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放走那位娘子
- 水滸:衙內饒命
- 小寶桑
- 2327字
- 2022-01-21 11:57:05
高俊道:“你給我把她……把她……”
差巴惡狠狠的模樣、詢問式的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你……”
高俊更是雙眼發黑,即使再累也追著猛踢:“富安,殺千刀的富安,看看你這些屬下,尼瑪有一個是正常的嗎!”
最后道:“你去廚房拿些羊肉餅,給我把林家娘們送回去,交給她爹老張教頭,她要是有什么事,我拿她爹問罪!拿你問罪!拿陸謙問罪!拿已經發配的林沖罪上加罪!”
“我?”
陸謙很冤枉的模樣指著自己的鼻子。
然而沒人鳥他。
人家衙內就這德行,林沖啥都沒干不也進去了,現在難說都被人在野豬林黑整而死了,何況你個不招人喜歡的陸謙?
這情景,還是讓林家娘子難以想象。
但要說有詐呢,實在也不知道能有什么詐。林娘子最后深深的看了高俊一眼后,嘗試著走了出去。
高俊對富安道:“林沖回來前她必須完好無損,這事你負責。她若投井自殺,那我把你,把陸謙一起扔井里,并落下大石頭。她傷風感冒,你們最好自己相約著脫光去站在風口,如若不是這樣,我叫另外一群人,把你們扒光吊在風口吹。”
富安還是不太愿意就范的造型,這實在沒道理,原本是把她綁來的土匪大爺,怎么轉眼就成孫子?
“你去不去?”
高衙內又提起了招牌似的神風腿。
“能跟隨衙內做個對大宋有用的人,卑職感覺到了人生的升華,哇,衙內饒命……”
終于還是被踢了一下,富安一溜煙追著林娘子去了。
陸謙也是怕了,生怕富安這奸賊不會做事,出什么紕漏導致這娘們出事。花花太歲只是腦子不太正常而已,但害人那是杠杠的。
豈不是大家一起廢了?
“卑職也去看看,最近她們家那片并不太平。”
陸謙跟著去了……
雨一直下。
暫時沒什么地方好去,高俊便在偌大的府邸閑逛,熟悉一下這個自己將要生活下去的地方。
園林景觀,亭臺流水自是不缺,唯獨就是少了些歸屬感。
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不是生在這個地方,此外,還面臨著一些頭疼事。
關于林沖的事會怎樣,坦白說高俊也不太清楚。
總之沒把林娘子逼死,不能說好的開端么,也不至于惡化就是。
這么安慰著自己,心情又好了些。
左右無事,模仿著衙內該有的儀態,排練著某些身形和步法。
甩甩甩,步法儀態有點感覺了,但這該死的扇子為啥玩不轉,不能像電視里瀟灑的一甩就開呢?
總之有些東西寧愿現學,也不想去“回憶”,因為這智障身體的有些操作來說,會讓疾惡如仇的高俊有順手干掉自己的沖動。
所以往事不堪回首,把那些“資料”塵封掉算了。
“衙內……您還好嗎?”忽然被一個男聲叫喚。
回頭看看,是個級別不低的禁軍盔甲男,他一副尷尬的表情。
考慮到自己正在和扇子死磕的儀態,高俊臉熱的岔開問:“你是誰?”
他抱拳道:“末將黨世雄,乃殿帥麾下親衛統制官,衙內不記得了?”
“少爺我要是記得,還至于被他們扎針?”
說起來也不該拿黨世雄發泄,實際上他級別可不低。
依宋律,統制可以管轄一軍兩千五百編制的禁軍。這個地位在后世,已經靠近旅長一級的軍官。
“開玩笑的,黨將軍別往心理去,但我真想不起來好多事了。”
高俊又笑道。
黨世雄受寵若驚的躬身,連稱不敢。
同時黨世雄很奇怪,此花花太歲自從遇襲后像是換了個人?
竟是變得比以前有趣了!
“找我什么事?”
高俊隱約知道恐怕沒好事。
黨世雄道:“乃是殿帥處理完軍務后,請衙內過去說話。”
高俊擔心了起來。
考慮到今天好端端的把到手林家娘子放了鴿子,會不會被扎針就難說了。
因為這事真的不符合人設,毫無邏輯,挨針是有理由的。
為了這身體的這些鳥事,高俅可是硬著頭皮做了不少違心事了。
根據那不愿意想起來的記憶,高俅是真不想害林沖的。
“衙內臉色很不好啊。”
黨世雄穩而有力的大手伸來捏捏肩膀,算是給高小衙內這沒娘親又有腦疾的少年些許鼓勵……
去了殿帥府節堂!
節堂,就是當今殿前司都指揮使(簡稱殿帥)高俅點將的地方。
林沖因級別不夠,就是誤闖這里而落下的罪。
空曠又森嚴的大殿內,左右兩路穿禁軍甲胄的刀手站的也算筆直。
頗具威嚴、有點文雅范的高俅三縷胡須,高高坐在中堂。
古香古色的長形堂桌上,放著一對雕刻精美的白玉老虎。那便是大宋皇帝賜給高俅的信物——最高軍職象征。
盛放這對白玉老虎的地方就叫白虎節堂!
擁有類似信物的地方在大宋還有一處,是文職機構樞密院的白玉獅子旗。
一但什么時候樞密院簽書,形成節和符的對應,就代表進入了最緊急時刻,高俅也就擁有了調兵遣將的完整權利。
當然即使在平時來說,樞密院的文職宰相們級別雖高于高俅,但不負責內務,高俅仍是軍中扛把子。
這在大宋,屬于軍政權和軍令權的劃分。
仰望著高高在上的高俅,高俊既害怕被喂藥,又擔心應對不好。
心理忐忑不安,不知怎么應對這大奸臣,干脆死馬當做活馬醫,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只見,接下來這威嚴的軍事中樞,屬僚們紛紛神色古怪的起身,一句話不說的起身離開了。
這在他們看來一點也不奇怪,這乃是常態。
“你哭什么啊。”
屬僚基本離開后,高俅威嚴的冷漠之態變為了無奈。
“爹爹容稟,孩兒腦子沒病,以后無需再扎針了。”
暫時來說,高俊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是倒是自古以來,也沒聽過有哪個傻子是被針扎好的。
所以高俅其實也舍不得蠻干了,哼了一聲:“既然你這敗家子還是這德行,為父也真的治不了你,何須再針?”
喔,原來今日這“胡亂一哭白虎堂”劇本,竟是一不小心過關了?
“那感情好。對了老爹,身為殿帥理應為國操勞,要為君分憂,要兢兢業業的趕緊忙于工作,以應對將來危機,您忙,兒子去喝幾壺花酒。”
一邊說,高俊逐步退后。
高俅不禁氣得笑起來:“奇了怪,我兒要是學得會用錢解決女人問題,還至于闖如此多的禍,搞的老夫整天被人戳脊梁骨?”
“老爹威武。那兒子以后少惹事,盡量多花點錢,省得您貪污……那么多,不花掉些才是容易引人非議。”
針對說漏嘴亂用詞這事,高俊真是太尷尬了。
高俅卻是毫不在意,注視著兒子的眼里,閃過一抹亮色。
盡管這小子腦殼被門夾了之后,出現了許多莫名其妙的陌生癥狀,但這個狀態的兒子讓高俅有些莫名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