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天怒教的始祖一個人用八年時間建造了這座奇觀。”我低聲說道。“他們說他收集的寶石、金盤和烏木,都是從他自己修士心中的帕臺農神廟中收集的。”
金象王左手拿著一根巨大的金色權杖,幾乎和他站立時一樣高,頭上是一只折疊著金色翅膀的鷹。在他的左手上,舉起與視線齊平的左手,站著一個長著象牙色翅膀的金色女子。這個女人有沒有臉,無法說。一個較小的象牙翅膀覆蓋在它上面。
“這是…”
“極好的?”我說完,凝視著大王的光彩。從遠處看一眼就讓我屏住了呼吸。如此接近,仿佛我所有的塵世煩惱都消失了。
“嗯,是。”索爾皺起眉頭,考慮到國王和他被擦過的臉。“但也很熟悉。”
“呵,原來你有眼睛啊。”我輕笑著轉身背對天上的國王,光著腳靜靜地踩著他廟宇的石地板。索爾看了最后一眼,跟了上去。
“儀式上我們看到的,”索爾低聲說道,眼神有些不安,“那不是薔薇黎明獨有的嗎?”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承認。“我從來沒有進入過其他神秘教派的圍墻,更不用說參加他們的儀式了。”
“但是你覺得呢?”他催促。我微笑著,幾乎抑制不住的興奮讓我的心和氣都跳了起來。
“我認為,”我說,拉出聲音,“更神秘的教派的存在是有原因的。我認為它們是對一個或多個事件的反應,它們的后果是可以看到的。可以感覺到。”
我抬手,指了指遠處,天怒教的家。
那天早些時候,當我們接近奧林匹亞的沿海邊緣時,似乎有一場風暴從東方來了。真相遠非如此。
有風暴,好吧。暴風天山如冠冕,將山頂籠罩在毀滅性的烏云中。它并沒有像暴風雨那樣自然地從天空中流血。它懸在天怒教的上空,緊緊的包裹著,沸騰著閃電。
“我認為如果你想象的存在,它就是邪教的核心。”
“這就是你想來這里的原因?”索爾問道,灰色的眼睛盯著永不停息的風暴。“看見了?”
“一點也不。”
索爾眨了眨眼,驚訝地看著我。“那為了什么?”
我將一只手放在我叔叔刀片的刀頭上,另一只手穿過我的頭發(fā)。我們前面有一段長途跋涉,夜幕降臨。我們之間沒有一塊銀子,我們把我們唯一的其他資產給了一群雜亂無章的奴隸。盡管如此,我們的精神仍然很高,我們的身體很強壯。我們有我們需要的一切。
“史詩又是如何開始的?”我一邊修辭一邊問,大步向著這座城市走去。
我是來看Oracl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