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君湳與華東東正在飯館里吃飯,討論在封城期間該做些什么事情。
“聽說了嗎,昨晚又死人了,那鬼又出來殺人了。”
“不是吧,怎么才過了兩天就死了人。不是說隔三天才會出來害人。”
“這官府怎么還沒把鬼捉住啊,早知道昨天我就跟著一起走了,哎呀!”
一群人議論紛紛,擔心這擔心那的。
周君湳與華東東聽后面面相覷,感覺這件事情似乎不是這么簡單。
回到房中,華東東道:
“有問題,為什么這兇手行事提前了呢?一般按照一些祭祀之法,在時間上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就會前功盡棄,現在兇手打亂了自己的時間上的安排,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周君湳回答道:“我們無法從目前得到的消息上來判斷是為何,我覺得目前我們還是希望官府早日破案,解封城鎮吧。”
因為這兇手沒有盯上自己,所以自己也無法依靠系統來窺探幕后兇手。
雖然因為華東東一時腦熱想要斬妖除魔,行那大俠之舉,進了里河鎮。卻沒想到進城才發現事態之嚴重,力所難及,最終因為封城被困城中。
“你這是不相信我啊,這幕后黑手再強,小爺我也不懼他!”
華東東兩手一攤,自信道。
“可是我們該怎么查啊,一沒有正規的方式,二也無人幫助。看來你的大俠夢又要折戟沉沙了。”周君湳笑道。
“不可能,小爺我有辦法從官府那里得到消息。”華東東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拿出了一枚令牌,上面刻了一個夏字。
“這是什么,這塊令牌能夠讓我們從官府這里打探到消息?”周君湳疑惑道。
“這是我母親給我的,我母親可是這大離世家夏族之人,乃是離國太和道巡撫二品大儒夏新河之女,而我母親的爺爺更是一品武夫,為夏家之主,雖未曾入朝為官,但是就憑他一品武夫的境界,何人敢輕視。”
華東東略帶自豪道。
周君湳心中一驚,他知道華東東出生世家,身份顯貴,沒想到居然來歷如此之大。他母親所在的世家就如此顯赫,那么他的父親想必來歷必然不簡單,想來也是齊國最頂級的世家。
“只要拿這令牌去官府中詢問,相必還是有所作用的。”華東東道。
“那確實能夠方便許多,但是他們或許會告訴我們事實,但是更有可能會把我們認為是搗亂的。而且萬一他們認為這令牌是偽造的怎么辦?”
“哎,你想多了,這令牌可是偽造不了的。因為這令牌可不僅僅是材質稀少,而且上面也有夏家專屬印記,有家族之人篆刻的陣法,更是一件保命之物。只要那官府之人有點眼力,就能分辨得出來。”
華東東道。
“原來如此,是我想多了。”周君湳道,“那我們待會就去官府衙門去看一看吧。”
……
衙門內,葉廷用正在查看卷宗,正在為近幾日的發生的命案煩惱。
“同義啊,你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葉廷用見自己思索難以得出什么想法,便向身邊的人詢問。
“大人,現在確實難以明辨這其中的隱秘。不過我覺得這三次的符箓讓我有些不太明白。”付同義回答道。
“哦?說說你的想法。”
“葉大人您曾說過這次命案很有可能是一場邪祭,取人內臟將人魂魄用封魂之針封于腹部,再在中置入了邪符。似乎是在用人生魂做法。將人身作為祭壇,將魂魄一起祭給不知名的存在。”
“但是這其中有幾個疑點我還不明了。”
“第一點,就是祭人生魂為何要破腹取臟,這種方法明顯過于殘忍,而且似乎多此一舉。邪祭之中一般都是活祭之法,無需花費這么多的手段殺人剖腹。”
“第二點,邪祭一般都是一次性完成,因為一旦中途祭祀中斷等于前功盡棄。當然也存在一些分段祭祀之法,但是分段祭祀對于時間符箓等各方面的要求都極為嚴苛,然而這次兇手用分段祭祀之法,很容易被我們察覺,這樣會導致中斷而做無用功。”
“第三點,若用分段祭祀,時間上的把控需要嚴格控制,之前兇手動手時,每隔三天子時一刻左右動手。然而這次卻是隔了兩天動手了,這就意味著前面的邪祭全都是沒有用了。”
“那么兇手這樣自相矛盾究竟是為?他的用意是何在?接下來是否會再出手?”
付同義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道出。
葉廷用點了點頭,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也是我現在所疑惑的地方,那么你說說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說有什么猜測嗎?”
葉廷用繼續問道。
“確實有一個猜測,首先我在想這兇手前面是不是在故布迷陣,吸引我們的主意,他并不是在進行分段祭祀,他真正的目標很有可能不是前面的幾場祭祀,所以他并不在意是否前面的祭祀會不會起作用。在轉移我們的目光之后,在其他的地方進行一次性祭祀。”
“這樣剖腹取臟就有可能也是轉移我們視線的手段。”付同義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是邪祭之法的祭壇我們始終沒有找到,目前兇手任然逍遙法外,我們無法預測他的想法。這就導致了我們現在像無頭蒼蠅一般。”
“我們現在無法從尸體上得出其他線索,然而封城搜捕卻又毫無發現,這兇手到底是用何等方法將祭壇隱藏起來的呢?”
兩人正在交談之際。外面就有人來報:
“葉大人,外面來了兩位公子,其中一位公子手持著夏家之令。”
“夏家之令,哪個夏家,難道?難道是那個夏家?這夏家之人怎么到這偏僻的地方來干什么。”葉廷用道。
“快快請進來。”
……
周君湳和華東東兩人來到官府,代通報之后,便走了進去。
“哪位是夏家公子啊,微臣葉廷用,不知夏家公子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這時迎面走來幾位官員,為首之人躬身施禮詢問道。
“在下是夏新河的外孫華東東,不是什么夏家公子,大人不必多禮。”華東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