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錯了！”
古業現在也是有點后悔的，他就不該給自己母親打這通電話的，還沒正經聊幾句，就已經身心俱疲了。
古業認了錯，這讓古業母親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
就是抱怨一下古業不常回家的行為而已，做母親的，哪有真生孩子氣的時候。
“你也畢業了，以后準備怎么辦啊？”
古業母親問道。
見母親終于是放過他了，古業松了口氣，回應道：“我是學導演的，以后當然是拍戲了。”
“不過也還早，我雖然跟著師兄學了也快一年了，但總感覺還是不太穩，所以就想著能自己先拍點短片練練手，后面在做拍長篇作品的打算。”
古業母親滿意的說道：“還行，不急不躁的挺好，雖然少了點沖勁，但以后肯定能更順的走下去。”
“需要家里支持點么？”
古業一愣，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他當然明白母親所謂的支持點是什么意思，不過他不需要，起碼現在是這樣。
“媽，我老師拍戲原則的是花別人的錢，拍自己的電影，這一點，我也是堅信不疑。”
古業笑著說道。
是拒絕，也是一種心氣。
一個好的導演，哪里會有機會去花自己的錢來拍電影，有，就說明你還不是個好導演。
“哈~還挺有志氣，就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吧！”
古業母親說道。
古業眉頭一挑的自信道：“那必須能，媽，你得相信你兒子的才華，以后肯定會有人上趕著送錢給我拍戲的，這一點，我堅信不疑！”
古業母親莞爾一笑，倒也沒去打擊古業的自信，而是轉移話題道：“以后的事咱們暫且不說，你也畢業了，今年的中秋節必須給我回來，聽見沒有？”
這不商量，而是命令！
古業咂了咂嘴，想著忙完石頭路演的事也就不太忙了，所以點頭答應道：“行，今年中秋我肯定回去！”
“說定了？”
“定了！”
“好，掛了吧，你爸催了，不讓我熬夜，煩人！”
“……”
臨到最后還吃一把的狗糧，這可把古業難受的，差點就心肌梗塞了。
頓覺索然無味的古業，腳也不泡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回臥室休息去了。
累了，愛咋地咋地吧！
石頭的零點票房成績還不錯，有三十萬的票房了，可惜古業已經睡了，所以不得而知。
一大早起來，古業就被火急火燎的寧昊拉上，和石頭的演員們一起開始了路演工作，恨得他差點沒一拳轟在寧昊的大臉上。
這是我一個副導演該干的事么？
不管古業有多少的抱怨，石頭的路演已然是有條不紊的展開了。
路演的第一站，自然就是首都了。
這也是此次石頭路演人最齊的一次，過了首都站的路演后，寧昊和古業就會分開，各帶一隊去跑全國幾大票倉城市的路演。
首都站的路演，寧昊和古業等人整整用了三天才結束，但好在效果很不錯。
石頭的首日票房到了三百萬，次日票房四百萬，第三天票房，更是到了五百萬。
而這三天的票房中，首都這邊在首日票房的三百萬中，直接占了三分分一的分量，次日票房也是更上一層樓，到了一百五十萬，到了第三日票房后，直接到了二百萬左右的數額。
如此可見路演的重要性了。
石頭三日票房直接破千萬，到了一千二百萬這個令人驚喜的數字。
這不僅讓寧昊這個導演亢奮不已，演員們也是盡消三天的疲憊，躍躍欲試的準備著出京后的瘋狂路演。
沒錯，就是瘋狂的路演。
本來預備好的七大票倉城市的路演，因為石頭三日票房的一千二百萬成績，發行方和投資方眼熱了，和寧昊還有一眾演員們商量后，又增加了三座城市的路演。
這三座城市，是僅次于七大票倉城市的發達地區。
十座城市，每座城市大概齊有差不多三天的路演，即便是分了兩隊，這最少也需要十五天的時間，再加上路途上的耽擱，還有大家休息緩口氣的時間，哪怕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但估計也沒差幾天的。
古業現在想想都覺得頭昏眼花，恨不得當場就干掉寧昊來泄憤，真的太坑了。
得虧先見之明的分了隊宣傳，不然古業這一個月就別想休息了，全耗在給石頭路演上了。
好在古業等人的辛苦是有回報的，石頭的一周票房，直接破了三千萬，也破了前世石頭的最終票房。
古業很欣慰，寧昊等人很亢奮，宣傳起來即使在疲憊，臉上也都是帶著真心無比的燦爛笑容。
而也因為石頭票房的起勢，它也擺脫了私人訂制單方面哺喂，開始反向給私人訂制輸送流量。
這就導致了私人訂制在首播一個月后，再次昂揚的開始了新一波的沖鋒。
于是私人訂制，成為了優土豆自開站以來，也是全網第一部破億點擊率的視頻。
當然，這是有水分的數據，可私人訂制的真實有效點擊，也有將近五千萬了。
這是一個令人眼熱的數字！
而后私人訂制新一波的反哺，也推著石頭第二周的票房，不減反增的直達四千萬。
兩周七千萬的票房，寧昊人都傻了。
也不僅僅是寧昊，除了稍微驚訝了一些的古業，其他人也都基本上是渾渾噩噩的難以置信著。
那句破億的玩笑話，似乎好像……沒那么遠了！
破億電影的導演，破億電影的演員，這兩個稱呼就像是個魔咒一般，誘使著寧昊和石頭的演員們，發了瘋一樣的跑著路演。
破億近在咫尺，發行方的華影，還有制作方的華仔公司，立馬加強了古業等人的路演待遇。
飛機是頭等艙，住所是星級酒店，最后第三周的時候，就連華仔也請假過來幫著跑了一周路演。
不夸張，石頭的破億，它的意義和其他電影不同，所以多重視都不夸張。
五百萬的投資加后給的五十萬宣傳費，換個破億的票房成績，真就像是石頭的全稱一樣，真是一塊瘋狂的石頭。
在06年這個時間段，張導的電影破億，沒人會驚訝，阿凱導演的電影破億，也不會有人覺得匪夷所思，馮導的喜劇，破億也在情理之中。
但寧昊的石頭，一旦成功破億，那就是大事了。
這代表著華娛圈，終于又有人出頭了，不在是那一批老導演苦苦支撐，后繼有人了！
前世的時候，寧昊就是憑借著石頭橫空出世，三百萬換兩千多萬的投資收益比，直接讓他冠上了鬼才導演的稱號。
這是吹捧，亦是一種期待。
寧昊是大家能看到的，唯一一個有希望扛起華娛電影圈大旗的青年導演。
事實也證明寧昊沒讓大家失望，但也沒做到大家期待中的那種旗幟鮮明的獨角獸姿態。
《無人區》的打擊，讓寧昊散失了最初的勇敢，他對日益變化的市場妥協了，專心走起了商業電影的路子，沒了石頭時期的那種靈氣滿滿的感覺。
無人區，大概也是寧昊心中永遠的痛了！
石頭票房的第三周票房，終于在萬眾矚目之下誕生了。
三千一百五十萬！
可能也有華仔這個中途加入石頭路演的助攻，石頭三周累計票房，沒讓大家失望，成功破億了。
陪著古業等人跑了一周路演的華仔，帶著疲憊和滿意悄然的離開了。
明眼人都明白，石頭的票房潛力已盡，第四周的票房，頂多也就只能破千萬而已。
石頭的路演結束了，古業等人回到了首都，只有徐光頭因為還有戲，所以只能滿面春光的和他們分開了。
破億電影的演員，這個稱號可太美了！
石頭差不多一個月的瘋狂路演，古業早已是身心俱疲，回到家后，洗了個澡就匆匆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后的三點時分。
渾身酸痛的古業還沒緩過勁來，匆匆吃了點東西后，又囫圇著睡了過去。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在家待了三天，在第四天的一大早，古業被寧昊的來電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