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6日
我看向左臂打疫苗后的針眼,發現有黑紫色結痂,便用手去摳,旁邊人說沒啥事兒。
我在街上遇到一位保安,聊天中他說給電信部門把大門10年了,每天干12個小時,挺累的,我說那也行啊,掙得多!我想干都沒機會呢。
屋里擺放著很多展臺,我說我只要一個小展臺,隨后就看到一個梳妝臺似的小展臺,靠墻那部分還有一面鏡子。
過世的兩個舅舅戴著3D眼鏡玩桌上方盒里的兵人,我也好奇地戴上3D眼鏡,再看那些小兵人,能在行進中射擊,還能發出光亮,很逼真,心想這玩具是哪個公司做的?能想出戴3D眼鏡玩兒,也真是有創意呢。
5月7日
5月8日
澡堂里的人洗澡時,噴頭下面的墻壁上會伸出很多的白色小圓棍,能把人洗澡的位置閃出來,小圓棍在墻面上時而伸出,時而縮回,有時棍頭還可以橫向伸出連接到其他棍頭上。
我在編鞋帶。
在街頭一輛汽車旁,我看到幾個小偷正從車上搬下各種兵器,然后向遠處逃去,我和一人走過去看熱鬧,發現車里還漏掉一把兵器,拿起細看,是鋼制的,很亮,長桿一頭是個橢圓形帶幾個孔的勺子,另一頭是個更大的勺子,勺子下方還有兩個尖刺,看來這是個奇門兵器啊!再看向小偷們跑掉的方向,男小偷跑著跑著不知何故突然停下,女小偷來不及收住腳步,手中長桿兵器直刺入他的屁股,痛得男小偷哇哇大叫。
我走到偏僻小區的邊上,想看看學生時代的單相思初戀,記得她好像在養老院工作便走進去,屋里空曠陰暗,一排排床上躺著老人,味道有些刺鼻,暮氣沉沉的景象令我感到壓抑,本來我還想順道看看丈母娘在不在這家養老院,但心里實在承受不住,加快腳步走出去。
5月9日
我進了一間平房,像是冷庫,突然想吃冰棍,便對媳婦說我能吃兩個,十個,一箱。
我坐在小影院的雙人包廂里,前方有兩個電視,放映員把正面的電視拿走,換來一個更大的,我環顧四周,觀眾不是很多。
兒子把家里幾條魚送給人,到了那人家沒養多久就死了。
火車上,我給表妹一些酥糖。
我在下樓時,整個樓梯被鋪了一張塑料布,并在每個樓梯凳上都畫條印子,很滑,我有些擔心。
我看電視里的武打片,劇中人物是洪七公年輕時,我心想這片子是射雕英雄傳嗎?
兒子和小朋友在轎車里玩,座椅下面有些綠螞蟻,方向盤下面也有很多,我說好麻腥人啊。
有人挑戰我,要和我進行小汽車比賽。
大姨姐給媽媽扎針,我拿起針管拔出一半看時,針管爆裂了,藥也都灑沒了,姐說給媽媽補針必須在24小時以內,我便領著媽媽到了街里一家藥店,沒有藥,問大夫那藥叫啥名,大夫說叫搖搖藥,讓我們到對面藥店去看看。
CF挑戰模式,我方防守。我的血不多了,便在居民樓下的涼亭后防守,對方追來,我猛跳到他身上雙腳使勁剁的同時自己也少量回血(應該是黑騎士槍的回血技能),我方的人也來增援,我讓他們都藏好。不一會兒,對方來人搜尋我們,我方一個女孩藏在座椅子上一位穿著大衣居民的雙腿間,露出個小腦袋,我心想,這也太明顯了吧,果然,不一會兒她就被敵人發現了。
5月10日(怪獸那個夢,應該是聽有聲小說鬼吹燈的原因)
不知為什么我代人受過,腦袋被人用大棒子打,用手一摸鮮血淋漓。
吃飯時,我看見親戚舌頭下面長出兩根很長的肉刺,像是倒過來的蝸牛角,想問別人有沒有黃連,又一想就算是有黃連也不太可能治得好。
一人進了車間,同事看他不順眼,沖上去把他的腦袋按到尿池子里。
我到文教用品店買一對劍,要一長一短的,結果店主遞我一把刀,把手非常寬,握不過來,我問店主這是什么刀?店主答,屠龍刀。我沒要,店主又遞給我幾把劍,我也沒相中。
我和戰士們一起爬懸崖,崖壁非常陡峭,天又黑,我們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才攀登到頂,卻怎么也翻不上去,我拿出手電照向下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最終我們還是被戰友拉過懸崖,軍官因為我們翻不過去,專門訓練我們跳墻。
我隨隊伍在荒野上追擊敵兵,路上全是死去的動物,我的馬也掉到橋下河里淹死了,心里很難受。
我和朋友開個房間練打怪,我拿出一把剪刀,對面來了一頭很高大的怪獸,但它脖子很細,我上去用剪刀剪它的脖子,剪斷之后從它脖子斷開處淌出無數令人作嘔的蟲子。
5月11日
5月12日
我在工廠里干活,一位工人不知何故突然狠狠地踢了另一人的屁股,然后有人拿來一把尖刀讓我幫忙。
會餐時遇到了女同學阿華,我想對她說點兒什么,可她不和我說話。
我參加一個婚禮,有人說新娘是我的初戀,后來發現像是一位明星。之后,我來到同事阿X的婚房,很寬敞,就是墻壁上有些地方返潮了,地板革也翹起了,腳踩上去呼扇呼扇的。
我干活時想上廁所,本來近處就有,但我想找個干凈的,結果遠處的那個廁所里面全是人,想再換一個,還沒走到地方,干活的時間就到了,而且給我安排了好幾天的活。
我在玩閃2,打出隱藏關卡,如果是正常結局,最后出現的BOSS應該是希特勒,而隱藏關卡BOSS就變成了XXX,在一座山谷里,我和隊員們駕駛著坦克裝甲車,截住逃跑的XXX,把他從車上薅下來,幾個隊員上去輪拳便打。
5月13日(之前夢到初戀,畫卷上有水痕,這次是杯子,看來單相思的初戀在夢里依然是“杯具”)
桌上放著女式皮包,我把圓形的玩具橋放到包里,橋面從包的上面露出來,包里面的小人兒沿著圓形橋一圈圈轉起來,一會兒走入包里,一會兒又從包里走出來。
我在新房里,這個新房的特別之處是隨時可按我的要求重新設計,我把新房樓下的小區景觀河平面拉上來到我眼前,可以聽到水流動的聲音,我又把窗子設計的和陽臺底面持平,設計完后我下樓釣魚,釣上來的全是小生物,比如油滑子,不要還不行,必須存入專門的袋子里,如果放了,它們就會出現在我的新房里。
同事阿勇買了酒和汽水,我拿了些回來,看到我的初戀,我想拿給她喝,又怕她嫌臟,就遞給她我自己的杯子,再打開冰柜找冰淇淋時,發現一些冰淇淋有病毒,我只好拿出冰柜底下的巧克力大板冰淇淋,中間是巧克力,兩面用威化夾著,但初戀不要。
同事阿勇搬家了,我到他家里,墻上貼滿他的書法,寫得很初級很潦草,唯有一幅隸書端端正正,不像是他能寫出來的,一問,果然是書法家的作品,只是其中有些筆劃鼠尾型偏細,感覺還是有瑕疵。
我和兒子在聊天時,發現旁邊坐著姜文,我興致大發,就對他白話起來,告訴他我對《明朝那些事兒》作者的一句話最為嘆服,他說我們幾千年歷史就沒有幾年是完全正的,不是偏左就是偏右,我又向姜文解釋說我們地球和很多有生命的星球都是螺旋形運動的,為什么呢?是因為我們都寄生在一個巨人身上,那個巨人不斷地前行,身子晃晃悠悠忽左忽右的,所以我們的統治歷史也是忽左忽右的,姜文默默地聽完我的長篇大論,木雕泥塑般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隸屬運輸隊,跟隨部隊進攻,我和戰友拖著一張很大的板子隨隊前行,在一個橋下通道里,我們好不容易快要爬上橋洞的出口,敵人反擊了,我們運輸隊趕緊往回跑,又跑回橋的另一頭我軍的出發地,樓群下的平地上,一群德軍也在整理隊伍,原來德軍正在打蘇聯人,而我們的敵人是美軍,我想請德軍幫忙,但不懂德語,只好找來一位女翻譯。
兒子回來說他學習進步了,老師獎勵300元,我忙鼓勵說只要努力你也有可能考上重點的,兒子聽了,寂然無聲。
兒子的班主任換成男老師了,在幾大張發布獎勵信息的大公示板上,我找到他們班級,果然局勢改觀了,前些名都變成男生,我又忙找有沒有兒子的名字,但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