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異類22
- 快穿之男主每天都黑化
- 云斯
- 2016字
- 2024-05-19 09:06:00
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將藥直接甩在他身上,“藥都在這里了,你自己看著吃。”
說完,連時逃也似的離開了臥室,將自己關在了洗手間里,拼命的用冷水澆在臉上,想要掩蓋住自己的失態。
她雙手撐在水池邊,抬眸看向正對著她的鏡子,鏡子里的少女面色緋紅的蓋都蓋不住,她只覺得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似的,這感覺對連時來說既熟悉又陌生,就好像是久違了的心動。
都怪那張罪惡的臉,一個大男人,長那么帥做什么?竟然不知不覺被他帥到了,連時怒搓了搓臉,想要將她腦海中那張臉給踢出去。
“連時,這藥劑怎么吃啊?是吃一劑還是兩劑?”隔著一個過道和一扇門,塞繆爾的聲音又鉆進了她的耳朵,連時認命地嘆了口氣,果然她就應該讓他死在外面。
連時強壓住內心的悸動,轉眼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塞繆爾看著連時從臥室外走進來,手里還端著一杯水。
“連時,你臉怎么那么紅?”塞繆爾眨了眨眼,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連時氣定神閑地瞥了一眼罪魁禍首,將手中的水塞在他的手里,“天氣太熱。”
塞繆爾看了眼黑云壓頂的窗外,毫不留情地笑了笑,“估計快要下雨了。”
連時不理他的調侃,語氣生硬的命令道:“趕緊喝藥,不然我直接將你掃地出門。”
塞繆爾知道她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溫柔的要命,偏偏喜歡做出一副兇樣來嚇唬人,落在他的眼里,每一處都是可愛極了。
塞繆爾乖乖地喝了藥,就窩在被子里側躺著,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連時,好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寶,一刻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連時被塞繆爾看得如芒在背,又準備轉身避開他的眼神。
這次塞繆爾沒有如她的意,他伸手一扯,將連時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連時被塞繆爾的操作驚的猝不及防,她瞪大了雙眼對上了他那雙幽藍深邃的眼睛,頓時大腦一片空白,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你……你干什么?”
塞繆爾用腦袋蹭了蹭連時的臉頰,故作體虛,趁機撒嬌道,“我有點冷。”
不知道是被美色迷惑了心智,還是被塞繆爾的聲音給灌醉了,連時這一瞬間竟然失神了,只呆呆地凝望著他,默然不語。
塞繆爾見狀,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這么強大。
就在塞繆爾準備順桿子往上爬的時候,連時突然回過神來,一時之間臉色大變,羞愧地從塞繆爾身上爬起來。
“你剛才是不是覺得冷?我再去給你拿一個被子過來。”連時自言自語之間,腳步飛快的走出臥室。
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她聽到了塞繆爾的一聲輕笑。
連時再次懊惱的拍了拍臉,她怎么就這么不經誘惑?不就是一張驚塵絕艷的臉嗎?太他媽丟人了吧,連時現在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鉆下去。
塞繆爾攤了攤手心,看著上面的薄痕,半晌后,又緊緊握成了拳。
他知道自己這一場仗才剛開始彌漫起硝煙,連時被他拉下了水,他自然不能在連時有事的時候隔火觀望,這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會做出來的舉動。
他看了眼臥室門外,聽著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心里一陣安心,這是他在本家從未享受過得片刻安寧。
連時給他拿了一床被子,幫他蓋好,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她捏了捏隱隱發酸的手臂,抬起下頜,看了他一眼,“我記得我說過,不要來找我。”
果然,臉色一變,開始翻舊賬了。
塞繆爾裝作一副很虛弱的樣子,想要討連時的同情心,然而上了他兩次當的連時,此刻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要抬腿踹他一腳,他這算是恃美行兇嗎?
塞繆爾見連時沒有任何反應,就信口胡說道:“我沒看見。”
生怕自己演的不夠生動,塞繆爾一臉茫然地撓了撓后腦勺,想要向她確認,“你有發嗎?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連時翻了個白眼,一點兒也不信他的鬼話。
不過她也不糾結這個問題,言歸正傳,她道:“我已經想到法子幫你解決掉肯洛了,不過計劃順不順利,還得看他盡不盡心,不過有我盯著,他估計也翻不了多大的浪來,到時候你記得履行你的諾言。”
“你這些天都在忙這些?”塞繆爾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意思難不成是想要盡快解決了他的事,就離開這里?
天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塞繆爾冷笑了一聲,他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
特別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允許。”塞繆爾冷聲道,他不可能讓連時只成為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連時不明所以,“我們當初說好了……”
“說好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塞繆爾壓根不想聽連時跟他講道理,直接耍賴道。
連時也不跟他玩這一套,“既然你不承認,那么當初說的一切都作廢,我依舊會幫你做完最后這件事,之后你別再來找我,離我有多遠走多遠。”
塞繆爾動了動身子,像是沒有聽到連時說的話一樣,翻身過去伸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自己整個人都被蒙在里面。
過了好半會兒,連時才聽到被子里傳來一陣悶悶的聲音,“我睡了,剛才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聽到,以后你也別說了。”
連時看著床上拱成一團小丘的被子,心里長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對方也不可能會聽,干脆她就不再說了,起身出去了,走的時候,她順手幫他帶上了門。
聽著輕微的關門聲,塞繆爾掀開被子,露出一雙眼睛看向了門外,緊閉的房門就好像是在隔絕了兩個人的心,塞繆爾一陣悵然若失,躺在床上苦笑了一聲。
又被割了一次啊!
塞繆爾抬手摸著自己的胸膛,皺眉心想:這里面怎么就那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