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幽冥宗?養老院?
- 有個修仙仔
- 眠衍
- 5439字
- 2025-07-30 04:57:31
林晚虹是被一陣濃郁到刺鼻的腐土氣息熏醒的。
意識像沉在渾濁的泥沼里,費力地掙扎上浮。后腦勺悶悶地疼,耳朵里嗡嗡作響,仿佛剛被塞進滾筒洗衣機甩了八百圈。他費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出租屋熟悉的天花板霉斑,而是一片……詭異的天。
天空是粘稠的、令人壓抑的暗紅色,像是凝固的陳舊血跡。一輪碩大的、邊緣毛茸茸的血月懸在正中,散發著不祥的微光,將腳下嶙峋的黑色怪石和扭曲虬結的枯樹影子拉得老長??諝庥譂裼掷?,吸一口,肺里都帶著股鐵銹和某種陳年朽木混合的怪味。
“嘶……”他撐著身下冰冷粗糙的石頭坐起來,環顧四周?;纳揭皫X,怪石猙獰,遠處影影綽綽有更多和他一樣茫然或警惕的身影。不遠處,幾具看不出原貌的殘破骸骨半掩在黑色的苔蘚里,空洞的眼窩無聲地凝視著天空。
很好,加班猝死穿越了?還穿到了這么個陰間片場?林晚虹扯了扯嘴角,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前世卷生卷死,卷到油盡燈枯,老天爺這是看他可憐,給他換個地圖重新躺?行吧,躺哪兒不是躺,只要別讓他繼續加班。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破空聲由遠及近。幾道裹挾著濃重黑氣的身影如同夜梟般從天而降,重重落在前方一塊凸起的巨大黑巖上。為首一人,黑袍獵獵,面容隱在兜帽的陰影里,只露出一截慘白得沒有血色的下巴,聲音嘶啞干澀,像是砂紙摩擦:
“時辰到!幽冥宗外門試煉,啟!”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人群一陣騷動,恐懼、貪婪、興奮的情緒交織彌漫。
幽冥宗?林晚虹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這名字聽起來就不太像什么正經名門正派。他迅速回憶醒來后腦子里多出的那點零碎信息——一個叫蒼玄界的修仙世界,弱肉強食,等級森嚴。幽冥宗……似乎是魔道巨擘?排名還挺靠前?
嘖。魔宗啊。林晚虹心里的小算盤噼啪作響。魔宗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競爭激烈,意味著動輒生死,意味著……卷得更厲害!這和他“找個安穩角落茍到天荒地老”的終極人生目標嚴重不符。他只想當個安靜的背景板,混個溫飽,最好能有個帶獨立小院、包吃包住、不用打卡、沒有KPI的養老職位。
跑?念頭剛起就被掐滅??纯粗車切┖谂廴松砩仙l的、令人窒息的威壓,再看看遠處黑暗中隱約傳來的獸類低吼,林晚虹明智地選擇了從心。跑是跑不掉的,先看看這所謂的“試煉”是個什么章程,能不能渾水摸魚混過去。
“第一關,‘尸山幻境’!”黑袍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一炷香內,穿過前方迷霧,抵達‘枯骨林’邊緣者,可入下一關。迷途者、心神崩潰者……化為養料!”
話音未落,前方原本還算清晰的景象驟然被翻滾的灰白色濃霧吞噬。濃霧深處,隱隱傳來無數凄厲的哀嚎、憤怒的咆哮、絕望的哭泣,聲音層層疊疊,直刺耳膜,仿佛有萬千冤魂在其中掙扎嘶吼。一股無形的精神沖擊波如同實質的潮水般擴散開來。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有人面露狠色,一頭扎進濃霧;有人雙腿打顫,踟躕不前;更有甚者,當場臉色煞白,抱著頭痛苦地蜷縮在地,口吐白沫。
林晚虹只覺得一股冰冷黏膩的惡意順著耳朵眼往腦子里鉆,眼前幻象叢生:前世老板獰笑著遞來堆積如山的文件;出租屋漏雨的房頂轟然坍塌;無數雙血紅的眼睛在霧中死死盯著他……負面情緒如同毒藤般纏繞上來,試圖將他拖入絕望的深淵。
他深吸一口氣,那混合著腐朽和鐵銹的空氣竟讓他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一絲。加班?房子塌了?債主追上門?呵,上輩子都躺平了,還怕這些幻象?債多不愁,屋塌了換個橋洞,老板?早當他是個屁了。他心中默念:“都是假的,都是紙老虎。老子是來養老的,不是來跟你們玩心理戰的?!?
那股強大的精神沖擊撞在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咸魚心態上,如同撞上了一塊滑不留手的鵝卵石,雖然讓他頭暈眼花、惡心反胃,卻未能真正撼動他的心神。他努力屏蔽那些尖銳的噪音,瞇著眼,憑著剛才記住的大致方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濃霧里走去。步伐不快,甚至有點搖晃,但異常穩定。
霧氣濃得化不開,腳下是濕滑黏膩的觸感,不知是泥濘還是別的什么。幻象依舊糾纏不休,但他心里那根“躺平”的弦繃得緊緊的,任你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主要是懶得動。他只是麻木地、目標明確地朝著認定的方向挪動。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也許是許久,前方濃霧驟然稀薄,刺耳的幻聽也如潮水般退去。
他踉蹌一步,踏出了迷霧范圍。眼前是一片稀疏的枯樹林,樹干漆黑如炭,扭曲怪異,枝椏光禿禿地刺向血月。已有十幾個人比他先到,個個臉色蒼白,喘息不定,眼神中還殘留著驚悸。林晚虹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靠著冰冷的樹干坐下,閉目養神,恢復體力。過關了?哦,挺好。下一關是什么?希望別太費勁。
“第二關,‘鬼藤林’!”黑袍執事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再次出現在前方,聲音依舊冰冷無波,“此林有異種鬼藤,嗜血兇戾。兩人一組,互相照應,抵達林中‘血石臺’。只取前一百組!時限,半個時辰!”
命令下達,人群再次涌動,呼喝聲、結盟聲、威脅聲四起。臨時組隊,在這弱肉強食的環境里,無異于一場豪賭。
林晚虹嘆了口氣。麻煩。他環顧四周,想找個看起來同樣沒什么野心、眼神清澈(或者說愚蠢)的隊友。就在這時,一道略顯驚慌失措的女聲在嘈雜中響起,帶著點軟糯的江南口音:
“哎呀!”
他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個身影正狼狽地從濕滑的地上爬起來。那是個穿著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裙的少女,看起來約莫十六七歲,身形纖細,小臉沾了點泥污,但難掩清秀。她揉著摔疼的手肘,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著,大大的眼睛里盛滿了驚慌和無措,像只誤入狼群的小鹿,正怯生生地四下張望,尋找依靠。
“這……這位道友,”她似乎鼓足了勇氣,目光掃過幾個氣息兇悍的修士,最后怯怯地落在了角落里的林晚虹身上。大概是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咸魚氣息顯得比較安全?“小女子蘇芊芊,能否……能否與道友結伴同行?”她聲音細細的,帶著點懇求。
林晚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粗布衣裳,手腳纖細,皮膚倒是白皙,但怎么看都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在這么個魔宗試煉里?是隱藏高手還是真·炮灰?他傾向于后者。不過……隊友弱也有弱的好處,至少不會想著背后捅刀子搶功勞。而且,她看起來足夠“無害”,符合他低調行事的準則。
“行吧?!绷滞砗缪院喴赓W,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叫林晚虹。跟緊點,摔了我不扶?!闭Z氣平淡,毫無熱情,但也沒有拒絕。
蘇芊芊眼睛一亮,小跑著跟到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微微松了口氣:“多謝林道友!芊芊一定盡力,不拖累道友。”
兩人不再多言,隨著人流涌入那片死氣沉沉的枯樹林。一踏入林中,光線驟然暗淡,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甜膩的、令人作嘔的腐敗氣息。腳下是厚厚的、踩上去軟綿綿的黑色腐殖質層,寂靜得可怕,只有腳踩枯葉的沙沙聲。
沒走多遠,異變陡生!
“小心!”蘇芊芊突然驚呼,聲音帶著真實的顫抖。
林晚虹反應極快,幾乎是憑著本能猛地向側前方撲倒!嗤啦!一道帶著腥風的墨綠色藤影如同毒蛇般擦著他的后背掠過,狠狠抽打在他剛才站立的地面上,腐葉飛濺,留下一條深痕!
他迅速翻滾起身,冷汗瞬間浸濕了后背。只見四周黑暗中,無聲無息地探出了更多藤蔓!它們粗如兒臂,表皮布滿惡心的暗綠色瘤狀凸起,頂端裂開細密的口器,滴落著粘稠的墨綠色汁液,散發著刺鼻的腥臭。藤蔓如活物般扭動,悄無聲息地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封死了退路。
“這東西怕火!”旁邊不遠處傳來一個修士的怒吼,隨即一道赤紅的火球符砸向藤蔓。然而那藤蔓只是被燒得焦黑一片,扭動得更加瘋狂,反而分出數條分支,閃電般纏向那修士!
“不行!火不夠!”那修士驚駭大叫,瞬間被藤蔓淹沒,只留下一聲短促的慘叫。
林晚虹瞳孔微縮。硬拼?就憑他這剛穿越過來、頂多比凡人強點的三腳貓功夫?那是找死。他目光飛快掃視四周,腦子急速運轉。
“林…林道友!”蘇芊芊臉色煞白,緊緊攥著衣角,身體微微發抖,似乎想靠近又不敢。
“別慌!聽我的!”林晚虹低喝一聲,強迫自己冷靜。他注意到,這些鬼藤攻擊雖快,但似乎對光線變化有些微遲鈍?而且它們纏繞攻擊時,根部那一片區域的扭動會稍稍停滯?
“看到那棵最粗的枯樹沒有?樹根底下!”林晚虹指著右前方十幾步外一棵異常粗壯、樹干扭曲如鬼臉的枯樹。樹根盤結處,形成一個天然的、約莫半人高的凹陷?!拔液芭埽憔陀米羁焖俣葲_過去,鉆進去,蜷縮起來,不管發生什么都別出聲別動!”
“?。亢谩玫?!”蘇芊芊用力點頭,眼神雖然依舊害怕,卻多了一絲信任。
林晚虹深吸一口氣,猛地彎腰,從地上胡亂抓起幾塊冰冷的碎石和一團帶著濕氣的腐葉爛泥。他看準兩條藤蔓撲向他的瞬間,將手中的碎石和爛泥狠狠砸向左側更遠處的幾根藤蔓!
啪!啪!
石塊砸在藤蔓上發出悶響,爛泥糊了一身。那幾條藤蔓果然被吸引了注意,蠕動著改變方向,朝那堆爛泥纏去。
就是現在!
“跑!”林晚虹大吼一聲,同時自己卻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左側那片被吸引注意力的藤蔓區域邊緣,猛地竄了出去!他沒有直線逃跑,而是利用幾塊凸起的黑色怪石作為掩護,身形矮小地快速穿梭,像一條滑不留手的泥鰍。
他的動作吸引了大部分鬼藤的注意,墨綠色的藤影如同狂舞的毒蛇,瘋狂地追襲著他,抽打在他藏身的巖石上,碎石崩飛!林晚虹只覺得后背火辣辣的疼,肯定被飛濺的石子劃傷了,但他根本顧不上,腎上腺素飆升,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繞過去!
就在他被幾條藤蔓逼到一塊大石死角,眼看避無可避時——
“這邊!”蘇芊芊帶著哭腔的驚呼從樹根凹陷處傳來。只見她不知何時竟探出了半個身子,手里緊緊攥著一塊邊緣鋒利的黑色石片,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朝著追襲林晚虹最緊的那條藤蔓根部擲去!
那石片速度不快,角度也談不上刁鉆,但勝在出其不意。噗嗤!石片深深嵌入了藤蔓根部一個不起眼的瘤狀凸起里。
“嘶——!”那條鬼藤猛地一僵,發出一聲類似毒蛇吐信的尖銳嘶鳴,整個藤身劇烈地抽搐起來,墨綠色的汁液狂噴!這突如其來的痛苦似乎影響到了周圍的藤蔓,它們的攻勢出現了一瞬間的遲滯。
林晚虹眼中精光一閃!好機會!他猛地蹬在身后巖石上,借著反作用力,身體如同離弦之箭,險之又險地從兩條藤蔓攻擊的縫隙中穿過,一個狼狽的翻滾,堪堪滾進了蘇芊芊藏身的樹根凹陷里!
幾乎在他滾進來的同時,幾條藤蔓帶著腥風狠狠抽打在凹陷入口處,碎石泥土簌簌落下,將入口幾乎封死。狹窄的空間里一片黑暗,彌漫著泥土、腐殖質和兩人急促喘息的氣息。
“呼…呼……”林晚虹背靠著冰冷的樹根,心臟狂跳得像是要沖破胸膛。蘇芊芊蜷縮在角落,小小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但看向林晚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和后怕。
“謝…謝謝道友?!彼÷曊f。
林晚虹擺擺手,示意她噤聲。外面藤蔓還在狂躁地抽打著,嘶鳴聲不絕于耳。他透過縫隙小心觀察。剛才蘇芊芊那一下誤打誤撞,似乎真傷到了那藤蔓的弱點?他默默記下那個瘤狀凸起的位置。
兩人在狹小的空間里屏息凝神,聽著外面其他修士絕望的慘叫和藤蔓蠕動的恐怖聲響。時間一點點流逝,每一秒都格外漫長。直到外面藤蔓的嘶鳴和抽打聲漸漸減弱、遠去,似乎轉移了目標。
“走!”林晚虹低聲道,撥開入口處松動的碎石泥土。兩人小心翼翼爬出來,林中一片狼藉,幾處地方殘留著暗紅的血跡和破碎的衣物,觸目驚心。他們不敢停留,借著枯樹和怪石的掩護,朝著林間深處隱約可見的一塊散發著微弱暗紅色光芒的巨石平臺——血石臺,快速潛行。林晚虹在前探路,蘇芊芊緊隨其后,兩人配合竟出奇地默契,有驚無險地避開了幾處零散的鬼藤,終于抵達了平臺邊緣。
平臺上已有幾十組人,個個帶傷,神色疲憊而警惕??吹搅滞砗绾吞K芊芊這對組合——一個氣息平平無奇,一個看起來完全是拖油瓶的凡人少女——竟然能活著抵達,不少人投來詫異甚至是不善的目光。
林晚虹拉著蘇芊芊找了個最邊緣的位置,靠著一塊冰冷的石頭坐下,盡量降低存在感。他檢查了一下自己,后背被碎石劃破了幾道口子,火辣辣地疼,衣衫也破損了不少,但都是皮外傷。蘇芊芊倒是奇跡般地只有點擦傷,只是衣裙更臟了,小臉蒼白。
“林道友,你…你受傷了?”蘇芊芊看著他后背滲血的劃痕,擔憂地問,下意識地想伸手去碰,又縮了回來。
“小傷,死不了。”林晚虹擺擺手,毫不在意。他更關心的是下一關。目光掃過平臺,在那黑袍執事冰冷的目光注視下,他發現先到的一些人腰間,似乎都掛著一塊非木非石的黑色小牌?牌子上似乎刻著某種扭曲的符文。
他心中微動,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時,一個氣息彪悍、臉上帶著刀疤的壯漢,正粗暴地從一個剛抵達平臺、氣息萎靡的修士腰間,強行扯下了一塊同樣的黑色小牌。那修士敢怒不敢言,捂著流血的傷口踉蹌后退。
看來那牌子是關鍵?是憑證?林晚虹目光銳利起來,快速掃過自己和蘇芊芊周身。沒有。他們身上沒有那種牌子。
他心頭一沉,正思索著,那黑袍執事如同鬼魅般再次出現在平臺中央,聲音嘶啞地宣布:
“第三關,‘血煞殿’!持‘引魂牌’者,方可入殿!”他冰冷的目光掃過平臺上驚疑不定的眾人,“牌在林中,或……人身上。時限,一刻鐘!無牌者,死!”
平臺上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林晚虹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如刀。他猛地看向蘇芊芊,只見少女原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褪盡血色,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真實的恐懼和茫然,身體微微顫抖著,下意識地向他靠攏了一小步,像尋求庇護的雛鳥。
“牌…牌子?”她聲音帶著顫音,無助地看向林晚虹,“我們沒有……”
林晚虹深吸一口氣,那混合著血腥和腐葉味道的空氣涌入肺腑,帶著刺骨的寒意。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如同鷹隼般掃過平臺上每一個掛著黑色小牌的人,也掃過那些同樣沒有牌子、眼神逐漸變得兇狠絕望的身影。
一刻鐘。要么找到牌子,要么……從別人身上搶。
魔宗的獠牙,在這一刻才真正顯露出來。
他不動聲色地將微微發抖的蘇芊芊擋在身后半個身位,咸魚般的眼神徹底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清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養老?先他媽活過這一關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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