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5月27日
兒子拿走我送他的兩把帶鞘刀,很興奮地給別人表演刀法。
(此夢不雅,省略)
我報名參加30人的考試,最后一門是英語,我卻填上閃2,并告訴大家,你們愿意聽我的就照這樣填,認真考啊,最后一科了。
我想把小號加入到閃2群,隔著像老式汽車窗一樣的兩扇玻璃,我看見群友們在玻璃后面,就按一下那玻璃的底部,一股水淌出來,我說你們在玻璃底下接住我遞過去的小號啊,之后又如法炮制,把我另外幾個小號也加入其他閃2群,那幾個群都是路邊的小水坑,加入后才發現,里面沒有人。
我在家中看電視,居然和外面街上的KTV聯網了,我拿起麥克風和KTV里的女子對唱,唱著唱著,忘詞了。
5月28日
5月29日(我家沒有人經商)
我騎自行車去江邊,中途上坡時,我跳下自行車跑步上去,姿態輕盈,我很得意地展現給路人看。到了江邊,看到江堤上坐著的人中有一個是同事阿恩,我喊他一聲,沒反應,再看才知道認錯人了。我爬到江堤上面,見一群孩子坐在護欄上,便坐上去和他們聊天,問孩子們江上的近況,末了我還對他們說,這次來我忘記帶糖果了,否則會分給他們吃。離開孩子們后,我繼續沿江邊走,看到有人經營娛樂設施,幾個孩子蹬著很小的小黃船卻蹬不動,蹬幾下就倒在水里,更淺的地方還有個被固定的小黃船,上面也有個孩子在訓練。再往前走,江水中有一片淺灘,一些游人在淺灘上面玩兒,還有幾只羊在淺灘上啃草。
我來到江上工地,工人在建筑物上拴了很多繩,我進了一個山洞,見里面的建筑也被栓了繩,趁他們還在休息沒有拉繩子時,我掏出相機往出口走,為了體現工人的大無畏精神,我拍了好幾張照片,卻只有最后一張能看,前面幾張全被洞口的陽光曝光過度了。
我來到江邊一個地下商城,找到媳婦的鋪子,可能好久沒打理了,鋪子被簾子遮住,我拉開簾子,打開抽屜,貴重物品早都收到家里了,里面還有些媳婦的小首飾和化妝用品,我在抽屜里翻膠片,找到幾張大底片。有個賣貨女人告訴我可以用書法作品找商場換禮品,要求不高,在紙上寫上字,用別的物品遮一下充當邊框照張相就行了。
我是個仆人,陪著坐大轎子的女主人進入了大戶人家。
5月30日
5月31日
我來到空曠的廠區,突然發現兩側機翼向下彎曲,機身上布滿大格子的巨大無人機正放下一個吊籃,大風刮得很猛,吊籃左右晃動幅度越來越大,突然,無人機重心不穩摔落到地面上,我覺得這種從沒見過的無人機一定會引大家的關注,就拿出手機查新聞,卻沒找到任何相關信息。
我坐火車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小站,下車后才知道下錯了,看來只好到站內想辦法轉車。
我從樓上往下走,在下面樓層看到有一戶人家在樓道里堆了無數書籍和小物品,應該是不要的,我挑選三本沒有破損的小人書揣起來,這時主人來了,對我說那些書還要,我便從身上掏出三本小人書還給他,下樓時我為自己的誠實感到自豪,覺得自己形象很高大。
我在街邊小攤邊看賣貨,覺得我的解放鞋里進了沙子,就彎腰倒,突然看到地上有像甲魚一樣的生物很生猛地扭動著,據說可以鉆到人的肉里進入身體內,我嚇得趕緊跳開。
我玩閃2并給人講左側佯動,右側攻擊的道理,我的對手里還有希特勒,他站在一輛軍車前很高興地對我說,聽了我的指教他感到自己的水平也提高了。
同事阿學的朋友躺在床上,讓我上他工作的地方去干活,我覺得那個工作環境有毒,不愿去。
6月1日
車間里,我邊工作邊用手機玩水果機,好不容易攢了二十多分,一直舍不得用。
我選擇了一個專業工種,有人說如果不選就得給有專業工種的人打下手,很累,我不以為然。
我看到別人家陽臺上有個巨大的鳥籠,里面站著各種大鳥,羽毛很漂亮,而且它們都可以隨意飛到街上,累了再飛回來,我非常羨慕,即便如此,大鳥們還是最喜歡呆在籠子里。
我在別人家里,屋子很黑,我想把身上的錢藏起來,關燈時卻找不到開關,那就關電源吧,結果把他家錄音機的電源關掉了,錄音機也不小心碰到地上。
我在服裝店參加射箭比賽,店主把箭靶掛在衣物上,我心想這要是射偏了,那些服裝可就遭殃了,店主是真是舍得啊!不過我覺得比賽不可能這樣簡單,距離近也不一定能射得到,就對大家說,我以前射過這種箭,肯定箭桿是彎的,轉頭一看,果然臺子上幾支箭的箭桿都是彎的。
我在商場里買了一款高檔手機,型號后面帶個“2”字,而且手機背面機殼上還有一張黑色的卡,應該是有特殊用途,我剛買完,同事阿學也來了,站在我旁邊和另一個女店員說話,那個女店員推薦他買比我買的那款低一個型號的,也就是型號后面不帶“2”字的,我買完手機后,看到他也買完了,就問他,價格差不多,為什么不買我那款高檔還有特殊功能的呢?阿學立即要求女店員幫他換,女店員不同意,阿學立馬怒了,破口大罵那女店員,要揍她。
6月2日
6月3日
6月4日(那個“男人”又來了,前面進大屋那段的不是魘住,更像是極其真實的夢,后面烏龜殼那段才是真正魘住,雖然醒來后,我依然被嚇得渾身陣陣發冷,但畢竟五十歲的人了,心理承受能力見漲,不再像年輕時那樣只會喊救命,只會逃避,現在的我已經多了一些抗爭)
我感覺他就在大屋,走進去后,看到他的背影,便伸手去抓他,他卻突然不見了,我知道他就在大屋里空氣中隱藏,伸出雙手去探尋幾次,都摸到空處,我害怕了,心想,我在明處他在暗處,局勢對我不利,我感到越來越危險,急忙離開大屋。
我在小屋床上睡覺,大約半夜零點三十分,我猛醒后感覺他來了,頓時全身緊張,我的后背突然像背了一個大烏龜殼一樣,有明顯的圓形凸起,我知道他就在我背后摟著我,我用力掙扎,卻不能動,也罵不出聲,只好在心里大聲咒罵他,我的意識絕對清醒,明確知道這不是夢而是現實,就在最緊張的關頭,我突然覺得腦袋右側頂住床頭的部位有很亮的光,我就借助那道光線振奮精神和他抗爭,最終我能動了,他不見了,我嚇得渾身發冷,睜開眼后,我很清楚他就在我身邊的黑暗中,隨時可能再次控制我,我敏感地覺察到小屋里本該平靜的空氣都在震顫,就像電磁場一樣,都是他的勢力范圍,我只好坐起拉開小屋窗簾,外面露出一片路燈的亮光,我的心里才稍稍安寧一些,在緊張的心態下,不一會兒我又進入到夢里。
在我的床上,爸爸和媽媽也在旁邊睡覺,我拉開窗簾,感覺要下雨了,爸爸媽媽也醒了,我覺得他們復合了,媽媽也沒有了從前暴躁的樣子,說話聲也變得溫柔了很多。
一輛車掉進小區中間的水渠中,男人在車蓬下和水的上面狹窄的空隙里喘著粗氣。
我負責給工人送飯,有人挑理說我送的飯菜不好吃讓我回去換,我給廠長掛電話,廠長告訴我就給工人送不喜歡的飯菜,工人們知道了氣得夠嗆。
我在工廠干活,廠長見設備停了,工人都不在,氣壞了,讓我給同事阿X掛電話,我掛過去后接電話的是他媳婦,他媳婦說他不用電話,怕電話費太貴,我聽了后,愕然,回到設備邊準備向廠長交代,意外地看到同事阿X已經回來了,正在和廠長說話。
6月5日
6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