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之難，難在總有人逼他不斷向前。

朱由檢之難，難在他不知道該逼誰，最后只能逼一把自己。

被煙熏火燎了一整夜的流民軍眾人聚在山梁上，手里拿著干巴巴的壓縮餅干，面面相覷。

渴啊！

汶水就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腳下靜靜地流淌，可是眾人卻只能干看著。

河水和他們之間隔著一條巨大的壕溝，看不清里面的人影，但是里面卻不時(shí)有土石從里面拋出來。

清軍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huì)了挖‘工’字形壕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