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能聽到嗎?”白澤宇小聲說著。
“能”秦宇銘回復道。
“哥,你說人傷心到極點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白澤宇問道。
“嗯……可能會找人傾訴,也可能會大哭一場,或者是自己憋在心里,又或者是做出極端行為。”秦宇銘回復著。
“你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秦宇銘接著說。
“沒怎么,就好奇一下。”白澤宇說著。
秦宇銘也沒有多問。
“哥,你說會不會一個人在一天之內會遇到很多不順心的事。”白澤宇說著。
“也就是,自己的低谷天,倒霉日,然后傷心到了極點。”白澤宇接著說。
“會吧,誰又能確定呢。”秦宇銘說著。
“小孩,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秦宇銘接著說。
“可能遇到了一點傷心事吧。”白澤宇說著。
“傷心事?你可以和我說說,我來幫你排憂解難。”秦宇銘說著。
白澤宇說:“好,謝謝哥。”
“我今天出去走了一下,沒想到那么倒霉,那么多倒霉事都讓我遇到了。”白澤宇一邊說著,慢慢的變得哽咽了。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秦宇銘焦急的問著。
“你被人欺負了?你和我說我去找他!”秦宇銘接著說。
“沒有,就是一點小事。”白澤宇說著。
“……”白澤宇講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秦宇銘。
秦宇銘沉默了一會,說著:“小孩,沒事別傷心了,你還有哥呢,沒人會欺負你的。”
白澤宇小聲答應著。
“可是……”白澤宇說著。
“嗯?可是什么?”秦宇銘說著。
白澤宇沒有說話。
“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一點。”白澤宇說著。
白澤宇接著就哭了出來。
秦宇銘靜靜地聽著白澤宇的哭聲,沒有勸阻也沒有說什么。
……
誰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半路改變了方向,無數次的離開和相聚之后,年少輕狂變成蝴蝶般飛走,最終絕望地停留在永遠無法過境的滄海。
他怎么能不難過?又該如何安慰自己?欺騙了的眼睛,欺騙不了自己的心,那個鎮靜心從何時已經無法控制他自己凌亂的情緒?
快樂要有悲傷作伴,雨過應該有天晴。如果雨后還有雨,如果悲傷之后還是悲傷,那就讓我們微笑著去尋找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你!
夜靜悄悄的,仿佛只有他們兩個,白澤宇的哭聲,清楚可見。
一個世界,兩個人,一切都不見了,只有他們自己,他們聊著屬于他們自己的問題,只屬于他們之間的。
……
過了一會,白澤宇情緒穩定了許多。
他們還是那樣聊著,友誼并沒有那么多限定,愛說什么就說什么,聊著自己的內心,自己的故事,以及未來的理想。
……
“哥,你還記得當初我們一起說自己未來的夢想嗎?”
“嗯,記得,你想當一名宇航員,還說要給我摘星星呢。”
白澤宇笑了笑。
“哥,那你還想當教師嗎?”
“當然,無比熱愛!”秦宇銘堅定的說。
“那好,等我摘到星星,就放在你們教室,照亮你所教的每一個學生,希望他們的人生都閃閃發光!”白澤宇說著。
“好,就這么說定了。”秦宇銘笑著說。
……
“還有一個事,不好意思和你說。”白澤宇小聲說著。
“什么事?咱兩個什么關系,說就行!”秦宇銘說著。
“就是……就是小黑黑不能再在我家住了,能不能先放你家?”白澤宇小聲說著。
“可以啊,畢竟我也是小黑黑的爸爸,兒子住爸爸家有什么的。”秦宇銘說著。
“好,那我明天給你送去。”白澤宇說著。
“好,等著到了給我打電話。”秦宇銘說著。
“好”白澤宇回復道。
……
“時間也不早了,早點睡吧哥,今晚上打擾你了。”白澤宇說著。
“沒事,能陪陪你也行,還有一個事。”秦宇銘說著。
“你說一般的鵪鶉都是上午下蛋,但是偏偏一只下午下蛋,你說為什么?”秦宇銘說著。
白澤宇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答案。
秦宇銘笑了笑。
“然后,其他的鵪鶉就親切的叫他的蛋為‘晚鵪鶉蛋’。”
“晚鵪鶉蛋?好好笑。”白澤宇說著。
“晚安蠢蛋!”秦宇銘說著就掛了電話。
“哥,你怎么掛了電話?”白澤宇說著。
“哥?”白澤宇接著說。
確認秦宇銘掛了電話。
“晚鵪鶉蛋?晚安蠢蛋!”白澤宇說著。
“你才蠢蛋呢,你還是臭蛋!”白澤宇小聲說著。
“晚安!”白澤宇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