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集的最后:鄧芯糕兩人為了拿回韜腰包背錯的書包而來到他家的別墅,結果大中午的敲門卻沒人應門,偶然間發現門沒鎖,走進去又發現:豪宅大廳地板上躺著四個人,分別是韜腰包、他家的管家、還有韜腰包的父母親。兩人費了半天勁兒才把四人叫醒。
“出了什么事?”鄧芯糕問。
四人均表示:自己在干著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被不知道什么人給襲擊了。
“你們都在干什么?”鄧芯糕又問。
韜腰包說他在自己房間里做作業,管家說他在花園里澆花,韜腰包父親說他在辦公室里處理業務,韜腰包母親說她在廚房里準備午飯。
“鄧芯糕,你有什么思路嗎?”杰弗里斯問。
“我覺得算一下這起事件的犯人,然后現在還在這里,”鄧芯糕說,“杰弗,你還記得吧?昨天晚上我們來這里的時候,可是差點沒在他家里那個那么大的公園里迷路了,如果是別人來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在里面迷路呢,所以這么想的話,犯人應該還在別墅里。”
“嗯,確實是這樣的,”
“我知道兇手是誰。”鄧芯糕說,“是你!”
隨著鄧芯糕的視線,眾人默默看著人群中的管家。
“你……你什么意思?”管家問。
“你說你在花園里澆水,對吧?”鄧芯糕說,“但現在是大中午,你又怎么可能現在澆花?”
“為啥中午不能澆花呀?”杰弗里斯問。
“因為中午的氣溫較高,植物的吸水和蒸騰作用十分強烈,土壤的溫度較高,如果突然受到冷水的刺激,會使土壤中的溫度迅速下降,從而根系的吸水能力下降,吸水的能力趕不上蒸騰失水的速度,導致植物出現萎蔫的情況。”鄧芯糕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杰弗里斯說。
“李管家,你為什么這么做?”韜腰包父親問。
“你們家的管家姓李?”鄧芯糕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然后小聲地問韜腰包。
韜腰包回答他說:
“是啊。”
“那我想我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鄧芯糕說,然后他緩緩走到站在一旁的李管家面前,語重心長地說,“李管家,你是不是……李一白校醫的親戚?”
韜腰包和杰弗里斯兩人一眼震驚地看著他,韜腰包的父母親不知道什么情況,但也感覺驚訝,不知道為什么。而李管家默默低著頭說:
“對,他是我哥哥,我聽說了他的學校,也就是少爺的學校所出的事,雖然不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但我覺得我哥哥肯定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所以想阻止少爺他們破找出真相。”
“本來只是想讓少爺今天多睡一會兒,錯過上學的時間,不讓他去學校跟其他人一起討論這件事情,所以迷昏他,但是只迷昏他一個人的話,感覺對少爺不太公平,所以我就只好……沒想到雖然他沒有辦法去學校,結果他在學校里的朋友卻來這里找他了,真是失算了,呵呵……”
“對喲,我差點忘了這事兒。”杰弗里斯說。
李管家的所作所為就交給韜腰包家里自行處理了,而有關校園傳說的真相,NRB偵探團還在繼續探索呢。
鏡頭轉而來到學校,因為太遲來學校了,遲到的有點久,所以他們在門口跟門衛大爺講了好長時間的道理,他才放幾人進來的。而三人沒有去教室,而是直接前往那條沒幾乎不會人去的走廊,還有醫務室。
此時李醫生不知什么原因不在,醫務室里一個人都沒有,三人把另外三個人也叫了過來,然后六人便分頭去搜證,咱還能不能找到啥有用的線索。
醫務室分為左右兩個房間,右邊房間是醫生坐在那兒等待病患,或給病患做一些基本不用動位置就可以坐的檢查,類似于量體溫之類的。而另外一邊是一個空間稍微有點小的房間,是用來儲存藥類的地方,也是用來打針或者掛瓶,又或者休息的地方。
杰弗里斯、鄧芯糕、蒲恰恰和紫好塔俄在一邊較大的那個房間里搜證,而韜腰包和蘇飛亞則在一旁較小的另一個房間搜證。
“這里一點線索都沒有,”杰弗里斯說,“我只不過看出來了,那位李一白醫生應該是一位很有強迫癥的人,你看這里的所有東西,不管是貨架上的藥品標簽都是朝外部也好,就連喝一半的飲料都是擺在辦公桌旁邊,標簽也是朝同一個方向的。”
“呵呵,還真是個無關重要的發現啊。”鄧芯糕說。
而就在四人在這個大房間里搜證時,另外一間房間里,突然傳來一個尖叫聲。四人趕過去的時候里面只看到蘇飛亞一個人,不見韜腰包的蹤影。
“蘇飛亞,韜腰包呢?”杰弗里斯問。
“不知道,”蘇飛亞說,“他一個人到那個架子旁搜證,一聲尖叫聲之后就不見蹤影了。”
鄧芯糕獨自來到那個架子前,沖那個方向大喊:
“韜腰包,你在里面嗎?”
突然架子另一邊來韜腰包的聲音:
“鄧芯糕?是你嗎?我在這里呀!”
“你怎么進去的?”鄧芯糕問。
“我也不知道,我有強迫癥,看到架子里有一瓶藥標簽的朝向和其它的都不一樣,就把它轉了個面,結果架子突然整體也轉了個面,我就被轉過來了。我也是滿臉懵啊,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對了,你這么說,我倒想起來了,”鄧芯糕說,“李醫生也有強迫癥,他應該不可能放一個與眾不同的藥罐在那里,那個藥其中或許有什么秘密,又或許是控制這個門,也就是這個架子的開關。”
“嗯,有可能。這后面的空間還很大,你們要不要過來看看?”韜腰包說。
“好的,塔俄,蘇飛亞,你們倆個在門口把風,我們四個進去里面探索。”杰弗里斯說。
“就兩個人在門口把風,人數怎么也太少了吧?”紫好塔俄說,“隊長,讓你也留下來陪我們把把風吧。”
“啊,這……”杰弗里斯很不情愿地說,“好吧,本來還想著能不能有一段驚悚刺激的冒險,到頭來好像只能在門口把風了。”此時他正在哭訴命運的不公呢……
“行了,鄧芯糕,我們走吧!”蒲恰恰說。
接著他打開柜子的門,看到那個標簽沒有朝向與眾不同的藥瓶,把它轉到與其它藥瓶標簽同樣方向的位置后,只聽到“咯噔”一聲,架子旋轉了90度,后面露出了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通道,而一個小男孩正站在門口。
正是韜腰包,他看到幾人后,還有點兒生氣的表情說道:
“可算來了,我都等煩了。”
“別抱怨了,趕緊的,真相是不會干等我們去破解的。”鄧芯糕說,“趕緊上路吧!”
然后鄧芯糕和蒲恰恰走了進去,在外面的三人奮力才把架子推回原處,仔細處理過一番之后,保證在外人看來,才沒有動過的痕跡。
通道里,鄧芯糕等三人正在不斷向前,通道里十分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好在墻壁旁邊插了兩三根火把,他們就是感到疑惑,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
“各位,是不是我的錯覺?”蒲恰恰說,“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好像檸檬的酸味兒?”
鄧芯糕和韜腰包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該回答,就被兩個人的爭吵聲給打斷了。
兩人看到不遠處好像正好有兩個人在那吵架,于是便蜷縮在轉角處看著他們。吵架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李醫生,另一個體型胖胖的,穿著一個綠色的圍裙上面還畫著檸檬汁的廣告。
“這個男人我認識,他是最近很火的那個檸檬汁店的老板。”蒲恰恰說,“他來我們學校這里干嘛?”
兩人的視線都在吵架的對方上沒有人注意到,三人這悄咪咪的繞過他們,走到一個很大的門前。
韜腰包首當其沖打開房門,但剛一沖進去,一顆檸檬就飛了過來,不偏不倚的打中他的腦袋,便向著后方倒了下去。
“我討厭檸檬。”他小聲地嘀咕道。
“冷靜一下,他們并不是壞人。”對面傳來小孩子聲音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