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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來到淵蒙鎮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手和腳的骨頭似乎都被換成了海綿,不住顫抖著,軟塌塌的差點倒在地上。

他的虎口僵住了,死死拿著那個可怕的東西放不開。

“嘿,老兄,你沒事吧?”丁辰東有些幸災樂禍地問。

但這件事情發生其實還是出乎了丁辰東的預料,他轉頭看著兒子,例行公事似的批評:“得勝,你搞什么鬼啊?啊?都嚇到彌離先生了,快給他道歉。”

“拜托,老爸,”丁得勝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我只是給他一個驚喜嘛,誰知道彌離先生這么膽小。比你說得還沒用多了。”

“住口,”一開始還有些幸災樂禍的丁辰東見兒子把自己也拖下水頓時怒了,“快點道歉!”

“好嘞,”丁得勝跑到彌離跟前,裝模作樣地鞠了一個夸張的躬:“對不起。”

然后一把搶回他手里的玩具,調皮地說:“沒想到您這么膽小啊,枉費我的誠意,那我就拿回去以后送給別人了,哈哈!”

彌離雖然怕這玩意,但這小鬼把東西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給就拿走讓他非常不爽,但別說現在的他,就是平時的他也照樣搶不過丁得勝這個比較強大的異能小孩,也只能任由他擺布了。

兩個大塊頭蔣會蔣齊忙上前攙扶彌離:“彌離先生你沒事吧?”

蔣會壯著膽子對丁得勝說:“少公子,你平時捉弄捉弄我們就算了,何必捉弄彌離先生?彌離先生可是個大好人啊,不可辱啊。”

語氣里充滿了無奈。

“哎,小少爺,你別玩得這么過火啊,之前你把我胡子揪下一撮就算了,現在連彌離先生都算計?”蔣會見哥哥批評丁得勝,也半吼著說道,隨后小聲抱怨了一句,“上次你被黃翁洪那老頭揪著耳朵教訓我們真不該幫你求情。”

丁得勝聽到這倆人這么數落自己,正要發作,卻被父親捂住了嘴巴。

“抱歉抱歉,諸位,是我管教犬子無方,希望你們見諒。”丁辰東一邊苦笑道,一邊死死捂著兒子的嘴巴不讓他繼續添亂。

彌離也不想讓死對頭看到自己弱勢的模樣,就推開了蔣會蔣齊,穩住身形。

“你的孩子還真是不好相處啊。”彌離道。

“啊,是的,我一直都嫌這小子太皮了,唉,真不知道是遺傳的誰,除了外貌我們家族的優良基因他一點都沒有。”丁辰東笑道。

彌離暗想:這小孩的惡劣程度和你像得都不用做親子鑒定了...不,你以前比他還惡劣。

但彌離還是強迫自己面帶微笑,對丁辰東說:“好,好,這孩子很有活力,點子多,將來一定很有前途。我們上樓商量吧。”

幾個人前往了丁辰東和丁得勝的房間三樓322室。丁辰東從一個柜子里取出一張嶄新的紙,那是李側風的通緝令,上方貼著的是一張略顯憔悴的面容,還有黑眼圈,左臉上貼著個紗布。有信息提到特征是體格強壯,身高182公分。下面赫然寫著懸賞三十萬,以及一些短暫的介紹:此人連殺五人,手段希望廣大市民注意安全,若有線索請提供。

官方特意隱去了他是申家人的事實,還特意挑了張他臉上貼著紗布的照片,是為了不讓其他申家人受到連累。但這是徒勞的,畢竟申家人受到詛咒,臉上世世代代都留有一個申字印記,別人很容易就能聯想到。

“哼哼,他們臉上那玩意最好p掉,不然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申家人。”丁辰東挖苦地說。

彌離不受人察覺地瞪了他一眼,臉上稍顯怒色。

“這家伙有什么線索嗎?”彌離問他。

丁辰東道:“前幾天有個旅館旅客還說看到他了呢,我們已經去問過他了,錄了筆錄和錄音,你可以自己看看聽聽。當然你也可以自己去問他,他也在這層,310。”

“嗯,”彌離點點頭,“你給我看看。”

彌離看了以下的筆錄:

我在溫情街街道看到的,他在那里一處民房外面徘徊了一陣,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就手機上搜了搜,發現那個身影和這個罪犯有七八成相似,不過稍微瘦弱一些。

“你們去那地方檢查了嗎?”

“不用你提醒,”丁辰東說,“我們早就去看了,沒找到,要么他走了,要么目擊證人其實是看錯了。”

“也有可能就是你們沒找到而已。”彌離補充道。

“啊,是、是...呵呵...”丁辰東冷笑幾聲。

之后蔣會還拿了一些關于通緝犯的線索交給彌離。彌離仔細看了看,得知這個罪犯以前干過司機,曾經還申請加入撥亂局,可是卻因以其能力不足的原因拒絕了。

后來因為后座的一個女性莫名其妙猝死被懷疑是他干得,最后雖然澄清但還是因為輿論丟了工作,后來就成了無業游民。

在搞定了一些基本事宜后。他們又去進行了一番調查,之后就過去了一天。

第二天中午,

他們就去吃午飯了,彌離挑了一家家常菜館。丁辰東等人則跑去隔壁一家去吃火鍋了。

等待上菜的階段,彌離看著旁邊餐桌上的人。滿臉皺紋的老人、一家三口、一個光頭大漢。彌離看著看著突然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要起身去問,卻發現丁得勝此時不知什么時候跑過來,雙手背在身后,不懷好意地站在他身邊。

“孩子,你又來干什么?”彌離非常無奈地問。

“沒啥,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先生。”丁得勝不懷好意地壞笑。

“你快回去吃飯吧,別杵在我這兒讓你父親等著了。”彌離下了逐客令。

“好啊!”丁得勝突然從身后拿出一杯水,一把潑在彌離臉上。

彌離頓時皺緊了眉頭。

“驚喜!”丁得勝開心地大笑起來。

彌離手里的筷子都差點擰斷了。

“喂,你干嘛要潑這位叔叔啊?”一個10歲左右長相清秀的小姑娘走過來怒氣沖沖地說道,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

“你...唔...”丁得勝本來想發作,但看到漂亮小姑娘就突然收了玩心,“哦,抱歉...”

“你是誰家孩子啊?怎么這么不懂事?”一個相貌清秀的30左右的女人走過來,似乎是那個小女孩的母親。

她遞給彌離一張手帕:“擦一擦吧。”

彌離感激地拿來手帕擦了擦臉,丁得勝則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站著。

“這小孩是隔壁火鍋店里坐地那位丁辰東先生的孩子,就是愛搞惡作劇。”彌離苦笑道。

“抱歉抱歉...”丁得勝一邊道歉一邊灰溜溜地跑掉了。

等回過神來,彌離察覺到了那女人的身份,說道:“我記得你,你是張家博石集團的二小姐,張肅馮先生的二妹吧?我曾經與您有一面之緣。”

“哦...難道您就是我哥哥說得那位彌離先生?久仰久仰。我就是他的二妹張蘇晴,這是我的女兒張素倩。”那個女人恭敬地說。

“啊,剛才真是多謝你們了,不然我真拿那小孩沒辦法。”彌離笑道。

“不客氣...”女人回以親和的微笑。

張蘇晴是張家博石集團的二小姐,張肅馮的二妹。十多年前就愛上了一個富家公子,最后和他結婚嫁到了外地,生下一兒一女,兒子跟丈夫姓,女兒則跟她姓。

“您是來旅游的嗎?”彌離問她。

“是的,我已經去拜訪了我的父兄,現在來淵蒙鎮看看,很久以前我和我妹妹也來過這里旅游。”提到妹妹,她顯得有些傷感。

她的妹妹張蘇晨也是十年前左右失蹤的,就是在這個城鎮。他們家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有人推測可能是被什么人拐走了,也可能是被什么惡魔之類的拉到了什么四維空間。

之后張蘇晴讓女兒先回座位上等著菜上桌,自己要和彌離先生聊聊。

彌離問她:“您的女兒還沒有開學嗎?”

“是,她開學比較晚,不過也快了,我也快要回去了。”

“唉,我昨天就來了,居然今天才發現您也來了,真是罪該萬死啊,哈哈...”彌離開玩笑說。

張蘇晴也露出快樂的微笑。

“張先生曾經委托我調查過他妹妹的事情,卻一無所獲,真是慚愧啊。”彌離無奈地搖搖頭。

“這不是您的錯,”張蘇晴趕緊說道,“我們的妹妹也許就是沒那個福分吧...她大概率是兇多吉少了,八成也只能渴望來世再見她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離感。

彌離趕緊道:“行了,也別講這些讓人不快的話題了,我們聊點別的吧。”

“那您是為了什么來到這里呢?”

彌離當然不能告訴她自己的真實意圖,這會嚇到她的,也可能暴露自己,于是編了個謊話:“我來旅游而已,旅游。”

“旅游?”張蘇晴不解道,“現在這里疑似有殺人犯出沒,你還來旅游?我記得你也是有孩子的吧?丟下你家孩子出來旅游?”

隨后張蘇晴說道:“彌離先生一直很喜歡處理這些危險復雜的案子。”

“啊,是的,”彌離尷尬地笑笑,“那您為什么來這里呢?”

“我已經來這很久了,直到殺人魔來了。一開始我還抱著僥幸態度的,不過我的丈夫和父兄他們經常都打電話催促我趕緊離開,不要冒險,更不要帶著孩子冒險。我還被說服了,明天我就回去。”

“行,夫人,那您注意安全。您住在哪個旅店啊?”彌離問她。

“鎮邪旅店419號房間。”

“五礦路332號的那個?”

“是的,這里也只有這一家旅店。”

彌離突然有些尷尬,自己對這里做過一些攻略,知道這些的,怎么這會兒忘了。

“哈哈,我在那里沒看到你,我還以為你住在別的旅館呢,”彌離笑道,“那好,我也住在那里,321室

有問題你可以找我,如果不行也可以找旁邊322室和321室的,也就是那邊火鍋店的丁先生一家還有蔣會蔣齊兄弟,他們也是搞這些案子的,和我同行。”

之后幾個人回到了旅館,丁得勝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氣鼓鼓的,他是個早熟的孩子。特別喜歡漂亮小姑娘,甚至還玩早戀,小學三年級就和別的班的女孩搞拍拖,后來因為一些原因分手了。

但他的花花腸子還是沒有變,特別喜歡勾搭漂亮妹妹甚至更加年長的漂亮大姐姐,也討厭在女生面前丟臉。

如今他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還把這一切都怪到彌離頭上,想要報復彌離。

于是他吃完飯后就悄悄先跑回了旅館,運用自己的異能從旅館外面從窗戶爬跳到三樓彌離的房間,還拿了自己搞惡作劇用的一包癢癢粉,對他的被單撒了些,為了不被發現刻意帶著手套把它們抹了又抹,讓其盡可能均勻分布。

之后丁辰東和彌離等人回到旅館。彌離看到張蘇晴在旁邊的沙發上和一名中年女士聊天。

“哦,張夫人,您在這里啊。”彌離和她打招呼。

“啊,彌離先生,你好。”張蘇晴也回應他。

彌離看著那個中年婦女,她身上散發著特殊的體香,讓彌離覺得心曠神怡,不由問道:“您是?”

“哦,您好,我叫馬倫芳。”她友善地微笑著,“我也是來度假的,我是賣香水的,就跟張夫人聊聊。”

“一會兒我就去你的房間看看那款香水。”

“好的隨時歡迎。”馬倫芳回以微笑。

之后彌離進了電梯,在電梯門快關上時又進來一個人,是個中年外國人。

平時可很難看到這么罕見的外國人,而且氣質很不凡。彌離覺得新奇,就和他打招呼:“你好。”

他也用濃重的口音回應:“你好。”

“你也是來度假的嗎?”

“是的,”男人說,“和我太太一起來。”

“請問你們是哪國人?”彌離問他們。

“塞日涅聯合王國。”

“哦,塞日涅人啊?”彌離點點頭,他的長相確實是塞日涅人的長相,棕色頭發,光滑的白色皮膚,眼大唇薄。

淺藍的眼睛,還有鼻形、臉型等都是賽日涅人的模樣,不過他們的口音卻怪怪的,不像塞日涅那邊的口音也不像其他什么國家的,不倫不類,而且彌離從他身上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的氣息。

彌離注意到他右胸上的史密斯這個單詞,愣了一下,這不是金瑰國專有的姓氏嗎?

這塞日涅也是虛實界一個強盛的國家,坐落在這個世界的偏西南方向,擅長乳畜業。

之后彌離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了一些資料,到晚上就洗漱睡下了。

“好癢好癢...”躺在被窩里快陷入夢鄉的彌離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過了幾分鐘彌離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馬上爬了起來,對全身上下撓了又撓,像只猴子一樣。

他馬上想到可能是有人在自己被子上動了手腳。他來到窗戶前,這里有一扇窗的鎖是壞的,鎖不上,不然彌離不可能犯下不鎖窗戶這種錯誤。

他懷疑是有人要害他,可能有人投毒什么的。于是忍著渾身的瘙癢敲響了隔壁丁辰東的房間。

“干什么?”丁辰東此時正在查資料,有些不滿地出來了。

“呦,這不彌離先生嗎?怎么屈尊來我這啊?”丁辰東笑道。

丁得勝此時也跟了出來,看到彌離來了,頓時猜到了,使勁憋著笑。

“我好像被下藥了,渾身都癢癢的?”

“下藥?”丁辰東漫不經心地說道,“誰會想要害您啊?”

“哈哈哈哈...”看到已經忍不住抓耳撓腮的彌離,丁得勝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唔,是你...”彌離馬上猜到了,想要上去抓丁得勝,卻被丁辰東攔住了。

彌離此時也是火冒三丈,也顧不得風度了,一把將丁辰東推開,上去要抓丁得勝。

見他推自己父親,丁得勝感到不滿,稍微催動異能,一把將彌離推翻在地。

“唔...媽的...”彌離此時也忍不住了,小聲咒罵了一句。

“彌離先生,你別因為看我兒子不順眼就發失心瘋啊,他是頑皮可不代表什么事情都是他做的啊。”丁辰東一邊說一邊關門,身后的丁得勝向他做著鬼臉。

很生氣但也有些慶幸,既然是這小鬼應該也不會做出什么太過過分的事情,八成就是些惡作劇用的癢癢粉什么的。

彌離沒有辦法,只得忍著下樓向服務員咨詢,要了些風油精。之后再次洗了澡再把風油精涂在身上,緩解了癢癢粉的效果。

這一晚上彌離心情極其不好,直到十一點都沒有睡著。之后聽到樓下一陣騷動,是警局和撥亂局的警報聲。彌離馬上警覺起來,穿好衣服出門,正好看到丁辰東父子也同樣和另一間的蔣會蔣齊也出門了。

其他旅客則大多事不關己的睡下了,還有一些跑了出來看熱鬧。

他們乘坐旅館電梯來到一樓,看到疾馳著的幾輛警車,閃著半藍半紅的警示燈加上震耳欲聾的警笛聲像是在急切的驅逐著周圍人一樣。

其他那些黑白相間的頭頂黃青警示燈的車則是撥亂局的“靖魔車”,車前則紋著撥亂局的標志——一個旗幟中間的一盾一劍以及各種雕刻。

后面還跟著幾輛救護車。

丁辰東攔住了一輛靖魔車,出示自己的證件后立馬帶著丁得勝和蔣會蔣齊等人坐了上去趕往案發現場。

彌離見他故意不等自己也沒管,也馬上攔住了一輛靖魔車,出示自己的證件后坐了上去。

另一邊,靖魔車和警車四面圍定,那紅藍和黃青的燈光交相輝映,好似一盤一盤的油漆,把這周圍房屋都渲染上了各種顏色。

警察和靖魔者已經到了現場,正在安撫犯人的情緒,這時他們已經關閉了警報和警燈。

“請你冷靜,先生,你有什么難處我們會幫你解決的,請你不要波及無辜者。”

此人正是李側風,此時他已經在一家大院內殺了這家的男主人,此時他劫持著這家的女主人。

那名可憐的女子正被李側風掐著脖子,已經快休克了,發出難過的嗚嗚聲。

這殺人魔雙眼都已經布滿血絲,他的眼睛卻沒有眨一下,右手上的尖刀閃著寒光。

渾身衣衫襤褸,面容憔悴不堪,好似剛做完一場手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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