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過去,對著那男子喊爹,然后說你不能這樣做,你會教壞我的。”
小弟弟雖然是充滿疑惑的。但還是小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把扯住那男子的衣袖,遠遠的聽不清小男孩是怎么說的。但是我就不相信那男子還能厚得住臉皮。
還不屈服于我,我在心里暗自得意,這可是現(xiàn)代慣有的手法,用小孩子做障眼,我就不信他還能真的無動于衷的逃逸。
果然周圍的人表情有些震驚,指著男子開始討論。
“天吶,看他長得這么一表人才,沒想到已經(jīng)有孩子了?”
“這不行啊,我對他一見鐘情了。”
“我無所謂,長得帥又行俠仗義,雖然有孩子了,我不介意當后母。”
“這孩子和他一樣可愛呢,哇,好帥。”
喂……
喂……
這……
這是不是反了……
我本來想要激起公憤,然后不丟他石頭,至少也該有類似什么“教壞小孩了”,或者“怎么可以給孩子作壞榜樣的”的言論,為什么一個兩個開始犯花癡了?!
我欲哭無淚,腳上的痛越加的鮮明。
我才是受害者啊,我才是受害者啊……
為什么古代的人還會犯花癡,不應該有什么女子三步不出閨房或者待字閨中的風俗嗎?這一波的對著一個陌生男子犯花癡是什么狀況。為何我感覺到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正當我暗自傷神該怎么去藥店的時候,視線出現(xiàn)了一雙鞋子。
我抬頭,那男子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我稍稍錯愕,沒想到他竟然返回來了。當下氣不打一處來,擺著個臭臉,對著誰啊?我也擺出一副臭臉,伸出扭傷的左腳讓他看清楚產(chǎn)生愧意。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走路了,你得把我送到藥店那里!不然我跟你沒完,別以為我初來乍到好欺負!”
說完這話我把下巴一翹,氣勢上怎么上也得不輸給他。
誰知他卻忽然低下身子來,臉朝我越伸越近,我心下一顫,他,他是要做什么?
身體卻被提了起來,我還來不及反應,就整個人被倒掛在了他的肩上。
“喂?你干嘛?”我不悅的掙扎。
“閉嘴。”還是冷冷的聲音。“你不是要去藥店嗎?”
好冷的聲音。
我一怔,竟然真的被這個聲音給震的說不出話。
只感覺他好像跳了起來,地上離我越來越遠。接著一陣陣的搖晃,屋頂離我一下子近一下子遠,看的我心驚膽顫,好在我沒有恐高癥,不然一定會吐出來。
無論怎樣樣都好,只要能到藥店就行了。
可是,這個男的,為什么說話這么冷呢?
肚子被他肩膀給卡得不舒服,雙腳被他手壓著,我痛苦的扭著頭看他,只望見他的側(cè)臉。竟然還是面無表情,靠,這個面癱男。
雖然得去藥店的過程十分的痛苦,但是速度倒是十分的快,不一會兒他便帶著我來到一家店門口。然后把我像一堆貨物一樣從他身上卸了下來,我不由穩(wěn)了穩(wěn)住身體,心里對這個面癱男罵了句shit。再抬頭看這家店,大門口牌匾上寫著兩個亮堂堂的金色大字——和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