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怎么能爬那么高吶,多危險啊!”玫瑰嗓音低斂,磁性而性感,聲線很是柔和,尤其是那睨著的笑,像霧靄后的驕陽,趕走遮蓋的陰霾,澄澈著那抹克萊因藍。
她清冷的眸睨著他,帶著迷茫的怠慢,歪頭側目,嘴巴不自然的囁嚅著,在這寂寥的夜晚,倒成了無家可歸的人兒。
看她這可愛模樣,丁程鑫嘴角勾弄的恣意更深了些,溫潤如玉的,“小朋友,家住哪呢?我送你回家。”
平燃猶豫些許,表情斂著復雜,有些躊躇與試探,挺委屈的,“我19了。”
丁程鑫啞言,剛在遠處瞧著,就是小團蜷縮一塊兒的白色小貓,湊近之后,膚若凝脂吹彈可破,臉頰軟軟腮肉點綴,更是清晰的確定她挺年幼的,約莫也就十四五的模樣。他下意識的“小朋友”脫口而出。
“我找不見家了。”平燃說完便抿著唇,汲汲顧影,潔凈的眸子蕩不出一絲漣漪。
就像那桃譚冰封千尺,怎么著也認不清什么叫做死水微瀾。
丁程鑫被她的眸色攝了心魂,胸腔的震撼不及女孩眸里深沉隱晦。
一股奇怪的想法鼓入他的腦海,他身體緊繃,語氣有些僵硬與羞捻,“那我給你找個住所將就一晚吧!”
“是哥哥家嗎?”平燃下眼尾懶散耷拉,平生一股無辜感,語氣淡淡,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她說出的話有多么曖昧。
“不是。”丁程鑫言簡意賅,卻又斬釘截鐵。
“喔:-O那我還是在街上逛蕩吧!”神情懨懨的,沒有波瀾,只是再說逛蕩兩字時,手指捏著丁程鑫的衣袖輕輕的晃著。
在丁程鑫眼里,儼然成了撒嬌的意味。
最后丁程鑫還是決定先把她帶回宿舍,與兄弟們商討一下怎么處理這個要輕生的小丫頭。
宿舍里。
幾個少年面面相覷。
平燃就懶懶散散的坐在那里,慵懶的攪著裙擺花邊,坐累了就懶洋洋的起來,稍微活動下就又做回原來的位置,對面前的幾個大帥哥視若無睹。
她的情緒好像一直都是陰陰郁郁,慢條斯理的,沒有起伏,總是很平靜,像是一幽激不起水花的深潭。
“丁哥,哪整來的小丫頭?”
“江邊撿的。”
話說…
丁程鑫今天也不知咋的,狀態明顯比往常要差一大截,舞蹈part頻頻出錯,vocal感覺也不對。兄弟們陪他練了一遍又一遍,一點埋怨都沒有,搞得他更是內疚。
最后,他決定暫且擱置訓練,出去走走。他想過去游戲廳放縱,去餐廳胡吃賴嗐,最后還是思念起那澄澈和煦的嘉陵江。
總不能回去吧?!
他才去近郊沐浴下微醺的江風,正好看到橋欄上搖搖欲墜的小朋友。
起初他只是以為小姑娘只是在嬉鬧,可觸及她漠然的神情,清澈似琥珀的眸色叫囂著涼薄。
沒等他意識到問題,身體早就做出反應。
待溫軟抵觸在懷,他才悠悠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她是要……”馬嘉祺沒再說下去,可在場的少年都惡寒一震,為之一僵,
這個女孩不過十幾歲的模樣……
“生理上19歲,心理年齡,”丁程鑫眉梢微挑,宛若漣漪秋水,配合著一聲嘖,“有些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