的清晰堅定,阿澤不是別人,是他在這世上唯一僅存的血脈親人,也是他目前唯一能保護住的全部。
若是能用每年一天的痛苦來挽回弟弟的命,對云明霽來說便是值得,他甘之如飴。這也許在別人看來是偉大,但他知道這是他的自私,自私的想留住自己的親人。
許灼華難得的蹙起了眉頭,她可沒云明霽這么樂觀,這可是逆天改命,不管你以何種形勢逆改成功或不成功,最后的結果都不會只有這么簡單。
……
……
時光飛梭,當年兩人一起種的生命樹,已隨著時間漸漸長成了大樹,枝葉蔥郁翠綠,日夜受著九華山靈源的浸染洗禮,靈氣充沛。
不光樹長大了,當年的孩童也成長成了少年的模樣。
逸宕院
云明霽與云明澤在虹霓峰的新居所。
院外,是筆直翠綠的小竹林,風掠過時,竹葉沙沙,搖起幽幽的自然樂曲,隨著雨水滴答滴答拍打在瓦片上,特有的清脆,再配上這竹林妙曲,如此天然曲章,更具洗滌靜心,歲月安好的美妙魅力。
屋內,云明霽正苦口婆心的極力勸說著弟弟,與自己分院住的好處。
云明霽道:“阿澤,阿澤,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你同不同意?說句話?”
云明澤真的只說一句,道:“我不同意!”
云明霽不明白了,道:“為什么?你一個人住多好啊,你想在里面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可以有整個大房間給你擺放你自己喜歡的物件,就比如你最珍愛的書籍,還可以隱藏屬于你自己的小秘密”
“即沒有人干擾,也不用忍受我萬一哪天打呼嚕吵的你不能睡覺,你又可以一個人睡一張超大床,這么多好處,都不吸引你嗎?”
云明澤蹙眉,問道:“哥哥是有了什么小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所以急著要分開?”
云明霽:這是關注的重點么?
“不是,我沒有。”云明霽身體下意識的搖頭,后反應過來不對,解釋道:“不對!阿澤,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以藏你自己的小秘密,你知道嗎?”
云明澤將自己的被子折疊好,道:“我沒有什么是哥哥不能知道的,至于床,明天可以讓師尊在屋內,再給哥哥放一張‘超大’床,足夠哥哥在上面滾來滾去。”
總之就是分床不分院。
云明霽是不太明白弟弟為什么會這么堅持要與他同一個院。
而云明澤也不明白哥哥為什么突然會想跟他分院住?兄弟同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想到凌翊戈那張漂亮的過份的臉蛋,覺得肯定是他害的哥哥不愿與他一起住,以后還是讓哥哥離他遠點,免得被他帶壞了。
云明霽見爭取無效,決定來個“暗渡陳倉”,趁著夜色偷偷的搬著自己的東西到另一間廂房別院睡下。
結果,睡到半夜,感覺有異樣睜開眼睛的云明霽差點沒被嚇死,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云明澤正坐在他的床邊,水嫩嫩的小臉蛋,滿是被拋棄的悲傷,純澈如水的雙眼透著滿滿的委屈,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云明澤雖什么也沒說,可卻足以讓云明霽腦補出無數個自己罪惡滔天,罪無可恕的理由。
一連幾天都這樣,云明霽終于頂不住,自己乖乖的搬回了逸宕院,再也不敢未經過弟弟同意搬出去。
但云明霽并沒有放棄,他暗思著既然主動搬出去不行,那他就改變策略,讓弟弟厭煩他,而要求他主動搬出去。
于是,云明霽開啟了整盅弟弟的娛樂節目。
云明澤在束發這方面怎么也弄不好,經常需要云明霽幫忙才可以,今日也是一樣,云明澤獨自外出晨練完回來,云明霽許久才懶洋洋的從床上蘇醒,并起床,但不同的是今天他很積極的要幫云明澤束發。
云明澤暗忖:是他多心了嗎?總覺得哥哥今早看他的眼神里多了許多莫名的感覺。
“好了。”云明霽拍了拍手,很是滿意自己的“杰作”,怕被弟弟瞧出端倪,趕緊催促他走,“阿澤,走了走了,我們快遲到了。”
云明澤雖心有疑慮,但也沒多想到自己的身上,主要是沒有了以前的記憶,讓他對哥哥沒有了該有的防備。
結果,兩人一來到學堂,所有同門弟子在看到云明澤之后,詭異的靜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