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面對門廳的這一個走廊前。我們這么走出去肯定不行,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然后被射擊。老辦法用手雷開路。
我摸出手雷向他們示意,他兩點頭表示明白也分別摸出了手雷。我們拉出保險,大叫道:“手榴彈!”同時朝下丟了出來。手雷在一個拋物線落下后,幾乎同時炸了開來。
我立即端起槍走了出來,看清了樓下的情況。俄羅斯人分為左右兩隊,看來是要相互掩護著交替前進。我對著葛朗臺一擺手示意他射擊我右手邊的,我射擊左手邊的。隨后我便扣動了扳機。
俄羅斯人還未從手雷攻擊中緩過神來,又遭到從上而下的打擊,開始的幾秒明顯不知所措。有人中彈倒下,有人在尋找掩護,還有一些人在反應過來后,大叫著朝著樓上的我們還擊,但是這些人在失去對正前方保爾他們壓制后,失去了掩護,被保爾他們擊中倒下。
沒有被擊中的,也是把子彈打在了我身后的墻上,和屋頂上。薩利姆更是打出幾個點射便大叫一聲:“手榴彈!”后扔出一顆顆的手雷。
“前進!”我聽到樓下保爾大喊了一聲。
“掩護保爾他們推進!壓制住俄羅斯人!”我對葛朗臺和薩利姆叫到。
門廳中還在還擊的俄羅斯人越來越少,不是他們在潰逃。而是他們節(jié)奏完全被打亂,死傷慘重。他們開始慢慢的往門外撤退。門外不時打來子彈,應該是在掩護他們撤的人。
俄羅斯人在又丟下幾條人命后,撤了出去。保爾大叫著停止射擊。我覺得口干舌燥,一屁股坐了下來。摸出水壺準備喝,可是發(fā)現(xiàn)水壺里空的,仔細一看,原來水壺里不知什么時候破了個洞。水流了我一褲子的。
“哈。吉普賽人你尿褲子了。”葛朗臺指著我哈哈笑道,并且還朝著樓下喊著。
我沒反駁他,因為我已經(jīng)口渴的不行。薩利姆解下自己的水壺遞給我,“抓緊喘口氣。俄羅斯人應該沒一會兒就會繼續(xù)進攻的。”
我沒說話,只是灌了幾口水。正當我們準備布置防御準備繼續(xù)迎戰(zhàn)俄羅斯人的時候。有人來了,不是俄羅斯人。而是之前派去聯(lián)系車臣人的薩利姆的同伴帶來的支援。
十五個人。他們說哈比卜對我們能拿下這里感到很高興。希望我們和他們一起繼續(xù)守住這里。除此之外他們還帶來了美國佬的消息。據(jù)說美國佬和我們失散后參與了另外一邊的戰(zhàn)斗。具體打的怎么樣,就不得而知了。
“該死的美國佬。關鍵時刻總是出問題!”薩沙又開始了各種抱怨。
我們的傷亡不大,卡里姆和薩利姆受傷,卡佳洛夫,還有奸商的一個同伴陣亡。當然美國佬那邊不知道怎么樣了。
我們抓緊時間補充了彈藥,我的手雷消耗很大。沒辦法,近距離的小空間的作戰(zhàn),沒有比這更合適東西了。
我們簡單計劃了下防守策略。第一步在門廳。在門廳這里做先抵擋住俄羅斯人的進攻。但是這里在下次俄羅斯人來時應該很難守住,之前他們不清楚我們有多少人,不知道已經(jīng)沒了樓梯的樓上有我們三個。但是下次進攻他們會大概有數(shù)。說不定在進攻時候采取一些針對的措施。所以真正的防守在后面。把俄羅斯人放進來打。我們得到了補充,占據(jù)好一些關鍵的拐角和位置再打俄羅斯人一個措手不及。
保爾讓五個車臣人守在面對門廳的附近。兩個樓上、三個樓下。而我葛朗臺還有薩利姆還有他的同伴阿富汗人齊亞德繼續(xù)待在樓上,不過在樓的深處,不靠近門廳。我們在這樓的最里面的洗手間又炸開了一個通往樓下的破洞,在必要時可以用來往樓下扯,或者樓下的支援樓上。保爾說這可以在俄羅斯人進來后,一是防御樓上,二是說不定還可以從樓上的破洞處偷襲樓下經(jīng)過的俄羅斯人。
如薩利姆說的那樣,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俄羅斯人的又一輪攻勢就真的來了。他們先用炮彈和火箭彈問候了一遍。爆炸主要在門廳的位置,還有我們這層樓的兩側墻體。炮擊使得原本就已破敗不堪的樓板又出現(xiàn)了不少坍塌。炮擊停止,跟著人就進來了。
之前安排在前面的五個車臣人,在炮停了后從隱蔽處出來朝他們看到的俄羅斯人開火。不過沒一會兒,我們腳下樓的內部也打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薩利姆,“難道俄羅斯人從其他地方進入了樓內?”
“有這個可能。”薩利姆點頭道。
樓下打的很激烈,相比之下門廳那反而強度不大。看來俄羅斯人選擇了別的方向來進攻了。
“轟”的一聲。我們這層靠門廳那里發(fā)生了爆炸。片刻后二樓的車臣人開始往我們這個方向退了下來。我看著他一邊往我們這里跑,一邊說著什么。
“他在喊什么?”我問到。
“他說俄羅斯人上來了!”薩利姆抬起槍說到。
話音剛落,便見那頭人影閃了一下,槍聲便響了起來。
“媽的!好像上來的不多啊。”葛朗臺自言自語到。
前面的車臣人一邊朝著已經(jīng)上來的俄羅斯人的射擊一邊往我們這里退著。我看了看前方,“不能這么干等著他們全上來。我們把他們打回去。如果確實打不回去再退回來!”
葛朗臺和薩利姆都沒說話,他們明白我的意思。不說話我就當是認可了我的說法。我看了一眼對面,俄羅斯人沒有輕易進來,看來是之前吃了苦,雖然指定了新的攻擊方案,但是對于情況不明的地方?jīng)]有冒進。
樓下的激戰(zhàn)還非常激烈,還不時傳來爆炸聲。我示意前進,薩利姆示意那兩個撤下來的車臣人繼續(xù)朝著俄羅斯人的方向射擊。我和葛朗臺一左一右門廳方向推進,薩利姆和齊亞德在后面掩護。
突然從門廳方向的拐角處飛出了一顆手雷,我和葛朗臺立即向兩側躲避。一聲爆炸后。槍聲響起,俄羅斯人開始進攻了。我露頭就是一個點射。短暫的觀察后,我看到俄羅斯人已經(jīng)往我們這里攻擊前進,前進的人身后有人在掩護持續(xù)朝著我們這個方向射擊。
我知道我們想阻止他們全部上來的動作慢了,俄羅斯人這負責攻擊樓上的隊伍已經(jīng)全都上來了,現(xiàn)在只能先頂住他們,然后再想其他辦法了。
“頂住他們!”我大喊到。
我們不斷朝著俄羅斯人射擊,但是效果并不很好。沒有讓他們停下腳步。他們分為左右兩隊,分別朝著我們這幾個人射擊。
“媽的!這樣打下去不行!”葛朗臺罵道,“這里全是通道拐角被壓制住咬上肯定會被圍住打死。”
我朝四周看了看,我意識到俄羅斯人很可能開始包抄了我們了。畢竟這里地形復雜,光線暗,很多通道和破墻。我立即回頭道:“我們和他們捉迷藏!”說著我對薩利姆道:“讓車臣人繼續(xù)吸引他們的火力,我們和他們在這里繞。”
其實我心里沒底,畢竟捉迷藏是互相捉,誰捉到誰,誰都說不準。能不能活著頂過這次進攻就看運氣了。
于是,我讓薩利姆齊亞德注意他們那邊,而車臣人則負責繼續(xù)朝著俄羅斯人開火牽制他們。我和葛朗臺往兩側繞了出去。往俄羅斯的方向繞了過去。
其實我們動作又慢了一步,因為俄羅斯人已經(jīng)開始包抄了。因為我沒走出幾步,便看見前方一個人影閃過。我沒廢話,直接摸出手雷扔了過去。
然后側身跑進了一個房間中墻壁后等著外面的動靜。手雷炸開,俄羅斯人那沒發(fā)出任何動靜。只有室內不停交火的槍聲。
我看了葛朗臺一眼,示意他注意我的后面。我慢慢的從另外一個方向繞了過去。探頭一看,對面房間黑漆漆的沒看到人。我剛要縮回腦袋,對面房間突然光線變了一下。我立即意識到有人走動擋住了原本就不強的光,那人應該也感覺到我這方面有人。我們同時扣動了扳機,雙方的子彈都穿過彼此生前的墻壁,但是貌似都沒擊中對方,至少我沒被擊中。正當我準備調整角度繼續(xù)開槍時,我余光發(fā)現(xiàn)對面從另外一個拐角出現(xiàn)了一個黑點。我立即縮了回來,子彈就貼著我的臉飛了過去,我一個踉蹌摔倒爬了回來。
葛朗臺朝著打來子彈的方向開了兩槍,縮回頭道,“你這躲避的動作可真帥啊!”
“沒被打中才是硬道理!”我一邊趕緊爬起來一邊道。
我剛爬起來一顆手雷便彈了進來,我和葛朗臺立即往房間中的一個拐角躲去。一聲劇烈的爆炸,兩個耳朵立即一陣耳鳴。房間里更是一片灰塵。
“啊.。我的腿!!!我的腿!!!”我隱約聽到葛朗臺慘叫,心中一緊立即看向他,但是他卻還站在那,對我擠了擠眼睛。
“你媽的。”我低罵了一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詐俄羅斯人。
果然,沒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砹溯p微的腳步聲。葛朗臺繼續(xù)叫著,聲音由高往低,顯然像是快不行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