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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回到府里,白玉簪本是要立馬就教訓康棣棠的。可因天色不早,所以就先放過人。

第二天一早,深知康棣棠性子的白玉簪,知道人是不會自動來找她的。所以,吃了早飯后,就去客房找人。

知道白玉簪不會放過自己的康棣棠,經歷了一晚上的忐忑不安。還想著,要不要趁機逃跑。

沒想到,白玉簪一大早就來了。

康棣棠站得筆直,低頭乖巧喊道,“表姐。”

坐下來的白玉簪,見人還站著不動,說,“坐。”

音落,康棣棠立馬坐下來,腰挺直,眼視前方。

白玉簪并不打算委婉,直接開口,“為什么去樂坊?”

康棣棠咽口水,桌下雙手不安揉搓,他不敢看著白玉簪,小聲道,“聽人說,里面好玩,我就進去看看。”

怕白玉簪生氣,他大聲申明,“我真的只是看看,聽聽樂,可是什么也沒做。”

“好玩?”

聞言,白玉簪冷笑,眼神犀利的看向康棣棠。

對男人來說,那是供他們玩樂的地方。可對于女性來說,那就是個罪惡的地方。

對于踐踏女性的地方,白玉簪深感厭惡。對于去那里的男性,一點好感也沒有。

這,也是白玉簪厭惡白裕安的一個原因。

白玉簪把右手放在桌上,轉過身來面對著康棣棠,沉著臉問,“你說說,里面有什么好看的。”

見人一臉寒霜,康棣棠就知道,白玉簪現在人心里頭火氣很大。不管你說什么,人都是聽不進去的。

康棣棠現在可真的是后悔死了,“表姐,我知錯了,我以后絕不會再去了。”

“哦,錯在哪。”

白玉簪依然還是面無表情,可眼里的寒意氣憤,清晰可見。

見白玉簪左手放在腰上,拇指和食指在衣服上摩擦。

康棣棠腦海里,立馬呈現出白玉簪從腰上抽出鞭子,向他揮來的畫面。

這嚇得康棣棠臉色變白,站起來,連椅一起帶著往后退。

“少爺!”眼疾手快的書童,在身后及時扶著康棣棠,這才避免人被椅子絆倒在地。

白玉簪也是被康棣棠這給弄懵了,皺著眉,看著人。

誤會白玉簪不滿意自己說的康棣棠,嚇得立馬說了真話。

“表姐,這不關我的事,是我父親叫我去的。你不要打我,我沒做錯事。”

“舅父!”

白玉簪真沒想到這事還是康舅父吩咐的,可,也很有可能,是康棣棠推卸責任。

她問,“你說是舅父叫你去樂坊的?”

見白玉簪不相信,康棣棠從懷里拿出一個玉佩,遞給白玉簪。

“你看,這個玉佩,是我父親叫我交給杏姑娘的。真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我父親叫我去的。”

末了,他還補充一句,“我父親交代過了,絕對不能告訴表姐你。”

說到這,康棣棠怒瞪書童。要不是這個叛奴,他完全可以在不驚動白玉簪的情況下,辦完這件事的。

面對康棣棠的抱怨,書童覺得自己也很無辜。誰叫康棣棠說也不說一聲,自己一個人去了樂坊。

而且,一去三天都不回來。他這不是擔心人沉迷女色,誤了大事,這才叫來的白玉簪。

白玉簪很是意外,沒想到,這件事還真的是和康舅父扯上關系了。

可等她接過玉佩一看,心中震驚極了。這個玉佩,她見過。

把玉佩仔細看了好幾遍,白玉簪很是確定,這和她十幾年見過的玉佩,是一模一樣的。

心在狂跳,根本平復不下來。白玉簪完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沉默不語的白玉簪,康棣棠知道,白玉簪這是信了他的話。要不,人早就罵起來了。

花了一些時間,好讓自己平靜下來的白玉簪說,“舅父,是怎么交代你的,你一五一十全說了。”

見白玉簪恢復正常,康棣棠也松了一口氣,他說,“我出發來京都的前一晚,父親到房里來找我。”

“說等我到了京都后,就去樂坊,把這玉佩交給一個叫杏姑娘的。”

“說,這玉佩,是杏姑娘的,要還給人。還說,不能讓我母親,還有表姐你知道。”

“進京后,第二天,我就去樂坊找人。可杏姑娘不在,去了外地,不確定什么回來。”

“我怕錯過,所以就待在樂坊,等人回來。”

結果,沒等到杏姑娘,反而等到了白玉簪的到來。

從一開始,康棣棠就知道,自己獨自是完成不了這件事的。

尤其是在瞞著白玉簪的情況下,他膽子小,可怕白玉簪的九節鞭了。

白玉簪很清楚,在康棣棠這里,是問不出別的話了。所有自己疑惑的,都只能自己去查,或者去問康舅爺。

把玉佩收起來,白玉簪和康棣棠說,“玉佩,我先留著。你,就在這里住下。沒我允許,那都不能去。”

“是。”康棣棠應了,不敢有半分不滿。

本來,白玉簪是來教訓人的,結果,收獲了太多意外回去。

看著從客房回來后,就一直在看著玉佩發呆的白玉簪,半夏問道,“少夫人,這玉佩,是有什么不對?”

從桌上把玉佩拿起來看,白玉簪現在心情很是復雜,她說,“我見過這個玉佩。”

“要這世上只有一個,那它現在不該出現在這里。除非,是明器。”

半夏大驚,“明器!”

明器,也就是冥器,陪葬品。

見白玉簪手里還拿著玉佩,半夏急得上前,要把玉佩給奪過來,“少夫人,那您怎的還拿在手里,這太不吉利了快扔了。”

“表少爺也是的。怎的能拿明器來玩,也不怕沾上晦氣。”

見半夏來玉佩,白玉簪安慰人道,“只是懷疑。而且,這應該不是明器。”

“我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應該還在墓里。當然,這個玉佩要只有一個,那它就是明器。”

直到現在,半夏這才認真看那玉佩,記憶里,完全沒有這個玉佩的印象。

她說,“少夫人,您是不是記錯了?奴婢,怎的就沒見過這個玉佩。”

白玉簪把玉佩放下,說,“母親走的時候,你不在。這玉佩,是祖母拿給我看的。之后,這玉佩就陪著母親下葬了。”

半夏震驚,驚恐道,“什么,表少爺挖了夫人的墳!”

這驚慌的吼聲,可是嚇了白玉簪一跳,覺得半夏太會想了,“亂想什么,母親的墳好好的。”

半夏說,“可您不是說,這個玉佩,和夫人下葬時候的玉佩,是一模一樣的。”

白玉簪解釋道,“是一樣,可也不一樣。”

“我記得,陪母親下葬的那一塊玉佩,缺了一小塊。而這塊,是完好無缺的。”

這會,半夏突然明白過來了,“那這玉佩,是康家的,夫人和舅老爺都有一個。”

可要是康家,半夏又想不通,“不過,舅老爺為什么要把這玉佩交給杏姑娘。而且,還不讓少夫人您知道。”

白玉簪不確定道,“這玉佩,應該不是康家的。”

“玉佩的字,要不是姓氏,就是人名。可康家里,并沒有那位是名字,或字是帶蘇字的。”

“我本以為,母親那塊玉佩,是當初她心悅之人送她的。”

“可現在看來,似乎也不是。”

這玉佩,讓白玉簪覺得這件事很是復雜。同時,因為無知,也讓她感到很是不安。

半夏也弄不明白,她問,“少夫人,這玉佩,您打算怎么?”

白玉簪并不想占為己有,她說,“舅父說這玉佩要還給杏姑娘。那就說明,這玉佩是杏姑娘的。這,自然是要物歸原主。”

隨后,白玉簪問,“杏姑娘的名字里,帶蘇字嗎?”

半夏回想一下,搖頭,說,“沒聽說。蒲草說的,都是杏姑娘,沒說過杏姑娘的姓名是什么。”

白玉簪吩咐道,“你叫余甘子去打聽一下杏姑娘的姓名。”

半夏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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