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葵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與此同時,她右手指尖的那一抹光慢慢變成了青色,那是龍葵鬼域的顏色。
雖然蘇白一直都有給龍葵增強鬼域的力量,但是鬼域的顏色一直都沒有改變,一直都是青色。
伴隨著一聲與之前相同的破空聲,下一箭又定在了那個老婦人的額頭上。
這一支箭的力量出奇的并沒有穿透老夫人的身體,而是停留在了她的腦海中。
那個老婆婆前進的身影一頓,就好像愣愣的站在了那里,在想什么事情?
當然,這個前提是忽略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孔洞。
龍葵一箭接一箭地射出,一箭又一箭的定在那個僵硬的老婦人的身上。
很快的,那個老夫人就像脫了水的干尸一樣,慢慢的變得干枯扭曲了起來。
隨著最后一箭射了過去,那個老夫人頓時倒在了地上,身上傳來咔咔的碎裂聲,然后慢慢的變成一堆灰色的灰燼。
從這堆灰燼里面傳來幾道透明的光,快速的飛到蘇白的身上,這是蘇白留在那把弓箭里的系統的力量。
當力量沒有了載體之后,就會自行尋找蘇白,然后匯聚到他的身上。
龍葵看到這一幕,頓時變得開心了起來,一揮手將手中的弓箭又收了起來,然后快速的跑到那個老人的身邊。
當然現在已經沒有老人了,或者也可以說跑到那一堆灰燼的旁邊,伸出手將那只看起來有些老舊的花籃撿了起來。
拿在手里看了看,沒看出什么,打開花籃上面蓋的一塊有些破舊的布后,發現里面是一個木頭制作的人偶。
龍葵用指頭戳了戳后,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了蘇白的身邊。
“大白,你看看這是什么?”龍葵像獻寶一樣的將手中的花籃遞給了蘇白。
蘇白接了過來,那個花籃顯得十分老舊破敗,通體是用藤條編制而成的,充滿了時代的氣息。
他伸手將花籃里的那個老舊的木頭木偶拿了出來。
這個東西他多少有點影響,這像是楊間在接受鬼郵局的消息之后,第一次執行,鬼郵局派發給他的任務。
在那個神秘的小區里的一間屋子里找到的那個花籃,那個花籃里也有一個像這樣的木頭木偶。
那么他的殺人規律是……
那兩個青年看到兩只鬼都被蘇白和龍葵殺死之后,立刻跑到了那個胖子的身邊。
那個背著包的青年用腳踢了踢胖子的屁股:“老徐醒醒了,唉,死了沒?”
他也不敢蹲下過于靠近那個胖子,能過來叫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嗯,我沒死嗎?”
聽到青年的話,那個胖子猛地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左右道。
他一開始受到了哭墳鬼的力量的影響,那種哭聲是一種必死的詛咒。
只是即使是必死的詛咒,死亡的速度也有快慢的區別,就帶著這個胖子即將死去的前一刻,那個哭墳鬼的嘴被蘇白捂上了。
哭墳鬼的力量是通過聲音來傳播的,也可以說是通過聲波,當媒介中斷之后。
鬼的力量不能夠繼續對這個胖子的施加作用,所以他當然沒有死,之所以躺下,只不過是自己嚇自己罷了。
“轟轟?!惫卉嚢l出了再次啟動的聲音,顯然馬上就要再次啟程了。
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個公交車上,原本就坐著的老人,聽到這個聲音后仿佛觸發了機關似的,立即條件反射性的站了起來,想對車上沖去。
一個年輕的光頭看著蘇白,幾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對他們喊了一聲道:“快上車,待在這里會永遠走不掉的。”
另外一個渾身散發著尸體的臭味的年輕人,什么也沒說,徑直的跑到了車上。
聽到那個光頭聲音的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蘇白,畢竟現在蘇白是這里的主心骨,雖然那個光頭已經說了,不走的話會被永遠留在這里。
但是這里可有蘇白呢,如果上去的話可蘇白分開,即便是現在不死,之后也肯定必死無疑。
倒不如蘇白在哪里,他們就跟在哪里,這樣活下來的概率還會大一些。
蘇白用手撓撓的下巴慢慢的靠近了公交車,然后站在公交車前門的門前看著幾人道:“你們先在這里等等我,我馬上下來……上來也行?!?
聽到蘇白聲音的幾人有些猶豫地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龍葵,最后一咬牙都站在了原地。
蘇白上車干什么呢?蘇白上車之后看了看坐的筆直的公交車司機,伸出手將他往一旁撥了撥。
然后往前站了站,伸出一只腳緊緊的踩在剎車上。
這輛公交車本身就是一只鬼,顯然不樂意蘇白對他進行操控,蘇白的力量和公交車本身的力量互相抗衡。
就在這個時候,蘇白從兜里摸出了一根棺材釘,用眼看了看當做瞄準之后,出來的時候就將剎車的腳踏板定在了地上。
車輛發動的聲音還在不斷響起,但是現在顯然走不了了。
既然這只鬼選擇化成一輛公交車,那他本身就要遵守一輛車的規矩,剎車已經踩死了,它就跑不了。
“你在干什么?!”一個嘶啞而又憤怒的年輕的聲音響起,坐在最后一排的那個渾身發著腐爛的臭味的年輕人,看著蘇白的動作,憤怒的說道。
“我在外面都沒有見到過你,你是馭鬼者的新人吧?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這里,還會出現更多的鬼,你難道還能解決嗎?”他繼續憤怒的說道。
“有什么問題嗎?或者你在挑釁嗎?”蘇白聳了聳肩,看著他,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因為蘇白剛剛的動作過快,兩個人都沒有看清蘇白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聽著車輛發動機的聲音也知道,車子現在走不了了。
顯然蘇白對這輛公交車坐過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整的現在發動不了了。
“年輕人,你不要這么囂張,要知道囂張的人死的很快的。”那個人陰惻惻地看著蘇白說道。
蘇白點了點頭,這句話他還是很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