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只是一個連續性的夢,但卻是如此的實在,讓我不得不疑惑以前那有過的經歷來。夢中我和母親正好去二叔家幫忙,幫他們家的后院那處種上農產品,具體種什么,我也大不記得,剛好二娘的弟弟以及一些其他親戚來做客,二娘的弟弟屬于我的一個舅之類。我內心是比較害怕接觸他的,他的高學歷發出光芒將我內心的自卑所有牽連起,無法再撐佇,很快便倒壓下去,他在所有人眼里是集合完美于一身,在他還在本科學院就讀的時間,已帶著一些資助人士去他的那個小組挨家挨戶送衣服過了,那是一種怎樣的榮幸才會有這樣大的事跡。
學歷沒有人家高,人情世故也是沒有人家了解得多。特別是父親那句:“都不會招待人,像個傻子一樣。”老表補了一句:“不抽煙,只抽人煙。”一針見血,指道了人只有在共同興趣面前才可能將一個話題繼續下去,而不是那裝飾出的幻影。三個人過來了,抱著酒箱,里面都是裝滿的,但包裝是拆了的,可見是他們店里拿來的,但這不會引起主人家的不滿情緒,從中可以看出,他們幾家關系融洽,買酒都是在店里直接拿來,后面再給錢,不像有些如同是深仇大恨般的形式來維系這血緣關系。
他們是我們親屬里面比較近的,也是鄰居,其中年那位是村里的組長,另外較大年齡的青年人的其大兒子,另外一個是其二弟的兒子,他的侄子。他們的家里孩子都是被我們這邊很多人所稱贊的,做事積極,有年輕人的范,善懂交際,友誼圈很廣,在鄉里村巷名氣很大,父親也總拿他們來教育我,他可能已經知道一個大專生沒有什么前途,倒不如多學為人處世的事情,才能不至于在以后沒有立足之地。而我那時卻愈發排斥,本就孤僻的性格雪上加霜般,對他人主動相談有時不敢多交流,特別在異性面前總會莫名產生怯意,通紅了臉,很沒有男子氣概。
我長大后能夠做什么?能做好什么?一個專科生,能做出怎樣的成績?連那個進門筆試的資格都是岌岌可危的,得優先考慮較高學歷者,而自己只能成為一株任人挑選的菜品,更多人表現的是厭惡,他們連演戲的余地都沒有,搖頭、嘆息、趕忙遠離,將最為打擊與壓垮我的內心。
在這個時代,學歷至上,人才需要用學歷來襯托,學歷是人才最好的標配,這是我現在在身邊群體當中發覺到的認識,可能在一些權威性專家眼里來講,或許會語出驚人,道出品德才應該是人才最重要的尺寸,道德有時候更勝于學識,但這樣的說論并沒有讓人群過多停歇于他們“奮卷”的步伐。
起步已經大落于他人,還選擇躺平,跟身邊那群臭味相投之人,“無課就睡覺,刷劇觀影”但這更多的是只對于自己,他們幾人各具特色,只有兩位是我贊賞有加的,那位口吐芬芳者必然是排除在外。一位善于交談,總能考慮他人感受,“三商”很高,與我關系較為親密,另外一位處事果斷,是部門頭領,有頭腦,做事思維最為清晰,關系也較為親切。另外幾人的缺點更為突出些,癡念游戲,總商討游戲術語,實是滑天下之大稽,又無法成為一門謀生之技,為何如此賣力淪陷,以“芬芳者”更勝一籌。
他總喜于熬戰,三更半夜才肯不舍得關掉那讓我多次失眠的燈光,關閉電腦屏幕,蹬上上鋪,矮小而飽滿的身軀將床鋪搖擺不定,他不知在哪個時間里定了一個提醒他起身“戰斗”的鬧鐘,那魔咒般的鈴聲總在周末吵醒我們,等我們提醒幾次才慢慢關去,一絲愧疚感都沒有,果真是人不要臉鬼都害怕,鬼都只能繞道而行。
而我被這個如此帶著凄白性的夢所驚醒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的未來迷茫,一陣渺茫,望不到一處可以棲息的地塊來。而只有那張曾讓我心生情愫的臉龐猶在眼前,那次酩酊大醉了,一部分原因是進來情緒不佳,便有意無意對她表達過心意,她俏著那微醉透紅的臉望著我,我用手順勢摸了她的發絲,如此輕柔。之后我加了她的聯系方式,那一天內我們沒有再多些交際。有人說酒后藏不住情感的男性是沒有作為的,我對之不想提什么意見,沉默一旁顯得我已是不打自招了。人就是如此神奇,這般怪異的動物,總能夠將自身剖析得如此透底,將教條般的規格延續給眾人。
過那天后的午間,她才同意了好友驗證,并說明了情況,“我想聽你在酒醒后的話,雖是酒后吐真言,但我向往的是一種忠一不貳的愛情觀。”之后我便發了在我那天回去早早休息,在早上五點多就起來,便踩點在二十時寫了一段話,“羞愧不已、懊惱不堪,我拖著那具已近于茫然的身形,恍惚四周,腦畔間的種種念想,想的是能否獲得這位姑娘的一絲賞識,那個時段我沒要對方的聯系方式,怪于自己本就不怎地的酒量下還欣悅多喝了些。
但后面也不省人事了,出了多次洋相,還希望你不要介意,多體諒下這位平日不怎么喝酒,酒量很差的我。躺了很久,酒氣消了,看時間才五點多,此刻間最為清醒的我,我想以清醒的狀態,可以正式認識一下。”可能這段我在其他地方曾記敘過,她看了后,回復道:“當我看見你的時候起初印象是憨厚老實,而你在給我們幾個朋友敬酒時,那種談吐魅力,吸引到我了,我的朋友還慫恿我主動去找你要聯系方式,讓我好好和你發展呢。因為她們幾個都談過好幾個,而我卻一次沒有,沒有遇到讓我怦然心動的異性。
而你讓我產生了好感,這是真的。”之后我們便在一起了,在一些事情上都是互幫互助,學業上我輔導她,一些我看視棘手的交際問題她能夠迎刃而解,她身體力行教會了我,而我輔導的學業也讓她從中上游跳躍到了如我一樣的佼佼者的存在了,總能夠在活動與比賽當中勇奪桂冠,雙向奔赴,相輔相成。天邊已浮現一輪朝陽,“日出江花紅勝火”竟在眼前一亮,如此的情愫才應該是人間所稱道而贊許的,而非那沒有節制與不具備回應任何現實性問題的泡沫般的情絲,被現實的風浪吹毀了邊緣,但都是人的選擇,只是好意的說辭罷。
癡迷那根本不會有結果的情戀當中,不肯饒恕自己,以自己那丑惡而肥胖的身形,還妄想能夠有個神仙眷侶,沒有能力去把握什么,便不要總喜歡癡人說夢,南柯一夢都沒有如此荒謬,他們沉陷那種幻影里,久久里掙扎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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