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折？高清清看了看旁邊散打費用，一年四千九百九十九，差一塊五千，五千打九折是四千五，省五百塊。可要是得不了前三名，還得搭路費住宿費飯費。

“路費住宿費飯費需要多少？”高清清問。

惠教練擦了擦額上的汗，說，“家長可以自己開車陪同去，油費來回六百，住宿費飯費就看您選擇什么檔次的了，需要住兩晚。家長要不是不去，我們教練就帶著去，每人費用一千塊，包吃喝住。”

一千塊？第三名是一千塊，所以最少要得個第三名才可以收回成本。

“有沒有獎金多的比賽？”高清清問。

惠教練愣了一下說，“有！不過，依咱們孩子現在的水平，參加的話……”

“獎金多少？”高清清打斷他。

“十萬塊！”惠教練說，“五月份南南衛(wèi)視第十屆散打比賽開打，這次他們首設了少年組，最高獎金是十萬塊。”

“少年組？也就是還有成人組？”高清清問。

“當然！”惠教練指了指擂臺上的那名年輕的教練，“我?guī)煹苄∥鋱罅嗣浅扇速悺！?

“哦。有把握得第一嗎？第一獎金多少？”高清清看著擂臺上正在批評孩子的年輕黝黑的小教練。

“第一？呵呵！”惠教練笑笑，“小武雖然得過全國散打冠軍，不過楠楠衛(wèi)視的比賽一向都吸引了全世界的散打高手，應該能進前五。”

“第五名獎金多少？”高清清問。

“意思意思十萬塊吧！”惠教練有些激動地說，“第一名是一百萬。”

“一百萬？”好多！高清清瞇眼問，“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讓他拿到第一，獎金平分，如何？”

“啊？”惠教練有點懵。

不過一個小時后，他更懵了。

半個小時后散打課結束，家長和孩子們都揍人。只剩下了楚丹心和張小白。張小白是因為高蓉蓉他們打了電話過來，在醫(yī)院還沒結束，讓高清清將她直接帶回去。

高清清只拿了楚丹心的手套和帽子戴上，然后上了擂臺，“說說比賽規(guī)則！”

“啊？”小武教練有點懵。

“丹心媽媽要和你切磋一下。”惠教練扔了雙手套和帽子給小武教練，“你下手悠著點！”

“啊？”小武教練問，“您練過嗎？”

“剛剛看了……丹心都上課這么長時間了，天天跟著看，我覺得差不多可以。就是需要你說一下比賽規(guī)則，什么得分，什么……扣分！”高清清說。

小武教練瞅了自家?guī)熜只萁叹氁谎郏耗悴荒転榱擞懞眉议L，讓家長續(xù)費，這樣一次次涮我啊！師兄！

惠教練瞪了他一眼，讓他好好表現：錢哪是那么好掙的！

小武教練苦哈哈笑，只能無奈地戴上了手套和頭盔，這次是個女家長，一會兒就一分力都不用好了！省得把人嚇得摔倒在地，他還得道歉！

說完規(guī)則，然后開打，家長先出拳。

小武教練漫不經心，結果差點沒躲過這家長虎虎生威的一拳。

“再來！”高清清退后兩步，這小武教練沒上心，小心一會兒挨揍！話說要是揍了教練，應該對續(xù)費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這么想著，高清清按著之前看楚丹心出拳和腿的組合方式接連出招，小武教練提了五分小心，用了五分力，結果沒挨著這家長一絲一毫，自己還差點被揍！

遇到高手了！

小武教練晃了晃雙拳，全力以赴！

“媽媽好棒！”

“大姨加油！”

“媽媽加油！”

……

高清清躲過一拳之后，還有心情朝擂臺下的丹心和小白晃了晃拳以示慶賀。

惠教練的臉有點凝重，不夠，凝重中有一絲竊喜！民間有高手！高手處處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