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外族人
- 忘川流
- 風(fēng)吹草長
- 1869字
- 2024-08-25 22:49:23
被稱為族長的男人回過頭瞟了一眼高個男人“外面,可有蛟龍之地的消息傳來。”
“稟族長,蛟龍之地……”高個子男人頓了頓,低下頭繼續(xù)說道“外面?zhèn)鱽硐ⅲ札堉氐男袆邮×恕!?
“失敗了。”男人緩緩將頭從鳥籠轉(zhuǎn)過來。“怎么會失敗的,凌蘭怎么回事,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失敗。”男人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無形的威嚇從他身上慢慢散發(fā)出來。
“還請族長稍怒。”高個子男人腿一軟,小心翼翼說道。“這次的蛟龍行動,我們已經(jīng)派出了潛伏在外的各方高手,可是那蛟龍之地實在詭異,所有進(jìn)到里面的人,既然全部都離奇失蹤了。”
“失蹤了。”慢慢冷靜下來的男人深吸了囗氣,皺著眉問“你是說所有進(jìn)到里面的人都失蹤了。”
“是。”高個男人小心翼翼的答道。“都失蹤了,包括后來去查看的人回來說,所有人不但失蹤了,就連那棵開啟蛟龍之地的大樹也不見了蹤影。”
“開啟蛟龍之地的那顆樹也不見了,那不就是意味著蛟龍之地也沒有了嗎?”男人審視著這句話。過了良久,男人喃喃自語“不可能啊,大樹怎么會突然不見,難道是那棵樹還別有玄機,可是還會有什么玄機呢?”
“稟告族長,老奴有事求見。”在沉思中的男人被一個聲音打斷,他不悅的尋聲望去,見是族里的管事,不耐煩的問:“什么事。”
“稟告族長,今日外面又進(jìn)了一個外族人。”見族長神色不對,包著頭巾的老管事更是小心謹(jǐn)慎。
“不就進(jìn)來一個外族人嗎?這種事還要跟我說嗎?”男人板著臉看著老管事。
“稟族長,今日進(jìn)來的不是一般的外族人,此人不簡單。”老管事趕緊解釋,戰(zhàn)戰(zhàn)兢兢。
“不簡單,有什么不簡單?你倒是說來聽聽。”男人像是勾起了興趣,問道。
“此人,此人不是從別的地方來的,而是從棺材里……”老管事仔仔細(xì)細(xì),將潭水里發(fā)現(xiàn)棺材的事說了一遍。
“你是說此人手中有法器,還有可能走得出這極咒之地。”這位族長大人瞇著眼,神色怪異的盯著老管事。
老管事低著頭,恭敬答道。“此人身上的棺材老奴仔細(xì)看過,雖看不出什么品像,但確定一定非凡品,還有此人確說過此處不一定能困住他,至于是真是假,老奴分辯不清,不過看此人的行事作風(fēng),如果不是故意托大,那必定是有所以仗的。”老管事分析著自己的看法,沒有夸大,一五一十的將此人作風(fēng)說了一遍。
隨身攜帶法器,能隨手就把他族里大力士打翻,出現(xiàn)詭異。族長沉默了一會,才又問“那人現(xiàn)在身在何處。”
“人原先已到院外,現(xiàn)在不知去處。”老管事頓了頓,又將剛才門外的事說了一遍。
就因為守衛(wèi)擋了他,此人就離開了,此人行事果然是乖張,看來此人還真如老管事說得一樣,不是托大就是真有本事,而前者幾乎不大可能,因為初來這地方的人,但凡知道這咒怨之地的恐怖,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心灰意冷,根本不可能像此人這樣乖張跋扈。那就只剩一種可能,此人本事很大,還能不懼這極咒之地,并且可能真有方法離開。想到這里,族長眼睛一亮,隨后又暗淡,極咒之地是什么地方,這么多年來,他們一代又一代人想了多少辦法,都沒有讓一人成功的離開這個鬼地方,這人又憑什么能離開。想到此處,他朝站在一旁的高個男人說道:“阿木,你找?guī)讉€戰(zhàn)力強勁的人一起試試此人深淺,看看此人是不是真有本事。”
“是,族長。”叫阿木的高個子一轉(zhuǎn)身,離去。
老管事躬了躬身子,也打算離去,誰知剛走沒幾步,就聽族長大人聲音傳來。“這只鳥顏色舊了,就沒什么特別,拿去燉了吧?”
老管事回過頭,看著那只在鳥籠里對著男人歡叫的灰色鳥兒,恭聲道:“是。”
外城,一路閑庭逸步的安二少爺如逛自家后花園一樣在外城各處閑逛。他自族長家大門離開,已在內(nèi)城里各處都轉(zhuǎn)了一圈,內(nèi)城其實沒什么意思,除了街道整齊一點,房屋漂亮一點,還就是女人多一點,總得就是一句話來說,跟他記憶里城池沒什么兩樣,唯一不同就是顏色不一樣,一個屬于花枝招展,富貴奪目,一個就只有的灰色,頹敗而荒蕪。而在反觀外城,這里雖說依舊是灰色,但這里卻有別樣的風(fēng)景,比如說外城的這些人,這些人穿著五花八門的服飾,發(fā)型也是五花八門,就連膚色也盡不相同,這些人雜亂無章的在外城街道出現(xiàn),口里說著不同的語言,宛如人間大雜燴一樣,熱鬧。
面上是二少爺,其實內(nèi)里不知是什么的男人手持著長笛,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一個個走過的穿越者們,這些人有的在大聲喝斥,有的在大打出手,有的在偷搶東西,有的則是直接坐在門外,傻傻發(fā)呆。而更多的卻是在路面上來回閑逛,這些人服飾,發(fā)型,膚色都盡不相同,但是有一點一樣,冷漠和麻木。這些人特別冷漠麻木,像一個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一樣,任憑街上的人吵得你死我活,打得頭破血流,硬是沒有一個人露出半點同情,反是加油,揍他,上啊,廢物這些話語更多。
“真是個有意思的地方啊!”披著二少爺皮囊的男人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