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依舊冷淡的聲音，陸思彤卻感覺身體因此多了一些溫度。

陸思彤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已經都還了，是他們故意不想放過我們。”

裴泊衡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又一次開口：“你知道談判時，什么人最容易輸嗎，有所顧及而猶豫不決的人。特別是被人看出了這一弱點后，對方就會抓著這一處不放，逼著他乖乖就范。”

陸思彤心頭一震，覺得裴泊衡應該是在說自己。

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劉春蘭剛才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