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麗娜過來，為我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醒酒湯，我嘔吐著，卡麗娜也陪我哭泣著，卡麗娜說：“你一定要少喝酒，女人的矜持會被酒精摧毀的，我見過太多的女人喝醉后瘋瘋癲癲的樣子。在夏老先生面前，你更不能這樣，夏老先生很討厭沒有節操的女人，現在夏老先生在你與泠泠之間挑選未來的兒媳婦，你這個樣子，多么讓他老人家失望。”

我問卡麗娜：“你說夏麗華好嗎？”我知道戀愛不是慈善事業，不能隨便施舍。感情沒有公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