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殺與被殺
- 邪王誘愛:狂傲愛妃不好惹
- 北月流沙
- 2141字
- 2014-09-30 08:09:24
“將他如何被捕的經過事無巨細告訴我,至于如何幫你立功,你不需要知道。”
“好!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這么幫您,是不是該先給點兒甜頭?”男子的視線色瞇瞇地盯著她微微撐起的胸口,沒辦法,這句身體雖然盈弱,但是該凸的地方還是一樣沒落下,這也是她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畢竟,沒有一個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外貌。
手指不規矩地想要撫上她細膩的臉頰,卻被一根她手中的草擋住。
嘶~
手背立即出現一條鮮紅的血絲,沒想到這草竟然這么鋒利!男子恨恨地瞪著她,臉上的兇狠似要將她捏碎。
“急什么!哪有事情沒辦完就先談報酬的?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本公主絕對不會虧待你!”須臾間,同樣的話語卻出自不同人之口。
赫連鈺說這話時沒有猥瑣之意,但是正是這份似懂不懂的朦朧,更加讓他心癢難耐,擦了擦手心的汗珠,他強壓著心底的躁動,才開口將念臣風如何設計謀害念臣清的事實一一道出。
赫連鈺還真沒找錯人,不對,應該說是人家送上門,她沒看走眼。
這件事,若論知情者,除了念臣風與念雪盈及他們的親信,也只有他最清楚。他之所以冒死調查這些,無非是希望有朝一日前任太子也就是他的舊主能有翻身之意,屆時可以憑這些弄死他的仇家,只可惜,這種機會已經非常渺茫,他甚至已經不抱希望。
而這些話說出去就是個死字,就算他說了也沒有人會信。如今既然她想知道,告訴她也無妨,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失憶’的人的話,更何況還是個廢物公主。
赫連鈺凝眉聽完了這一切,與她猜測的所差無幾,只是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一個計劃在她心底冒出了火苗,只待時機成熟,她就會點燃這把火,讓朝鳳火光四射,精彩絕倫!
男子看著她嘴角的笑意,竟然意淫不起來了,她的笑是一種冰冷的感觀,澆滅他心中一切奢望。
“你想知道,我全都告訴你了,是不是該輪到公主實現承諾了?”無論如何,今日他都不會就這么無望而歸。
“承諾?”從深思中回過神來,赫連鈺一臉疑問,在他臉色變青之前,她又恍若大悟。“瞧~都怪本宮想得入神了,差點忘了答應你的事。”
“無妨、無妨!公主若是嫌這兒臟亂,屬下可以帶您去竹樓,那兒。。”
“十八弟,你來做什么?”
“啊?十八。。呃。”話未說完,身影朝下倒去,眼角最后看到的畫面便是那一片青黃交加的草叢。
輕風騷耳,微涼。
指間把玩著手中的萬刃草,草尖染著血珠,在頁面上停留了幾秒,而后滑落。
草刃處帶著一排細細的齒刃,鋒利無比,而它的背面,卻是光滑一片。
瞥了一眼地上的尸體,脖子上一條橫切的傷口很容易就會令人忽視,傷口呈鋸齒狀,嫣紅的血液正在向外溢出。
看著這一切,赫連鈺無聲地嘆息一聲,看來這幅身體的速度也需要練習。
殺人不見血對一個殺手而言絕對不是頂峰,卻也是需要仰視的位置,而前世的她,正好屬于那個位置。
久違的熟悉感讓她頓覺激昂,全身籠罩著她最為熟悉的東西,殺氣!
現在想來,除了它,前世竟然沒有任何東西留下,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嗎?亦或是在嘲諷她的身份?
不管是哪一種,這一刻,她很享受。
雙手撐開,在一片荒草中輕輕闔上了眼眸。
那個男人的教誨猶在耳邊,仿若昨日。。
鈺兒,殺人是一門藝術!無論什么時候你都不可以褻-瀆它!記住,我要的是殺手,而非屠夫。
那一年,她三歲,指間第一次扣動扳機,鮮艷的血液在她眼前迸發。
鈺兒,殺手是沒有影子的,來自于飄渺、消失于虛無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那一年,她五歲,手中的刀毫不猶豫地揮落,卻因為刀影的暴露,差點死在對方手里。
鈺兒,殺手是沒有感情的,那東西只會令人麻痹,成為別人的刀下魂,所以你需要在它侵蝕你之前,將其斬斷。
那一年,她八歲,她殺了自己的第一任師傅。
鈺兒,何為一個合格的殺手?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隱藏自己這是基礎。面對男人,你是最性-感的女人;面對女人,你是最知心的閨蜜;面對文人,你是高雅的百合;面對武夫,你是帶刺兒的玫瑰。。
那一年,她十三歲,獨自一人前往拉斯維加斯射殺當時的賭王瑞克,靠近擁有一個保鏢團的他,她用的身份是邊境外某個小國的公主,一根細小的絲線將結束了他的性命。
毫發無損地回去見她義父的那一刻,她得到了他唯一一句贊賞。
鈺兒,你已經是一個非常好的殺手,但是離頂端還有不少距離,若是想縮短這些距離,你只能從實戰中得到磨練,殺吧!你將成為這個世界上的王!森林之王只能統治森林,而你可以統治人類,全世界都會仰望你,義父將以你為榮!
好一句以她為榮,呵呵~
悲戚的苦笑流溢在嘴邊,眼眸睜開的那一剎那,視線變得模糊,如同今日這天,微微有些沉悶。
“為什么不動手?”再次閉眼,直至收起了一切情緒她才睜開眼眸,入眼的是一片艷紅。
紅,如夕陽;如烈日;更似血液。
一張干凈的臉龐在她眼前無限放大,直至距離她不足半尺的地方,才停駐不前。
紅紗飛舞,露出一斷清瘦的鎖骨,膚若凝脂,就連身為女子的她都自嘆不如。
他的手很白,如玉一般光潔,若配上艷紅的血珠,絕對可以堪稱為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遐想只是瞬間,臉上的瘙癢讓她回到現實。
如墨的長發用一條紅色絲帶系著,一半披散、一半束縛,端得是風流自在,優雅貴氣。
偶爾有幾絲從她臉上劃過。
視線在他臉上停頓,妖嬈不羈的神態被他演繹地惟妙惟肖,或許說他就是這個詞的代名詞。
狹長的眼線微微有些上翹,漆黑的眼眸中略帶著一絲深褐色,若不細看,根本不易發現,但是眉角那抹狐媚卻是無論如何也忽略不了。
紅唇似嚶,卻不失陽剛之氣。
若是這張嘴能再往上揚那么一點點,那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