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中忍小隊已經自顧不暇,絕對是個可以撤退的大好機會。
可是繩樹不想就此罷休,甩開玲的手,指著那個差點被炸塌的山洞,說:“都已經到這里了!都把他們給制服了!連我都看得出來,那里面一定有問題!你們為什么不敢去調查?”
日差是稍微可以理解的,勸道:“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們現在這個小隊,根本不適合前去調查……”
“膽小鬼!”繩樹毫不客氣的破口大罵:“你們明明有這么強的實力,在這種地方做調查,根本難不住你們!你們就是在找借口,就是為圖省事!”
玲深吸一口氣,忍下想揍他的沖動,說:“這個要從長計議,所以必須先撤退!我們根本沒必要現在就過去冒險!”
“你們不去,我去!”繩樹咬著牙,轉身沖了回去。
玲皺起了眉頭,跺腳罵了句:“亂來!”卻也無可奈何,緊跟了上去。
日差無奈的很:“繩樹太天真了,以為只要有勇氣和膽量,就能無堅不摧了。”
大蛇丸也抬腳跟了上去,心說,大不了熱血一把,也不是絕對會失敗。
至少,現在玲和日差的實力不弱,已經不是那個應該躲避無謂風險的時候了。
另外,繩樹的膽量很讓他欣賞。
守在那里的中忍小隊已經全給毒倒了,目前已經不具備威脅。
繩樹就這樣毫不受阻,一馬當先的沖進了山洞中。玲后腳剛要進去,就聽到“轟”的一聲,整個人都被爆風吹飛。
大蛇丸一見,立刻幾步跳過去,伸手接住她。低頭略一查看,就已經看到她四肢上無數的擦傷,頭發也有燒焦的跡象。
并且,原本在繩樹脖子上的火影吊墜,也在爆風之中,掉在了他的腳下。
日差最后趕過來,已經呆住了,看著從洞中竄出來的火光,以及濃煙,茫然的問:“繩樹呢?”
大蛇丸撿起那枚吊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玲近距離感受了那場爆炸,整個人都懵了。緩到現在,才稍微恢復了點。只覺全身的皮膚都殘留有灼燒感,也因為關鍵時刻用手臂擋住了臉,才沒有讓腦袋也受傷。可是四肢和身上,都傷到不輕,血漬滲出沾染到衣服上,如一片碎花布。
旁邊有人出來了,還說了一句:“只弄死了一只嗎?”
玲抬頭,看到一個戴著巖隱護額的人,高站于山洞上方,居高臨下的瞥著他們。
接著,那人的身后,站出了一個又一個,戴著巖隱護額的忍者。足有八人,兩個小隊的數量。全都是一樣的表情,高傲的像在看可憐蟲。
“木葉的人嗎?”上面的人又在說話了,說的不屑一顧:“說起來,你們木葉好幾個下忍小隊,都是這樣全軍覆沒的!怎么樣?你們半點情報都沒有收到過吧!”
話落,他們開始放肆的嘲笑起來,面目猙獰可惡。
“王8蛋!”玲的眼睛里噙著淚,眼神已然變得兇狠,掙扎著起身,搖搖晃晃的站好,手里已經結出了印。
上面的人認出了結印方式,當場就嘲諷了一句:“那小丫頭要用水遁了!”
然后,大笑聲此起彼伏,眼神像在看什么最無敵的笨蛋。不屑,輕蔑……
玲的身周突然出現了水,漩渦一樣的水,就是憑空出現的,不是從附近河流搬運的樣子。
可即便如此,那些巖隱忍者也毫無懼意,只是氣定神閑,一人做出一個堅固的“土流壁”,就繼續站著看笑話了。
大蛇丸才無奈的按下了玲的手,說:“他們都會土遁,水遁沒辦法與他們對抗。”
“那是因為水不夠多!”玲說的很激動,眼眶里的淚水涌了出來。一邊咬牙重新結印,一邊說道:“再加上淚水的話……足夠把他們囚禁到海底最深處!”
眼淚滴滴落進腳底已經出現的水中,瞬間,那個漩渦攪動的更厲害,并涌出更多的水。就好像一下子,這里真的變成了大海,玲就是站在漩渦中,掌控海水起伏的人魚。
大蛇丸也驚訝無比:“她從哪里搬運來這么多水?”
日差也在驚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水波濺起了水滴,恰落在他唇邊。下意識的抿了一下,更詫異了:“咸的?”
所以,這是海水嗎?
又是怎么出現的呢?
未知,未解。
玲如宣泄一般,大聲的咆哮著:“我要你們全都去死!!!”
身后一下子涌出數條巨大的水龍,嘶吼著沖那些巖隱忍者撲了上去。
他們原本是不屑于應付的,可在看見突然出現的海水之后,有幾人已經感覺不妙,悄悄用了替身術,本體躲在了別處。
剩下幾個沒躲起來的,都被水龍撲了個正著。面前的土流壁瞬間變成了笑話,根本不堪一擊,把它們連同用出它們的人,一起纏絞,直到看不出本來模樣。
只這一擊之后,玲查克拉用盡,再也沒有站立的力氣,頹然倒下。
大蛇丸把她一扶,彎腰橫抱起來,再對身后的日差命令道:“趁他們沒有進行下一輪攻擊,帶上繩樹的尸首,撤!”
“是!”日差當機立斷,沖進山洞中,一下子就看到了面目全非的繩樹。
全靠剛才的水遁熄滅了火,否則這個山洞依然進不來。
……
回村之后,有人便去告訴了綱手和自來也,繩樹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