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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劫道

云留之地,江湖人來往不少,此時季度,從著那北玄皇城來了一支隊伍,帶著運貨的馬車,行走在去往云留的路上。

皇城來的隊伍,最前方有著一個騎著高大駿馬的郎官,后背豎掛著一面皇室御用的長旗,長旗上寫著兩個金色的大字,為‘御酒’二字,眾人便懂,是那北玄派來取酒的大人!

郎官年輕,生的俊白,氣宇軒昂,下巴都快頂上了天,對于朝廷的安排,他可算是接了個美差,運酒使一職,倒是自在。

走了片刻,隊伍入了一片樹林,幽靜的道路讓的這郎官總感覺有那么一絲不舒服,此時,旁邊護衛的一支北玄鐵騎,為首的快馬加鞭追到了那郎官的前面,粗獷的聲音對著郎官客客氣氣道,“大人,此路偏僻,恐有攔路山匪,還請大人小心行走……”

“無妨……無妨……有你等北玄鐵甲在,本官安心的很!”誰知那郎官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明明神情緊張的很,卻強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兒。

“大人,朝廷御酒,可不容差池……”看著郎官一股懶散的樣子,那為首的鐵騎搖著頭,淡定說道。

“行了,行了!大驚小怪的,本官知道北方治安混亂,匪賊猖獗,可咱是北玄皇室,有數十鐵騎護衛,何賊敢搶?”郎官擺了擺手,終是聽不得那鐵騎的好話,身下的馬鞭一提,往前快走了起來。

“大人……這……”剩的那鐵騎無話可說,鐵馬步子慢了下去,還想喊著什么,卻又不知道喊些什么,倒是身后的十幾個手下追了上來。

“隊長……”

“你們不必多說,這路蹊蹺,加強警戒,注意保護大人!”

倒是為首的鐵騎說道,下達了命令。

“是……”

然后身后的十幾余鐵騎分散開,在這只隊伍的周圍便巡邏了起來。

行走的隊伍,又走了不久,就在快要穿過這片樹林的時候,一道非他們隊伍的馬蹄聲從前方急促傳來。

引得那郎官一驚,連忙提著馬頭往后一扯,停下,緊跟著整個隊伍也都停了下來。

“注意保護大人!”鐵甲聞的動靜,紛紛踏馬而來,跟著馬車走路的十幾個伙計也不是一般普通人,紛紛從馬車上拔出了刀劍來,護著隊伍。

嗖……嗖嗖……

然后就在這一行人都還在觀察著前方的馬蹄聲時,從四方各處,瞬間便射來了好幾支箭來。

嘶嘶……

而看,也正好一箭貫穿了那郎官身下的駿馬馬頭,砰的一聲,郎官摔下馬去,一頭栽進了旁邊的泥地里去,弄了一頭臟亂不堪。

吁……

就在弓箭射完,運酒的隊伍被射死了一些伙計,鐵騎來了幾人立馬跑到那郎官的前面,跳下馬,急忙將郎官扶了起來。

“呸呸呸……”郎官被扶了起來,吐了一嘴的稀泥,臉色一垮,嚇了個蒼白,連忙大喊,“馬匪,真有馬匪?”

“大人!未見馬匪,但死了一些護衛……”為首的鐵騎奔來,單膝跪下,對著郎官抱拳說道。

“去查,北玄國土之內,敢攔皇室酒隊,真不怕我北玄鐵甲!”那郎官被這么一嚇,心里面倒也是氣憤的很,用腳對著那鐵騎踢了一腳,倒是沒力氣,讓自己又往后栽了個跟斗。

“大人……”被踢的鐵騎一喊,往前走一步,又將郎官扶起。

“去查……去看看是何人敢攔?”這時為首的鐵騎吩咐了兩三個手下,往四周奔去。

“白爺……那長旗,金色大字,是北玄皇室,真劫了怕……”這時,離的這樹林的一處高山坡上,背著兩個流星錘的粗壯大漢對著旁邊的一個俊白少年郎恭敬說道。

“我知道……看出來了,北玄皇室又如何?不劫,兄弟們怎么辦?”白聞香站在一塊高石上面,用著一根貫通的大竹子當著望遠鏡觀察樹林里面的運酒隊,接著白聞香用著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輕的揉著,直搖腦袋。

隨后將大竹子望旁邊一扔,跳下高石,掛在腰上的斷刀搖晃撞擊發出著響聲。

“兄弟們在下面等著呢,東南西北,跟我走……”然后,白聞香帶著幾個手下準備下山坡。

“真是想不到,名震天下,江湖榜十五的采花郎兒,竟然當土匪當上癮了?”然而,就在白聞香動身準備走的時候,從山坡的另一面傳出一陣冷冷的女聲。

“喲!殺什么館的?如何?你們派去的那絕世高手都失手了,我白聞香能力有限,本事普通,這活怕是接不了了……”聽得聲音,白聞香回頭一看,是那石廟原先見著的黑斗篷女子,依舊帶著面具,依舊說話高冷。

“他到沒有失手,只是不想殺了……”只聽得黑衣女子微微嘆了一息。

“那與我何干?我這臂長刀都斷了……”白聞香搖著頭,賞金兒是拿不到了。

“無妨,我們館主對于白少俠有敬仰之心,希望白少俠能帶著眾位兄弟們入我殺手館的門客!”倒是沒等白聞香說完,那女子跟著說道。

“哦?殺手館的門客?”白聞香狐疑,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們,身后的兄弟們倒是生出了向往白聞香便對著身后兄弟們一喊,“兄弟們意下如何?”

“聽白爺的……”

身后跟著一陣響動。

只見那女子沒有動靜,且目光看向了白聞香,在等待著白聞香的回答。

“怕是咱們不能如你所愿了……”片刻后,白聞香想了一會,便回絕那女子。

天下殺手館,在外的名聲可沒那么簡單,白聞香搖了搖頭,身后的手下們跟著一陣失落。

“白少俠何必忙著回絕我們呢?我家館主有一物,吩咐屬下交托給你!”貌似能猜到白聞香的回答,只見黑色斗篷的女子從懷里面取出來了一枚橢圓形的令牌,上刻著一個香字。

“這是……”白聞香眼神一道精光,看了令牌一眼后,臉色帶著黯然。

“你們館主要拿當年的白聞香壓我?”

“非也……白少俠誤會了!”女子噗呲一笑,趕忙將那塊令牌遞到了白聞香的手中,接著說道,“當年之事,非你之責,咱們館主說了,白少俠若是能為我殺手館行事,即日起便可帶著手下等人往中州而去,憑我手中這卷天下旗,方可進入到我殺手館總舵!”然后,女子一只手打開了一面黑底紅字殺旗,在白聞香的面前亮了一亮。

“算的很好,若是我白聞香不答應呢?”白聞香緊緊握著那枚令牌,眼睛里面帶著觸動。

“那看來白聞香是不想承認過去的自己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說了,就讓那當年白家留下的至寶埋沒在萬里黃沙之中吧!”只見苦勸無果,黑色斗篷女子準備將殺旗收回,倒是被白聞香一手攔住。

“姐姐,旗就留下吧……白家有什么至寶我白聞香不想知道,但你殺手館能許我白聞香底下的眾位兄弟們什么報酬?”

“若立新朝,我便可稱白少俠為一句白將軍了……”女子見白聞香入套,便回答。

若立新朝……

聽得白聞香身上一激靈,天下殺手館的館主所圖不小,自己該不該答應。

只見白聞香將黑色斗篷女子手中的天下旗拿到自己的手中,接著說道,“姐姐,可否容我思考幾日……”

“無妨,隨你,成大事者無一例外……”黑色斗篷女子聽后便準備離去。

倩影帶著一股勁風,瞬息之間,便消失不見。

只留下了白聞香帶著一陣子走神,看著兩手上的令牌和天下旗。

“白爺……白爺……”身后的手下看著白聞香失神,東南西北便上前拍了拍白聞香的肩膀。

“底下的官隊該如何?”

一拍將走神的白聞香拉了回來,白聞香看了一眼那樹林里面場面混亂的官隊,嘴角兒稍稍上揚,淡笑著,吐出一句,“向行路的大人們討一些銀子,然后兄弟們跟著我中州一行,去看看什么所謂的殺手館!”

“好嘞!白爺……”底下的兄弟們聽后也是一陣高興,在白聞香下山坡的同時,跟在白聞香的身后。

然后,只見樹林大道,

被截住的可憐官隊在一片恐懼中呻吟,里面傳出著兵器交戎的聲響,也少不了郎官大人一陣又一陣的求饒。

只是幾個時辰過后,白聞香帶著兄弟們在官隊人的身上搶了好些銀錢,留了那些人的一條小命,滿載而歸。

倒是留在原地的郎官等人一陣痛哭,運酒不當,回朝那天不是這腦袋不保,就是那烏紗帽不保啊……

更是旁邊的鐵騎幾人不堪忍受這般屈辱,便紛紛自抹了脖子,倒地而亡。

郎官更是絕望……

倒是自己就帶著一些伙計了,離朝那天想想自己還是如何信誓旦旦的答應禮部大人,本以為運酒一職,落個輕松,卻不料,終是自己為自己討了個絕路。

不過回想起了自己于皇城中靠著禮部大人的官職一便,作威作福,欺壓百姓,想是此時也是遭了報應……因果報應,該死……該死啊……

回看云煙堂,韓柒舉刀數日,不曾動過……

旁邊的施成玦也是小睡了幾日,起身一看,打了個哈欠,走到韓柒的面前,看著韓柒刀面上的酒杯兒不曾動過,里面的酒水已經干掉,便點著頭,侃侃說道,“不錯,這幾日磨得毅力,娃子,你感想如何?”

韓柒眼神堅毅的盯著刀面上的酒杯,并沒有回答施成玦的話,嘴唇干裂,臉色發白。

“臭小子!為師問你話呢……”施成玦慢慢從旁邊點起了那桿煙槍,聽不見韓柒回答自己,便煙桿隨著手勁而發,氣勁回旋,重重的往韓柒刀面上的那個酒杯點去。

一瞬,韓柒匯聚精神力,刀面一轉,將酒杯往下一掉,然后起身半空一跳,接住了那個小酒杯,看著師父一眼,回道,“師父,酒杯……”

然后將酒杯遞給施成玦,接著說道,“這幾日端刀,感悟頗深……”

“哼……花里胡哨的,我教過你這些花里胡哨的么?”施成玦氣打不到一處,煙桿在韓柒的頭上使勁敲了敲,

砰砰砰……

響聲不錯,是顆好頭。

“很好……有感悟就行……那就接著練……”

然后,施成玦一手煙桿滑下,打擊著韓柒的身體各處,又將韓柒指引到了端刀的姿勢。

“師父!還、還端刀?”韓柒一陣失落,以為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當然,端刀為基礎,是你以后每日都要學的東西,前幾日讓你刀面上放酒杯,是為了鍛煉你的精神力……”施成玦走到前房,直接端來了一盆水,“而現在我要讓你用刀面端這水,端個一日后,為師便教你下一步……”說完施成玦將那盆水放到了韓柒的刀面上,一壓,只看到韓柒端的水平的刀面立馬下墜了不少。

韓柒沒端幾炷香,韓柒頭上就冒了汗水,因為這一盆水不僅只是重量的加持,還有著平衡性的關鍵。

就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韓柒找了個方法,下墜的刀面便開始緩緩水平了起來。

“嘿……敢偷懶?”施成玦在后面坐著,感覺到不對勁,便一煙桿在韓柒的手上敲打了下來。

砰……

水盆一下子便打落在了地上,只見施成玦走來,對著韓柒指責了一番,“煉體,不可運氣,運氣,還如何煉體?”說著,施成玦便搖著頭。

韓柒羞愧,底下了頭,原來,韓柒用著體中的氣勁來緩解水盆的壓力了。

施成玦然后將水盆撿起,去外面又打了一盆水,壓在韓柒的刀面上,吐著一句,“重來,如果堅持不了,便可離去,不必在我這受苦,這一點苦都吃不了,還妄想挑戰那砍柴人,癡人說夢……”

被師父一陣指責,韓柒心中羞愧難當,是啊,自己想著鉆空子,可未來決戰砍柴人又如何鉆的了空子!

韓柒便立下決心,開始很認真學習端刀。

堅持一天過后,韓柒手腕只感覺已經快要斷裂,之后多虧施成玦以靈藥敷在韓柒的手上,才勉強止疼。

之后,施成玦開始傳授韓柒第二門基礎。

是為,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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