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
我坐在大舞臺下面,慈禧太后指令舞臺上的一個妃嬪往臺下扔桔子,我搶到一個,剝開皮一看,有三瓣桔子上有翠綠色冰糖片樣的硬物,我覺得可能是玉,好東西要分享,我又搶到一個桔子就用力向后面扔去,看到后面的人搶到我也很開心,我拿起那三片硬物對著陽光看,其中一片很透明,另兩片里面有雜質,于是我到宮外小巷里找到已回家的老太監鑒定。
在舞臺下面,我突發興致,引吭高歌一首“讓我一次愛個夠”,雖然牙都沒了,但歌聲卻非常動人,高音部分也沒有半點問題,一個女孩聽得入迷主動坐到我身邊,這時舞臺上一聲響亮,道具箱子倒了,散落出很多道具,其中一張唱片立著轉啊轉的,半天才倒在地上。
小區住戶要分棚子,一個我所在物業里正在干活的老業主站在棚子邊,說我爸爸是個好人,他誤把我家棚子從好地方擠出去,還懊悔地抽自己幾個嘴巴,這時一位女領導把總表貼在墻上,我看到后對她說排的不對,應該按離家的遠近排。
爸爸非要把他的自行車給我,說他自己還有一臺。
我騎車穿過一條很窄的上坡路準備給影星阿X干活,到地方后有個人對我說,不用你了,我們有潤滑劑。
鄰居老頭弄來個大水槽擺在我家方廳里,他小心翼翼地把水槽上面兩個塑料飯盒拿出來,里面還有白花花的米飯,我忙躲到水槽另一頭蹲下大喊,鬼子剛撤走,他們留下的東西不能吃,里面沒準兒有炸彈呢,那老頭不聽繼續弄,我聽到水槽里面泥水晃來晃去的似乎有活物,便問他里面有什么,老頭說有蛇和魚,我站起來一看,水槽里的泥湯里果然有好多條大鯉魚,我對老頭說快拿走,鬼子留下的東西我不敢吃,老頭沒辦法只好同意了。我沒用他找到的短木棍,從自家柜子頂上找到兩根長木棒,測了一下長度,剛好能抬著水槽下樓。
8月19日(我確定盤道的句子都很清晰,只是醒來后忘記了)
物業讓我們往坡上拎桶,但坡有一人多高,我說最好安個架子和滑輪,把桶搖上去。
車間里,我遇到同事小李子,打招呼時,他忽爾熱情,忽爾冷淡,令我摸不著頭腦,飯后我和同事阿金挑勾,他說設備要換新的了,望著運轉的設備,我想也是,雖然設備沒啥毛病,但生產效率低啊,說話間,車間里來了一群人,據說是從BJ來的,在廠子里推銷蘋果,我們看了樣品,蘋果紅的很少,基本都是綠的,聊天時聽他們說在我市郊區包了很大一片果園,我覺得他們有來頭,就問領頭的是哪來的?領頭的說他們是BJ,我心想,看他們行事也很文明,但就算再文明,出了事兒總得出手吧,一出手,哪里還有文明?這時一位女同事阿文走過來,很開朗很社會的一個女人,見那領頭的看不下眼,便走到他面前盤道,兩人你來我往說得很快,但對了十幾句后,那領頭的面色難看對不下去了,走到我的工作桌前,向我要支鉛筆,說是要記個電話號碼,我拿起一支鉛筆,見筆尖已經斷了,沒辦法,只好幫他削一支,領頭的對我說,那女人很厲害。
樓上房間里的人怕被監視,就在棍頭上綁著一個攝像機伸出窗外,我順著攝像機的方向看向對面樓,發現有幾戶人家安裝了白色強光燈管,看來就是為了監控方便的。
很遠的廠子倉庫里,很多人在找有用的東西,廠子要黃了,大家都想帶走點什么,又怕出不了門崗,不敢選太大件的,我在柜子上找到幾本書,看著一大堆海綿墊子,想拿又不敢拿。下班時間到了,我走下樓,見大門敞開著,門衛都不在,才醒悟過來,忙跑回樓上倉庫,可剛才還好大一堆海綿墊子現在一條也不見了,想找媳婦,手機也忘帶了。
全家準備出游,臨行前媽媽說不去了,不知道為什么,問媽媽也不說,后來才知道和在單位路上遇到的一對男女有關
8月20日
我在姥姥家門口小園子里準備了一堆零食,正待享用,木門一推,進來一個女生,個子很高,好像和我很熟一樣大大方方地攀談起來,她的腕子上戴著手串,每粒都是開口的,她說那叫什么開花,必須是開花的才好,但我注意到有幾粒沒有全開花,目光移到她臉上,頭戴帽子的她相貌中性,只有從她涂著指甲油的指甲上才能看出性別,聊了一會兒后她穿過門斗進屋和我家人聊起來,她說她是教師,并打趣的說如果能教我家孩子就好了,媽媽不悅地對她說你在別的區教課,根本不可能教我們家的孩子,我心想再聊下去非得被她看出來我記不清她是誰了?這當媽的真不通事理,生氣之下我回到小園子里,卻發現我只穿了一條內褲,慌忙在晾衣線上拿下一條褲子,褲子拿在手里,又發現剛才我穿著的內褲不見了,慌忙穿那條褲子時,褲子很緊穿不上,只能穿上一半,又怕她聊完天出來看到我光腚的樣子忽地急醒了。
8月21日
兩個工段的工人在小區里打起來,我沒加入戰團,而是沿小路轉了一圈繞到對方工人的背后,拿出火箭筒瞄準幾個持槍站在一起的工人發射,火箭彈落到他們中間,他們卻跟沒事兒一樣,還在繼續聊天,我沒有武器就走出來,他們也不理我,我方工人也都赤手空拳沒有武器,看來是投降了。
8月22日
在姥姥家,我得到一位女演員的影像資料,播放時那位女演員真的出現在長廳里,聽她說了幾句話后,我跟在她后面走到屋里,見她突然脫下衣物,赤身裸體站在我面前,從下垂的胸部來看她的年紀應該有些偏大,此時屋里不知何時又走進一個女人,她倆很麻利地穿上西式膨起的長裙坐在床上,雍容典雅的樣子,我看到床邊還有一條短裙,便拿起來圍在自己的腰上比量,那是條格子超短裙,應該是她們倆剛才脫下來的吧,這時影像沒有了,她倆也憑空消失了,我沒看夠想再重放一遍,怕出意外,就先到大屋門口看一眼,猛然發現屋里床上有人蓋著被子正在睡覺,也不知是我爸還是我媽,我嚇得不敢再播放了。
我用收音機聽電視劇錄音剪輯,還給爸媽講道理,告訴他們不降噪,聲音真實但有噪音,使用降噪,雖然噪音小了,聲音也不真實了。
(此夢不雅,省略)
我大屋發現一只鳥,就給它喂小米,到方廳又發現一只,我準備喂它鳥糧,就讓同學阿濱幫我買,不一會兒阿濱回來了,拿著一本養鳥的教程和一小袋鳥糧,他說到了那家很冷清的小店,就問老板小店是不是要黃了?老板說沒黃,很生氣,都不想賣他鳥糧了。過不一會兒,S姨也來了,帶來了一只母貓和五只小貓,貓長得有些扁,都披著五顏六色的披風,一只小公貓還往小母貓身上跳,我說S姨你原來養的貓呢,是不是要淘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