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清水河》

24.學生時代

小說《無言清水河》的主角——夏蜀滇，出生于1958年的二月。這個時節，大家查閱一下歷史便可知道是生不逢時。恰恰他生在這個時候的一家十分清貧的窮苦人的家里。

母親懷著他時，母親也是沒有營養，母親肚子里嬰兒自然也不好。據他母親曾對他說，他被生下來時，是一個很弱小的嬰兒，幾乎差點死去。因為出生下來的當時，好像沒有氣息。差點母親就把他扔掉。在要扔掉的時候，發現這嬰兒在動，沒有死。母親便將嬰兒重新包裹起來。用米粥漫漫的喂養，這嬰兒居然奇跡般的活得好好的。只是體質天生的底子薄個子小。

一歲多的這個小孩，因母親要上班，他有個大姐大他二歲多，已去上幼兒園了。母親便把他托給一個年歲很大的老婆婆帶他。他也記得，屎尿都拉個一地也拉在床上，自己的一身也很臭。不久，老婆婆也就退還了他的母親。他母親背著他去縫紉社上班。將他放在一個背兜里。因為他未能站著行走，體質太弱的原因。

再大些，兩歲多便在母親的工作單位二樓獨自一人玩玩。這幼兒就是夏蜀滇。

你問我，難道他母親工作地方就沒有別的小朋友了嗎？對，就是沒有。據他母親講，那個時候在她周圍熟知的人中，也就沒有與他同年一起長大的。出生的人，長大的沒有，死的太多太多了。

夏蜀滇在三歲以后，他上了水東門街（四街）的一所民辦幼兒園。但是，三年中，那個幼兒園對他留下可以記住的東西太少。他只記得一個朱園長的女老師及她的兒子小小江（原諒我這樣稱呼小小江的名字，原因是小說對個人的隱私要求）和這個幼兒園的大概現狀。

幼兒園的現狀是一個長長寬的很多數的階梯，階梯兩旁有幾間教室縱向著。階梯完后，是一個大壩子，壩子盡頭有一棵大的樹，樹冠很大很大的。

最后留下的一個可憐的一點印象是照畢業照。有很多同學，也有很多老師，都在那個石階梯處聚在一起合影。但印象是模糊的！只可惜找不著有這樣的一張畢業照片。

幼兒園三年里，他沒有記住一個同學，也未記住一個老師，也未記得吃過些什么東西。倒是記得出幼兒園校門右轉緊靠著校門口是朱園長的一個不大的住房。也還記得幼兒園與那條四街往里延伸并排的一道圍墻。圍墻遠方的那頭有多遠，好像無限遠，他沒有撫摸到它的邊際，因為未曾過去一次。就這些印象，三年便告別了那所幼兒園。直至幾十年后，這所幼兒園被毀，他也只在中學校時看見它的圍墻、大門等，就再也不曾多見幾眼。

小學就讀于城關鎮一小。

艾老師和龍老師便是他全部對老師的記憶。六年小學中，也有他一直都還記得起的譚同學、丁同學。其他的，他也忘了。而艾老師，是女性，中年，在小學里有她的住宿處，她一直都是班主任，龍老師是男性教語文的老師。同學背地里都叫他龍爪手，他的一支手有殘疾。

在小學有幾件事，他是記得清楚的。一個人獨自掃完教室，還有就是用父親的珠算方法時算錯了結果被下面的同學們哄堂大笑的事情，再有知道他旁桌丁同學的小楷字比他還寫的好。當然，他對那個幾層樓的四合院式的教學樓記憶憂新。因為，課間時，幾個同學就在二樓繞著過道轉圈圈。更為讓他忘不了的事一個男女同學分開的廁所。女同學是什么樣兒，為什么要和男同學分開進廁所呢？對女同學充滿好奇！

簡單比較出小學比幼兒園大好多好多。在一二年級時，坐在前背九九乘法表的時候的情景。黑板離他很近很近，粉筆的灰他有直接的感受。面前穎大的黑板，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裝不下的世界。

那年小學畢業，幾個同學在一個天黑的夜晚，去跟艾老師家話別。就是那個夜晚，他又眉鎖骨不小碰在二樓下樓梯處門磚柱的棱角上的斷裂了。被碰的情形一直都還記得。當然，艾老師及龍老師是不是還在人世間，也不太知道。

小學時，也入了少年先鋒隊的也戴過紅領巾。至今，他戴紅領巾也在自己家的合影照片里有見證。見那戴著紅領巾的照片的他，比他姐矮了好多好多。他姐也戴著有同樣的紅領巾。若是姐姐是在即將小學畢業的時候，那么他便是三年級前就入了少年先鋒隊的。

小學畢業了。畢業照呢？不知道有沒有，也不知道照沒有照。

離開了這所小學，它是靠在那個縣城里應該是唯一的一個大公園旁邊不遠的地方（好像叫人民公園）。

小學校斜對門便是一條叫新街的地方，艾老師的住家也像是在這條街上，而帶過他的那個老婆婆也在那條街上，那條街還有一個男的叫懷久名的同學。

小學生，小學校也大致就是這些，當然也佩戴過紅小兵的微章，是紅色棱形的。

隨著小學畢業的離校的腳步，通過那條長約兩百米的新街，另一頭便是中學校。三年初中和半學期高中就是在那里渡過的……

作者：墨傾似淚痕

2022.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