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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戀

11月6日(我在物業不用鏟子。評書里有回龍壁。手機看到國外油畫。我的初戀有兩個,前面那個懵懵懂懂,互看會滿面通紅,后面那個魂牽夢繞,期盼擁有,一個艷若桃李,一個是我心中的林妹妹。順口溜那段夢超出我的能力)

姥姥家,我走出大院想尿尿,看見半人高的短墻橫在路中央,就掏出牛兒想在墻角尿,突然看到左側路邊有個女人看向我,忙下意識用手擋住。

姥姥家,我在一堆工具中找物業用的清雪鏟,最終發現是我藏在門后的,趕緊重新放好,心里仔細記住。

姥姥家房頭的電線桿是各種電線的聚集地,一群人想在電線桿中部吊裝一個玻璃亭子,據說上面還要站人,首先要找到割玻璃的師傅,我問那師傅是幾級的?他說五級,我想鉗工最高是八級,他五級也不低了。他說很久不干這活了,而且只割一刀,不會再割第二刀。后來我問旁人,他割成功沒有?答成功了,但尺寸小,還得再找玻璃割。

一間教室里,懵戀同桌坐在我左側,我們聊得很開心,轉頭看,初戀坐在右側課桌里,我便自言自語的說著幽默的話,想引起她的注意,但感覺我所說的話很流俗,不像一個學生說的,還帶著暮氣。初戀似乎并沒有感覺到,很有興致地扭頭聽我說,末了還拿給我一摞掛歷樣大的畫作,最上面一張畫著兩個裸體美女,身上有兩滴水,她問我能否幫她擦試干凈?我擦了幾下,勉強擦干了,但畫紙卻已褶皺,留下兩溜斑痕,這時我心中疑惑,這不像她啊,靦腆秀雅的她是不可能拿給我這種畫看的。

我繼續翻看她給我的那摞畫,在一幅畫中看到一個村落,幾人在村口練武,其中一人丟出一只圓輪,擲向村子深處,不一會兒,那輪子又沿村路滾回身邊,好功夫,我心里暗暗地贊嘆。

一張課桌下有個被切開小半的長瓜,露著瓤和籽,為顯示自己知識淵博,我托著瓜站在男同學們面前,考問這是什么瓜?他們都面面相覷,我就說出很一長串字數相同,合輒押韻的順口溜嘲諷他們,醒來后我清楚的記得最后兩句是大眼兒瞪小眼兒,小眼兒干瞪眼兒。

11月7日

我養了兩只鳥,又增加兩只很大的白鳥。

我坐在房門里面,忽然刮起大風,沙子都吹進來,我忙抓起一把傘擋住門口,風息了,我剛把傘收起,風又刮了起來。

屋子里,有人懷疑我們是間諜,他們先給其中一人動刑,動用了好幾種刑具,有一種是電動的爪子,狠狠地抓進肉里(后面省略)。

桌面上,一個女子用炭素筆寫字,我仔細看她的手,發現手掌豎立,用的是寫毛筆字的手法,我便起了爭強好勝的心,說讓我也寫幾筆,便要來一支真正的毛筆,卻發現筆頭是平的,還不齊整,旁邊人勸我別寫了,會丟人的,我不聽勸,繼續要寫,但直到最后也沒有寫好。

廠子附近的街口,有人拿出很大的玻璃絲袋子,問我干不干這樣的活,就是套上它挨打。我問給不給報銷醫藥費,他們說不給報,我猶豫一會兒,覺得也還可以,就套上了。

親戚家女兒們在商場工作,我們去找她們,卻被安排了考驗,只有逃脫追捕才能見到她們,和我同行的是個小孩子,他在賣貨區的小道上轉來轉去,我站在出口邊上招呼他也聽不見,我把身邊箱子搬開,留下一個低矮的空隙讓他爬出來,他走到箱邊卻又繞回去,就是出不來。

11月8日(早晨夢醒,我沒睜眼,意識較清楚,看到兩段類似夢的場景,畫面和情節清晰,而當我穿好衣服起床后,閉眼再想臆造出一段夢,卻根本做不到,連臆造出一個清楚靜止的畫面都做不到)

兩輛軍車裝著退役軍人離去,余者在道路兩邊擺好陣式,每人手里拿著一支長棍,訓練者倆倆相對,沖到路中間輪棍互擊,棍子折斷后每人都拎著半截棍子站在那里。

一個游戲,我用的人物血量為999999,我問身邊人這個人物會不會受傷,答不會。

我和一群人在路上盤膝打坐,亂哄哄的,我心里也很亂,但聽說人多層次升得快,便覺得自己好像升到第四層了,又突然感到掉下來,唉,以后還是自己慢慢地來吧。

有人向我借小刀,兒子不同意,我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小刀,是沒有刀把的水果刀,再看看那人手里的,也是沒刀把的,那就換唄,換刀后,卻發現那人給我的小刀是軟鐵的,隨便能彎成各種形狀,我努力想把小刀弄平弄直,卻沒成功。

兒子向我要小人書,我看小人書沒有書皮,就弄張書皮訂好,兒子說他并不在乎有沒有書皮,費那勁干什么啊?我說可以防臟,然后眼前就出現手指撥動書皮的畫面,怎么樣?沒有臟吧?我對兒子說。

一人踩著商場的電梯往上走,電梯也在走,我知道電梯有故障,果然電梯險險就要夾住他的腳了,我也很著急,這時電梯突然停了,還好還好。

小飯店里,幾個店員和大師傅閑極無聊地在門口聊天,我轉頭看向店里,見大家都在桌上吃午飯,我也走進飯店,吃著吃著就趴在桌上睡著了,醒來才發現原來是母親的生日聚會,眾親戚早都吃完要坐車走了,我忙找到一輛老式汽車,發現眾小孩都坐在后面的敞篷車廂里,我也想要那種懷舊的感覺,但車廂沒地方了,就腳登車廂外沿,用右手掛在車廂欄桿上,車開動了,一拐彎,我覺得右手沒有氣力自己要掉下來,忙用左手也摟住欄桿,勉強掛在車上。

故鄉的屋子里,我在小床上發現一只人民幣疊的大螳螂,我想抓,它卻飛走了,然后我又在床上發現一只美短貓,在它的毛里,我找到了那只紙螳螂,寄生蟲都這么大了嗎?我把紙螳螂摘下扔到一邊,然后又發現一只貓,繼續找,一共找到五只貓!旁邊還有帶郵戳的信和展開的信紙,讀了幾句才知道是S姨郵購來的,我就開始擼貓,卻發現其中一只黑色的不像貓,仔細看看嘴,有很多黃色肉褶子,原來是只小狗,我就問它話,小狗很清晰地回答我,噢~,是一只會說話的狗狗啊!我又問它幾句,它也都回答了,太好了,我激動萬分。決定做個測試,就讓它按我指令做出幾個動作,然后繞過一堆物品再回到我這里,它也都照做了,太好了,我趕緊告訴S姨,發財了,你買的“貓”賺大了,可以做直播,讓這只會說話的狗表演,想掙多少錢不可以啊!說著說著,自己心里也有些難受,唉,可惜我沒有一只這樣的好狗,另外我也不會做直播。

幾個男女小孩被親戚送來寄養到表弟家,我很羨慕表弟,感覺表弟正在上初中,那幾個小孩是小學生。回家途中見幾個小孩在乒乓球臺上打排球,球打過網后,另一邊的兩個女孩攔網,把排球從球網上空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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