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敵營救女人
- 地主的戰爭宣言
- 大能力
- 4451字
- 2022-03-20 09:18:10
小翠撲到我身上,緊緊地抱住我,聲音哽咽,“我誤會你了,原來你是要把握好最佳時機,一舉成功……不過,你這時機把握得也太驚險,再稍晚一點點,我就……”
“就怎么樣?”見她突然停住,我趕緊追問。
“就……后果不堪設想!”
有這么嚴重?
也是,在這樣動亂的年代,尤其是小玉這般模樣出類拔萃的,說不準哪一天,就被別人嘗了鮮。我一想:我傻乎乎地留給誰呢?與其留給別人,不如……于是,我當機立斷……
結婚三年之后,我終于第一次嘗到了味道。
美味多汁!妙不可言!而且,口感也很好。
但是,美味不可多得,那樣身體抗不住。
但是,身旁的小翠卻不這樣認為……
“夫君,你再多吃點,補補身子。你從來沒干過這樣的力氣活,累壞了吧!”說著,就向我的碗里夾菜……
我當時并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如果事先知道,不一定能吃得下,起碼不會吃得那么香。
原來是那種動物,我們家旁邊的河里就有很多,每當我看到它們在泥水里摞摞爬行的時候就覺得很臟、很惡心。
然而,小翠竟然在事后行動有所不便的情況下就捉來燉了給我吃。這件事也從側面證明了小翠的博學。同時也證明了小翠確實對我很好。
說到這里,大家也許會好奇,也許不會。
好奇的人會說:結婚三年了,怎么可能?你不是男人嗎?
我說:我是!但,又不是我的女人,憑什么讓我負責?別忘了,我是從唐朝穿越過來的古人,我思想很守舊的好吧!我穿越過來的時候,人家已經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好吧!
我之前也說過,要不是看在她惦記著我的錢財的份上,我都想解雇她,然后重新聘請一位免費的長工回來。我這么有錢,找一個干干凈凈、完完全全屬于我的免費長工不好嗎?
我雖然以前就說過原版的周扒皮洞房入得不太順暢,但實際上是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原版的周扒皮相當于沒入洞房。
好了,此事不多說,說多了都是瓶壁。
我似乎忘了,外面還有一百零七個鬼子,再加一個翻譯呢!
我完事之后,感覺有些累,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叫一個香啊!醒來后就吃肉喝湯。吃完了才想起來,于是我就問小翠:
“外面怎么樣了?”
小翠道:“就等著你一聲號令呢!”
我一驚,心道:“難道我再次穿越了?這次穿越成了皇軍頭目?不然那些鬼子不可能聽我的號令呀!”
后來我才知道,就在我處理了屋內八個鬼子之后,外面的一百零八個長工一看:既然已經開始了,就要殺個干凈,不能留下活口,否則誰都活不成!
于是借著給皇軍倒酒、盛飯之際,蹭到近前,一聲號令,大家一齊動手,用隨身攜帶的鐮刀給一百零八名鬼子同時抹了脖子。正好一人干掉一個。
那名翻譯,由于也坐在桌前跟鬼子講鬼子話,被長工們誤認為是鬼子,一并殺了。
至于是誰下的號令,托塔天王說是他下的令,而及時雨則說是他下的令,兩人爭執不休……
我出去之后,大家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不愧是當家的,一個人抹了八個,我們一人抹一個都提心吊膽、心驚肉跳。如果不是當家的先開了個頭,我們也不敢下手啊!這就是逼上梁山啊!
我呸!你們還提心吊膽,心驚肉跳?我不愿意說你們就是了。若把你們放到舊社會,你們就是土匪!
不對,現在就是舊社會。
黑旋風過來說道:“當家的,你真沉得住氣,你再不動手,我都忍不住提斧子沖進去了。”
我問:“那你怎么沒沖進去呢?”
他眼珠轉了轉想了一想說:“當時大少奶奶沒穿衣服,我進去……合適嗎?”
“去你的!”的踹了他一腳,“你沒進去就知道大少奶奶沒穿衣服?你這想象力,不干好事!”
黑旋風揉著屁股一臉冤枉,“是程嫂!她聽見大少奶奶的哭喊聲,就好奇悄悄進去看了看……”
這么說是程嫂進行了實況轉播!這還差不多,畢竟程嫂也算個女的。
及時雨說道:“我們必須得處理干凈,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我心想:這還用你說!
“挖地窖,藏糧食!架柴火,燒尸體!”我命令道。
我感覺我胸中豪氣萬丈,我要轟轟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了!我要發表我的地主宣言了!
我高高地站在磨盤之上,感覺自己是一個偉人。
我正待發表歷史性的驚世演說,可我低頭一看,氣就一打一處來,怒道:“我讓你們燒尸體,你們干什么呢?”
“當家的,這衣服料子太好了,燒了可惜!扒下來當勞動服!”
“你們不知道因小事,失大策嗎?”
“藏起來就行了,反正藏糧食也是藏,順便把衣服也藏起來,又不準備現在用,等把小鬼子打跑了再用。”
你們想的可真遠!我當時甚至都有點兒佩服長工們了。
我又說:“上面還有血跡呢!”
長工們說:“洗干凈就行了。”
我一想:也是,此時有一半的人正在挖地窖,索性挖深一些,挖大一些,把衣服、槍支都藏起來。
于是眾人又洗衣服,洗掉了血跡,就在燒尸體的火堆旁烤,烤干了就收了起來。別說他們,屋里的八套沒沾染血跡的軍服也被小玉收了起來。
當時我也沒在意,心想:隨他們吧!窮慣了,什么都是好的。沒想到,這些衣服,后來也派上了大用場,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我們擔心了好長時間,確切地說,是我擔心了好長時間,他們一個個沒心沒肺的,就知道吃飽了不餓。
鬼子沒來報復,我的地窖卻越挖越大,已經不能單純地叫地窖了,應該叫地道,地道中有地窖。后來,我又讓家家都挖地道,并把各家的地道連通起來,這樣,即使被鬼子發現了,也不至于堵死在里面,可以從多個方向逃走。
再后來,這種地道不僅用于藏身,還用于與鬼子做戰,并在廣大農村推廣起來,解放后,還被拍成了電影《地道戰》。
我們以為這一頁就掀過去了,沒人會記得此事。
就在我們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悄無聲息地來了一支鬼子小分隊,大約一百多人。但這次他們并沒有進村,而是在村子旁邊駐扎下來。
然后,過來幾個士兵,喊我過去訓話。說讓我們村準備一百名年輕婦女,晚上送到軍營,如果不按時送到,就用機槍突突了我們村。
我就問:讓婦女們去干啥。
鬼子兵說:為大日本皇軍做服務,就是端茶遞水、燒火做飯等等。
也是我幼稚,他這么一說,我就信了,以為軍隊都是有紀律的,上次的八個屬于極少數的特例。于是就滿口答應,也不允許我不答應,后面還有“否則,就突突了我們村”這句話。
鬼子一走,我就把意思翻譯給大家聽,立刻就選定了一百名婦女。
但是考慮到婦女們沒見過世面,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可能會害怕,做不好事情。于是,又決定選二十幾個男人一同前往。一來在旁邊給婦女們壯膽,二來還能幫幫忙,比如:婦女們煮飯、做菜時,幫她們燒燒火啥的。
我,必須得去,我得給她們做翻譯,不然皇軍讓她們干什么,她們聽不懂也是麻煩。
到了傍晚時分,我們二十幾個男人,準時帶著一隊婦女來到了鬼子軍營前。
沒想到,營門前的士兵只讓婦女們進入,不讓我們男人進入,男人們不干了,說:既然不讓進就都不進,我們回。
結果從里面沖出來二十幾個士兵,槍口的刺刀對準了我們這些男人的胸膛。
一位領頭的喊道:“卡誒累!餿西那衣透,口漏絲!”
意思是讓我們這些男人滾回去,否則就殺了我們。
我頓感不妙,趕忙上前解釋,說:起碼得讓我進去吧,沒有我做翻譯,婦女們也不會做事情啊!
結果對面那位說:做什么事情?只要脫光衣服,躺在那就行了。
我一聽,腦袋“嗡”地一下,心想:壞了!是我理解錯了,也翻譯錯了!這沒法跟眾人解釋啊!事后,眾人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尤其是,小玉也在里面。
本來,我沒打算讓小玉去,發生過了上次那件事,我還哪敢讓小玉拋頭露面?但是眾婦女們膽子小,不愿意去,于是小玉帶頭:“不就是煮飯做菜嗎?我帶著大家去。”
平日也是小玉帶頭慣了,一直都是小玉領導著眾婦女煮飯做菜。
我心里那個悔呀!但也無法,趕緊回去與眾人商量。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剛一說明情況,就有幾個人沖上來想掐死我,因為他們的媳婦也在里面。
我趕忙說:“還有辦法!”
生死攸關之際,辦法必須有!即使沒有,現編也要有!我心思電轉,急切間想出一個不成熟的辦法,說道:“我們地道里不是有鬼子的軍服和槍支嗎?我們冒充另一隊鬼子兵,去跟他們搶女人,把自己的女人搶回來!”
大家一聽,也是個辦法,于是趕忙拿出軍服換上,并背上槍支。
其實這個辦法漏洞百出,但當時都急著救自己的女人,也沒時間多想。
我們出了村子,特意換了個方向,靠近日軍的軍營。
這個方向也有兩個崗哨。我當時還想:這鬼子真是的,天黑了也不進去休息。
后來我才知道,與天黑不黑無關,鬼子軍營,四面崗哨是常態。這一點,后來我也學到了,并運用到我的游擊隊伍中。
我們到了營前,站崗的士兵問我們隊伍編號。
我隨便說了一個編號。
對方接著問:“那賊,口口大?”
是問我們為何出現在這里。
說話間,我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我說:“吾輩的魅力大!”意思是上面的命令。
對方放下心來,朝我點點頭,又問:“修心娃?”
意思是問我老家在哪。這家伙跟我聊上天了。
我當時心里焦急萬分,小玉等婦女進去之后,我們回去商量了一番,又換了身衣服,又繞了一下路,這么長時間了,也許有些事已經發生了,尤其是小鬼子講究兵貴神速。心想:我哪有時間在這里跟你聊天?
我這一急,就忍不住手握在了捌在后腰的菜刀把上。同時還用中文罵了一句:“去你娘的!”
兩個小鬼子突然把腦袋伸過來,“兜口?”
我一驚!我的小動作被他們察覺了?只不過他們猜錯地方了,我的菜刀不是藏在兜口里,面是捌在后腰處。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我猛地身子一旋,自然用出了“回天封喉斬”,瞬間將兩個小鬼子的喉嚨割斷。也是因為他們主動把腦袋伸過來,順利得不能再順利。
后來,我回憶起這一段,才反應過來,那兩個崗哨所問的“兜口”,不是問我菜刀是否藏在了兜口里,而是因為我用中文罵了一句,他們沒聽懂,所以又問了一句:你老家在哪?
我身后的眾人一驚,“當家的,原來你是這個計劃,事先也不說明一聲。”
我心想:什么計劃?說明什么?我也完全沒想到會這樣!
我也沒時間解釋,帶著眾人往里沖。我這才意識到,不光我著急,他們也急,他們的媳婦也在里面呢!
但我還是覺得我最著急,因為小玉現在好歹是我的女人了,請原諒我用“好歹”這個詞。以前不是我的女人也就罷了,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她!
這時,有士兵發現了我們,但好在我們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軍服。
那位士兵喊道:“哪泥毛豆大?”
我馬上回了一句:“那卡媽大!”
他問的是:你是誰?我回答:自己人!
接著,只聽見“咔嚓”一聲,是一名綽號叫“大刀關”的長工,砍掉了那人的腦袋。
這一幕,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別人都是用鐮刀,只有“大刀關”,提著一把大砍刀。他的刀法很厲害,據說是家傳的。我后來之所以組建“大刀隊”,就與這一幕有關。
小鬼子喜歡“刺刀拼”,因為這樣節省子彈,這種大砍刀的刀法,專破刺刀拼。
但我當時可沒時間多想,心急火燎地找小玉。而其他人則紛紛沖進一個個營帳,找自己的女人。進去一看,有的已經脫了衣服與小鬼子在床上滾,有的脫了一半也在與小鬼子在床上滾……
眾人怒了,揮鐮刀上前,于是響起了一大片鐮刀收割莊稼的聲音,雖然這聲音與平日收割莊稼的聲音有點不太一樣。
但是我沒心情細聽了,我的小玉在哪?以小玉之姿,肯定第一個遭殃!
我氣得真想自己給自己一刀,但我也知道,此時自宮,為時尚早!
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小玉,在眾婦女之中,應該算是頭牌,當然是給最大的官做服務。請原諒我用“服務”這個詞。
我想大官應該單獨一個營帳,于是我就側耳傾聽,哪個營帳里的人少……終于,我找到了……
只有一個人影的營帳,而那個人影,像是小玉。
我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