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名氣與面子
在這四天的時間內(nèi),索洛的身上處處浮現(xiàn)著紅痕,每天晚上給索洛的后背涂藥,成為了這幾天小柒晚上的主要工作。
“嘶....”藍色的藥水沾染到傷口的疼痛還是讓索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知道疼,疼還成天虐待自己?!毙∑怆m然看不到索洛痛苦的神情,不過還是能想象出來的。
兩人在“白夜”的年齡相仿,聊的上來的話題也多,這幾天索洛將書本中的一些歷史趣聞講給小柒聽,讓兩個年輕人迅速的活絡(luò)了起來。
“沒辦法的事情,修煉受傷是常事...嘶,小柒,你輕一點?!彼髀迩箴堖@說道,知道是小柒對自己找理由發(fā)泄的不滿。
這四天的時間內(nèi),為了繼續(xù)訓(xùn)練掌控魔素的熟練程度,修斯.裴教給了索洛[惡魔技·翼]。相比于之前[惡魔技·斬]直接以構(gòu)想出整吧的劍刃,[惡魔技·翼]則是運用魔素構(gòu)造出羽翼,然后將沒個單獨的羽翼組成翅膀以此獲得飛行的能力,同時每個羽翼可以的單獨發(fā)射,具有不俗的攻擊能力。
相比于其他元素魔法的[飛翔]技能,[惡魔技·翼]的掌握難度更高,這也是索洛身上多出紅痕的原因,銳利的羽毛也會劃傷自身。一般來說,[惡魔技·翼]這個技能要在至少到達伯爵的境界才會開始訓(xùn)練,不單單需要龐大的魔素量作為基礎(chǔ),而且需要穩(wěn)定的操縱魔素熟練度。
修斯.裴表面不說,時常會擔(dān)心從那超位魔法泄露出來的惡魔之力會讓索洛產(chǎn)生暴走的傾向,這幾天的任務(wù)接觸讓修斯.裴很喜歡面前這個冷靜而努力的少年,自然不希望一個火種在自己的手中熄滅,因此選擇了這個技能,讓索洛消耗的大量的魔素。
索洛的修行天賦不算頂級,不過那股努力的毅力讓他已經(jīng)有所突破了,一只羽翼已經(jīng)能夠穩(wěn)定成型,只要在讓另一只羽翼穩(wěn)定下來,就能夠在空中飛行。
飛,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是比女人這個詞匯更具有誘惑力的存在。索洛甚至一度想過放棄早上六點的肌肉訓(xùn)練而投身于技能的訓(xùn)練,不過在佩德羅大叔一頓訓(xùn)斥當(dāng)中,還是每日早晨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訓(xùn)練房當(dāng)中。
塞特·科爾多巴也時常給所有一點建議,畢竟風(fēng)系魔法對于這種速度的感觸是最深的。迎接赴約星函的馬車已經(jīng)來到了“白夜”冒險團的門口。
科爾多巴姐弟將“白夜”的徽章佩戴在胸前。正當(dāng)索洛想要進入到馬車的時候,熟悉的女孩聲音傳來:“等等我。”
只見身著這白色長裙的柒.彭爾推門而出,在少女酥胸上方位置佩戴這一枚同樣的銀質(zhì)勛章。
“嗯?小柒?”索洛有些疑惑。
“小柒已經(jīng)很久沒有休假的,團長說就當(dāng)旅游讓我們帶小柒去放松一下?!笨ㄎ髅住た茽柖喟驼f道,同時手指一下子指向了索洛:“大姐頭可警告你,雖然小柒是事務(wù)員,不過可是我們最重要的團寵,你要是有歪心思,不要怪大姐頭狠心。”
塞特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一副看戲的表情瞅著索洛。
“嗯,我知道了?!彼髀遐s緊點了點頭,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隨后四人一起踏上了馬車。
“二姐,這個托比斯有啥好玩的沒?”小柒雙手托腮,搖晃著小腦袋說道。
“好玩的,說不定能趕上托比斯的盛夏宴會那。”卡西米·科爾多巴擦拭著自己的法杖。
托比斯,梓卡城的避暑勝地,在還算炎熱的七月份往往會召開盛夏宴會,當(dāng)然光門票就需要接近四千貲貝,要不是有著星函的邀請,那是索洛這等積攢多年只有三千貲貝積蓄的少年郎所能去的地方。
“不知道托比斯有什么美食那,好想見識一下?!毙∑馍頌槭聞?wù)員,想的最多的事情自然是菜品的更新,如何讓“白夜”的大家吃的開心是小柒常常思慮的事情。
“小丫頭,出來玩就好好玩,不要在想工作了?!笨ㄎ髅资种盖么蛟谛∑獾念^上說道。
而對面的索洛則是將魔素凝聚為羽毛,在手中當(dāng)中讓其輕輕漂浮。
“索洛,我雖然沒有修煉過惡魔之力,不過可以嘗試下羽毛是翅膀分化的部分,而不是拼湊成羽翼的部分?!比乜粗谒髀迨种泻诎咨挠鹈嵝训?。
“整體化部分?”塞特的一句話點醒了索洛。
[惡魔技·翼]的難度較高,修斯.裴讓索洛掌握更多的是為了讓其能夠精細的操控魔素量,而沒有想到索洛夜以繼日的鉆研,卻讓他開始有些掌握起來了,索洛按照修斯.裴講解的思路一直在構(gòu)想如何將這些羽毛組成羽翼,不過反過來,如果是先構(gòu)造翅膀,在從翅膀上開始分化出這些羽毛的思路,應(yīng)該對現(xiàn)在的索洛來說更簡單一點。
畢竟構(gòu)造翅膀類似與[惡魔技·斬],在加上索洛能夠熟練的掌握單個羽毛的構(gòu)成。只是順序簡單的調(diào)換,但思路卻一下子暢通了起來。
索洛顯得有些興奮,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下馬車試驗一下。十六歲的少年,臉上藏不住心里的喜悅,讓一旁的小柒有些不解,明明每次都會弄的自己一身傷,卻還樂在其中。
“男人都是這樣,塞特當(dāng)初為了練弓箭,手指上都是被弓弦割傷的傷痕?!笨ㄎ髅卓拷∑獾亩呅÷暤恼f道。
歡聲笑語中,來到了托比斯。
塞特·科爾多巴的到來讓托比斯的門衛(wèi)的臉一下子紅漲了起來。
風(fēng)行者·塞特·科爾多巴的名號,不管是走到哪里,都能得到人們的尊重。
將星函上交之后,四人也拿到了房間的鑰匙。星函的舉行日期一共是三日,今天晚上的晚宴則是大家的見面會。第二天才是這星函的重頭戲,以交流為掩蓋的打架。第三日,恰好也遇上了盛夏宴會。
索洛到達房間內(nèi),將身上的印著“白夜”徽章的制服脫下,小心的折疊,生怕起了褶皺,在晚宴的時候會有損白夜的名譽。索洛很明白這種邀請的用意,優(yōu)秀的新人能夠為冒險團提升的名氣和面子,索洛的表現(xiàn)如果過于難看,各位冒險團心里自然會對“白夜”的評價下降一個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