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這個充滿期待的季節。
仲夏的涼風吹走炙熱的焦慮,橙色黃昏擁抱薄荷的黎明,風說了許多,把夏天注的滿盈。
汽水降低的溫度是夏日的奇遇,世間情動是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碰壁鐺啷響。
人間驕陽正好風過林梢,彼時我們正當少年!
……
不知不覺間,一年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白澤宇和秦宇銘也變得不一樣了。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他們相遇的那個夏天。
那個夏天……
“拽什么拽!”
“你怎么樣了,頭還難受嗎?”
“小孩!”
“哥,給你打的水!”
“走,去小賣鋪!”
“小孩,吃飯了!”
……
少年英俊矜傲的臉上長了雙邪氣凜然的眼睛,盛滿了灼目的光彩,像永不泯滅的億萬星辰,連綿的雪山在他身后陽光反射刺眼得幾乎致盲,卻不及他的笑眸璀璨。
……
“小孩,待會放學別走,在這等著我!”
“好”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于到了下課時間。
“秦宇銘,你跟我來一趟,我找你有事?!崩蠋熣f著。
秦宇銘看了看白澤宇,暗示他在這等著,他馬上來。
白澤宇點點頭。
秦宇銘于是就跟著老師走了。
教室里空蕩蕩的,只留下白澤宇獨自一人坐在教室里。
白澤宇看看這,看看那,一會看看書,一會翻翻秦宇銘的好玩的東西,用自己的好動,來度過時間。
……
過了很久,秦宇銘還是沒有出現,白澤宇等不及了,便寫了張紙條
說:“哥,我去天臺了?!?
寫完紙條的白澤宇,默默地走了。
……
在辦公室焦急的秦宇銘,也沒有心思聽老師講事情,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終于過了很久,老師講完了,秦宇銘連忙跑出了辦公室,朝著教室的方向跑去。
……
這時已臨近傍晚,落日的余暉掛在天上。
云朵喝了我放在屋頂上的酒,于是他臉紅成了晚霞。
我在黃昏上寫上一封書信,載著落日的余暉和銀河的浪漫,遞給你,遞給溫柔本身。
……
跑到教室的秦宇銘,看見空蕩蕩的教室,想著白澤宇可能走了,變匆忙的回家了。
想著可能白澤宇回家發信息給秦宇銘。
……
白澤宇自己走上了這天臺,這是他們最開心的地方,這還是白澤宇第一次自己一個人來這里,他小心的打開門,欣賞著,自己一個人的晚霞,一個人的浪漫。
夕陽西下,一覽無余。
晚霞下的小鎮,依舊充滿著生機活力,賣東西的吆喝聲,琳瑯滿目的小吃街,人們已經擠滿了一條街。
日暮四合,最后一抹晚霞留戀著大地。
學校傍晚的晚霞是最美的,因為不能用手機記錄,所以只好用青春紀念。
可是,現實并沒有那么好……
過了很久,秦宇銘也沒有出現,殊不知秦宇銘已經回到了家中,白澤宇仍在天臺等著秦宇銘。
天漸漸暗了下了,白澤宇連忙找著手表,突然發現,剛才走急了,竟放在了桌子上。
于是白澤宇便連忙走向出口,用力開著門,門卻絲毫沒有開的意思,白澤宇用力推著,還沒沒有打開,手不管用,白澤宇變用腳踢著,這一踢道好,把門踢壞了,門變得更緊了,現在白澤宇徹底絕望了。
白澤宇無助的站在那里,想著或許喊兩聲可能有人聽到,便站了起來
說:“有人嗎?還有人在嗎?”
可是,下午了,又有誰在呢,即使有人在,誰又能聽到呢。
白澤宇更加迷茫了,他無助的蹲坐在地上。
想著這次真的要在天臺過夜了。
天漸漸涼了下了,身穿半袖的白澤宇也感受到了寒意,用手抱著大腿,一保持更好的溫度。
……
白澤宇父母在家等著白澤宇回家吃飯,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兒子歸來的身影,看見天漸漸暗了下來,怕兒子再有什么意外,便撥打了班主任的電話
說:“老師你好,我想著今天是沒有晚自習的,臨時改了時間嗎?”
“沒有,今天是照常放學的,您有什么問題嗎?”班主任說著。
“可……白澤宇到現在了還沒有回來,好不好出什么事情了!”
“白澤宇媽媽您先別著急,或許有什么事在路上耽擱了,我打電話問問咱們班其他同學,你在家看著有沒有他回來的身影?!?
掛斷電話的白澤宇父母開始著急了,大晚上的白澤宇不回家,他能去哪。
……
“秦宇銘,平常就你和白澤宇關系最好,你知道白澤宇今天去哪了嗎?”班主任說著。
“他沒回家嗎?”
“剛才白澤宇父母給我打電話,說白澤宇到現在還沒回家,你知不知道他能去哪?”
“我放學的時候讓他等著我,可當我回到教室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走了,我以為他回家了,我也就走了?!?
“那……你現在有空嗎?”
“有”
“你馬上來一趟學校,我們去找一找?!?
“好”
……
“白澤宇父母,我已經帶打電話問了白澤宇的同桌,他具體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啊,老師那怎么辦,他是不是丟了啊?!卑诐捎罡改附辜钡卣f著。
“白澤宇媽媽,你放心,孩子肯定沒問題,你現在準備一下來一趟學校,我們再去找一找?!?
掛斷電話的,白澤宇父母連忙趕往學校。
……
秦宇銘連忙趕往學校,跑到了教室,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在桌子上發現了,白澤宇留的紙條。
猛的看到了希望,于是便連忙跑向了天臺,用手推開門
說著:“白澤宇?”
白澤宇聽到有人喊他,連忙站了起來。
“哥?”
秦宇銘聽到了白澤宇的說話聲。
摸索著看到了白澤宇,白澤宇沖上來抱住了秦宇銘
說著:“哥,你總算來了,你怎么才來,天都黑了。”
秦宇銘連忙安慰著白澤宇,把衣服披在了白澤宇身上。
說著:“走了,天都黑了,別著涼了?!?
“你等到我,你不會自己回去嗎?非得在這一直等啊。”秦宇銘接著說。
“哥,這個門關了,我一直打不開。”白澤宇說著。
秦宇銘看了看門,說:“你是怎么開的門?”
“我就用手推他?!卑诐捎钫f著。
“你個小傻瓜,這個門是拉的,這個窟窿也是你用腳踢的吧。”
白澤宇害羞的點點頭。
秦宇銘用手戳了戳白澤宇的頭,說:“我們來了這么多次天臺了,你怎么連門都不知道怎么開?”
“以前都是你開,我這是第一次來,我哪知道他是拉的?!卑诐捎罾碇睔鈮训卣f著。
“你還挺有理。”秦宇銘說著。
白澤宇害羞的低下了頭。
走到了樓底,白澤宇父母也到了,走上前就要打白澤宇,說著:“你這小子,大晚上不回家在學校干什么,你看我不打你!”
秦宇銘見狀連忙上前阻擋,說著:“阿姨,你不要打他了,他也不是有意不回家的?!?
“你是誰?。俊卑诐捎顙寢寙栔?。
“阿姨,我是他同桌?!?
“你就是他同桌?”白澤宇媽媽問著。
秦宇銘點點頭。
“今天謝謝你啊小伙子,改天到阿姨家做客?!?
秦宇銘笑著點點頭。
“媽,別說了,快回家吧?!卑诐捎钫f著。
“你這小子,還好意思說回家,你看我回家不收拾你!”
邊說白澤宇和他媽媽變往外走。
白澤宇回頭朝秦宇銘擺了個手勢,表示拜拜的意思。
秦宇銘也亂忙回了個手勢。
笑了笑。
……
事情就在激動,害怕,孤獨,著急中過去了。
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