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們不用為難,我走便是了?!比吕?,鼻膩鵝脂,尤其是嘴角上揚的弧度有些妖嬈,眼角的淚痣更填幾分神秘。
這樣的長相,應該十分魅惑才是??善倥难凵袂宄阂姷?,又純又妖之間更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的語調淡淡的,沒有撒嬌,也不是矯情,單純的陳述著似無關緊要的事。
“不是這樣的!”丁程鑫有些慌亂,他下意識的不想讓她感覺到她是個麻煩,她現在心緒很危險,心思又敏感,怕她軸不過來,釀就不好的影響。
“是因為我們是偶像,有些人愛人云亦云的,亂加揣測些莫須有的事,于你于我們都不好!”
奇怪的詞匯纏繞著她,她不明所以,問號溺滿她漆黑的眼眸,虛無縹緲。
翩浮的迷茫,恍若細長的觸角,肆無忌憚的叫囂著,像藤蔓般在心口纏繞,窒息的難受。
“偶像就是從事演藝事業的人。”丁程鑫耐心的解釋著。
“也就是說你們會唱歌跳舞是嗎?”
“對?!?
平燃恍然大悟,藤蔓蜿蜒出綿憶的花兒來,她淺笑著。
“哥哥,我可以用用你的手機嘛,我手機忘在江邊了?!?
丁程鑫走進臥室拿出一部還未開封的手機,“這部送你!”
平燃眸色染上驚喜,聲音甜膩膩的,轉而又想到自己身上也沒啥可以供她交換的東西,試探著說,“哥哥,很謝謝你,但是我沒有可以送你的東西,我不能收。”
“怎么沒有哇,”丁程鑫燦若星辰的眼眸充斥著熠色,“嗯,這樣吧,你以后每天跟我聊聊天當做回禮好不好!”
黑色的發梢劃過她精致的眉骨,她抿著唇,接過手機,“謝謝,”聲音空靈婉轉,染著笑意,格外好聽。
纖纖素手,宛如冷玉,泛出脆弱病態白,青筋明滅可見。
她劃弄著手機,來回翻弄著,疑惑爬上眉頭,詢問著:“為什么沒有blackpoint?”
“blackpoint?”丁程鑫從未聽過這個軟件,他摁開手機,推送消息映入眼簾:
最新消息!平國良供認blackpoint是M方研發的追蹤定位監控系統,還請廣大公民勿傳勿下,以保證人身財產安全。
平燃,
平國良!
追蹤?
監控?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丁程鑫俊容的笑有些冷冽,就像霧間雪淞,朦朧的看不清緣由,慍怒卻清晰可見。
“哥哥,怎么了?”她眸色澄澈明亮,似秋水與星空映襯著,毫無雜質。
丁程鑫下意識護住手機里的推送,卻不成想平燃早先他一步,貼了上去。
心里的巨山悄然崩塌,傲然的雪蓮花花事頹靡,悄然枯萎。
她揚起嘴角,似是嘲弄,似是崩潰,亦或者兩者交融其間,敗絮其中。
落在丁程鑫的眸中,格外刺眼,瞳孔緊縮,看向別處。
今天黑的格外的早,似是應景般,恍惚間飄起蒙蒙細雨,繼而傾盆。
“嘉祺,咱們去跟他們在大床房擠擠吧?!?
“那我去收拾下!”
二人匆匆回房收拾著。
冰山的碎片擬合著,化為清冽溪水,潺潺而入,潤了她的眸。
她似乎感受到了溫情二字的意義。
“你站這兒干嘛吶?”賀峻霖去倒水恰好看到還未回過神來的平燃,呆愣木訥的,很是可愛。
“哥哥?”平燃略顯遲疑,她不知道他多大,她突然發現,她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你們叫什么?”
賀峻霖失笑,看她繡著認真而又恬著的小臉,他只好耐著性子一一介紹著。
“最高的是最小的弟弟劉耀文,最瘦的是二哥馬嘉祺,給你介紹電視機的是三哥張真源,疑惑你不識泡面的是四哥宋亞軒,我是老五賀峻霖,一直都沒說話的是六弟嚴浩翔,”賀峻霖鄭重其事的,“帶你回來的是大哥丁程鑫,我們都叫他丁哥!”
他很是貼心的,沒有去解釋什么星星眼啊,桃花眼啊那些對于平燃來說很晦澀難懂的形容詞,見平燃點頭,他才松了口氣。
至少沒白費口舌不是?
丁程鑫,
似洶涌波濤的激流猛沖而來,卻戛然而止,化作涓涓細流沁入心脾。
像那妖姬花熱烈的綻放著,奉著花香沾染雨露,令人上頭。
“小朋友,床給你收拾好了,床單什么的都是新的,去休息吧!”丁程鑫指著自己平整的床鋪,含笑。
“謝謝丁哥!”她淺笑著,莞爾的,她擺擺手,握著的是丁兒給她的手機。
她慢吞吞的走著,緩緩的關上門,什么都是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
劉耀文眨眨眼,那手機有些眼熟,隨機,哀怨的審視丁程鑫,可憐巴巴的,“丁哥,我跟你要了好久你都不給我玩,你就這么給她啦?”
“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弟弟,”丁程鑫寵溺著,隨機解釋著,“但是我總不能直接帶她出去買一個吧,上了熱搜咋辦!”
“也是哦!”
坐在地板倚著門的平燃聽的一清二楚的,她垂著眸,眼神空洞著,
她好像真的有在給他們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