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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武林之變現端倪

“這下知道為什么逍遙派在江湖中那么大聲望是為了什么吧!”柳逸看著聚精會神的柳菲問道。

“這一脈還真是……性格迥異”柳菲嘆道。

“我說的不是性格,脾氣秉性哪有一樣的?我說的是這一脈人都武功超絕,絕不好惹”柳逸糾正道。

“哦……知道了,我見到那個色胚躲著走不就好了?”柳菲俏皮一笑說道。

“逞口舌之利”柳逸斜眼看了眼女兒。

“我忘了問了,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灰衣人是干嘛的?”柳菲突然想起來不光有鐘天成還有一個呢。

“他你也惹不起,他是清風道派的劉風,和清風道派掌門三木是師兄弟,早年因為受傷過重被紅塵客棧老板張英收留,為報恩便留在了紅塵客棧,可他還是清風道派的人,紅塵客棧三十年順風順水不能說和他無關!”柳逸淡淡的說道。

“爹,你怎么哪門哪派的事都打聽的這么清楚?”柳菲好奇的問。

“廢話,你以為你爹我這空門之主白當的?我要是不清楚這些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你以為都是靠武功嗎?”柳逸傲然道。

“對對對,我爹也不比這些人差,空門門徒眾多,爹你武功高強,為人機警,確有一代宗師之風”柳菲也拍著馬屁。

“咳……宗師談不上,但是我柳逸也不弱于人!”柳逸傲然說道,女兒的馬屁其實他也很受用。

“爹你不是說天下輕身之法除了逍遙派便是空門和清風道派嗎?沒想到今天居然到齊了!”柳菲突然樂呵呵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嗎?若論輕身之法劉風不如我,但是他早年身受重傷,現在還能依然如此足見其功力深厚”柳逸由衷的說道。

“那鐘天成呢?”柳菲好奇的問。

“深不可測”柳逸嘆道。

柳菲是柳逸親女,自幼不愛女工但是卻喜歡武功尤其是這輕身之法,柳逸自然也盡心盡力教她,單論輕身之法的話柳菲在江湖上少有敵手,但是若論武功的話她連一流都算不上。

鐘天成追柳菲閑庭信步,柳菲可是用了全力,她是見用了全力也甩不脫這才回頭胡攪蠻纏的,柳逸和劉風是半路追出,所以他倆都能看出鐘天成武功極高,必然出身不凡。

“你是跟我回去還是在外游賞?”柳逸問柳菲。

“我還不想走,還想逛逛!”柳菲回答道。

“閑逛可以,但是不能惹是生非,我要回柳州了,你凡事聽忠伯的”柳逸說道。

“知道,知道!”柳菲爽快的答應。

柳菲這次出來可不是一個人,柳菲貪玩而正好柳逸有事要來瀏陽州,所以柳菲也跟來了,隨行而來的還有一個老成持重的忠伯和一個空門女弟子。

柳逸有事去了瀏陽府,這期間柳菲就惹出了這么個亂子,因為她是真不懂空門無事不偷的規矩,她爹教了她輕身之法,她也學了些妙手空空的手段,但是柳逸可沒把她收入門中自然也沒講過空門規矩,忠伯見小姐禍已經惹了便只能讓空門女弟子接應。

柳菲其實在人群里就看見了忠伯的眼色,所以進小巷換衣后自然有空門女弟子收拾走,忠伯見鐘天成追柳菲而去本也想跟來,可是卻看到劉風跟了下去,這時候正好柳逸趕到,忠伯一個眼色柳逸便也和劉風一起追了下去。

柳逸前腳剛走柳菲就蹦蹦跳跳的跑回了城中,尋了忠伯和空門女弟子后也住進了紅塵客棧。

柳菲知道白天的事已經過去了,鐘天成和劉風不會再去尋她的麻煩,她反倒對鐘天成有了興趣,自從她爹講了逍遙一脈的故事后她更好奇。

到底好奇什么她也說不清道不明,反正是想往鐘天成跟前湊合,也想看看這逍遙一脈的人到底都干些什么!

鐘天成見柳逸父女離去后便徑直回了紅塵客棧,他本來是吃瓜看熱鬧的圍觀群眾,追柳菲也不過是好奇并沒想把她怎樣,對柳逸印象也不錯。

鐘天成呆坐房中正準備晚間去青樓或者賭坊中逛逛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開門后便是一陣香風撲面,柳菲一身淡粉衣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鐘天成都覺眼前一亮。

“柳姑娘找在下有事嗎?”鐘天成訝異的問,心想這姑娘膽子可夠大的,大晚上跑到一個男人房中。

“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看看!”柳菲還真是隨便看看,進了屋也不認生,到處看了一遍。

“既然柳姑娘也住在這里,互相也有個照應”鐘天成客氣道。

“對對,嗯?我看你穿的這么整齊,天都黑了你要去干什么?”柳菲回過神來發現鐘天成穿的整整齊齊,一點不像要睡覺的樣子。

“本打算出去走走,碰巧柳姑娘來了”鐘天成總不能當著姑娘面說去青樓吧!

“我也閑來無事,我陪你走走”柳菲倒是不客氣。

“呃……好吧!”鐘天成能說什么?可也不能帶姑娘去青樓賭坊吧!

月色朦朧,細看之下柳菲秀目澈似秋水,嬌靨白如凝脂,通身若有淡淡光華,換了衣衫后和白天判若兩人。

“色胚,你往哪看呢?”柳菲裹緊衣衫嬌嗔道。

“咳……”鐘天成被噎了夠嗆,但是也沒反駁,這次是真的看了,看到俏臉如花后眼神居然又往下看了兩眼。

“咯咯,我白天罵你沒錯吧?”柳菲俏皮的問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良辰美景,美人如畫,看看有什么?不看才矯情!”鐘天成打趣道。

“狡辯!君子非禮勿視”

“我可不是君子,看看也無妨”

“那你就是色胚”

“至于嗎?大不了我也讓你看一眼”鐘天成說著真脫了長衫,反手披在了柳菲身上。

“哼,色胚”柳菲也扭過頭去,俏臉微燙,但是借著夜色看不出來。

“回去吧!”柳菲說道,她倆出來的時間不短,現在她又披著鐘天成的長衫,她怕鐘天成著涼。

兩人回來時正碰到焦急等待的忠伯,忠伯見了鐘天成后彎腰一輯算是打了招呼,鐘天成也施了一禮便告辭而去。

“我說祖宗啊!你就不能老實點嗎?這大晚上你跟他出去萬一有事我如何跟老爺交代?”忠伯氣的團團轉,這孤男寡女的大半夜出去讓人知道怎么說?雖是江湖人不拘小節,但是柳菲可是未出閣的大姑娘。

“下次注意”柳菲俏皮的說著一骨碌爬上了床。

“還有下次?你這丫頭從小就……”忠伯是柳逸的老家人,在柳家呆了一輩子,是看著柳菲長大的,雖是下人但是全家都很尊重他。

“忠伯我困了,出去幫我帶上門”柳菲蒙上被,這是要逐客攆人了。

“唉!這孩子……太野!”忠伯無奈的關上了房門。

柳逸這次出門前就說過讓忠伯嚴加管教柳菲,忠伯聽說柳菲也去當時腦袋就大了,心想你這當爹的都管不了我怎么管?他畢竟是個下人。

這兩天柳菲是放飛自我了,一個不注意就惹出點事,忠伯想哭的心都有,這姑娘明眸皓齒,容顏姣好,打她主意的本來就不少,她倒好,主動往外跑。

這倚仗是鐘天成這小子守規矩,萬一碰到個登徒子怎么辦?柳菲要是出點事那他可是百死莫贖。

他不光是柳家下人還是柳菲長輩,看著柳菲和鐘天成接近他是又反感又竊喜,這小子儀表堂堂還是逍遙派大少爺,這要是湊成一對也不是壞事。

早上鐘天成剛醒沒多久便聽到了敲門聲,那鐺鐺鐺的節奏一聽就是柳菲,心想這可來的夠早的。

“早啊”柳菲大方的問候,也不用請就進了屋。

“你可夠早的”鐘天成打趣道。

“早睡早起,洗漱完我請你吃飯”柳菲說完也不等同意就轉身出了房門。

柳菲叫了一大桌子好菜,有魚有肉,但是這可是早上!鐘天成落座后,柳菲也對面而坐,鐘天成提議把忠伯和那個空門的女門人劉蕓也一起叫上,不然這一大桌菜吃不完。

忠伯和劉蕓推辭不過也一起坐在了桌上,雖然舉止拘謹但是也得聽從柳菲的安排,忠伯還好,他畢竟在柳府多年,劉蕓卻顯得很尷尬,她不過是空門的小角色,這次是來伺候小姐的,沒想到不但沒怎么伺候還和小姐坐在了一桌吃喝。

“公子在紅塵客棧住店,這接下來是要去哪里?”忠伯問道,他是怕了,這柳菲昨晚跑人家屋里,今天大早又請人家吃飯,這要鬧出點事來他如何交代?

“我本想在這瀏陽城留幾日,但是事出突然,今日便要趕往柳州”鐘天成豈能不知忠伯的意思,本來他沒想走還想在瀏陽州四處逛逛,但是既然忠伯擔心他也就找了個借口走吧!回來的時候再逛也是一樣。

“嘿!真是巧了,我家便是柳州的,那我們正好一起走!一路還有個照應”柳菲借著話題說道。

鐘天成看了一眼忠伯,正好忠伯也看向鐘天成,這倆人四目相對后都低著頭吃菜,忠伯也明白人家鐘天成給了他面子,但是好巧不巧居然也是去柳州,柳菲居然又要同行,他除了吃菜還能干嘛?

鐘天成既然說了今天要走那也只能今天走,吃過早飯后幾人又都聚在一起一路北上去隨州,瀏陽州地處平原而柳州卻是典型的山地。

柳州山川縱橫交錯,幾山合圍之地便是良田村落,大一點的地方便是大鎮,再大一點便是城池,這里地廣人稀,山中林深茂密,也多匪類強盜,幾人行走倒不怕土匪強盜,一路說笑倒也有趣。

鐘天成和柳菲并馬前行,忠伯和劉蕓在后,忠伯見二人年齡相當而且郎才女貌倒也合適,但是這總也不大放心。

這和世間其他有女兒家的長輩一樣,對誰都不放心,這和鐘天成并無太大關系,哪怕下來位神人家長同樣不放心,患得患失。

“你去柳州哪里?去做什么?”柳菲問道。

“沈城,去拜祭我師姥爺”鐘天成答道。

“我知道了!你是去原來叫魔刀門的地方對不對?”柳菲恍然大悟,她爹可是給她講了逍遙一脈的故事,這鐘天成肯定是去拜祭武夷一家的。

“你知道的還不少”鐘天成笑道。

“那當然,我爹怕我惹惱了你對我不利便給我講了你們那一派的事”柳菲毫無心機的說。

“惹惱了我?我哪那么小氣,說幾句色胚就要報復的話未免心胸太狹隘”鐘天成笑著說道。

“你知道那天的灰衣人是誰嗎?”

“不知道!那人不愿惹事是,我又何必打聽?”

“那你不好奇?”

“也沒什么好奇的,眾生相而已!”

“我就好奇,我問了我爹,他是清風派的劉風,和清風派掌門三木道人是師兄弟”

“你一個姑娘家打聽這些干嘛?”

“好奇嘛!這些事我爹知道的更多”

“他是一門之主,自然知道的多些,何況空門門徒眾多,耳目也多”

“你怎么看空門的人?”柳菲抬著眼看向鐘天成,她現在挺在乎鐘天成的看法,這是小女兒心思。

柳菲自幼調皮搗蛋,實際上她見過的年輕公子并不多,家里人寵溺也沒打算把她早嫁,空門門徒雖多但是誰敢打她的主意?

她這年齡情竇初開,見鐘天成風流俊逸自然有好感,她又不似別的女孩兒含羞帶怯,她是大大方方的粘人,但是終歸也是小女兒,她也在意鐘天成對空門的看法。

“空門,奉盜跖為祖師爺,盜亦有道!和世間各門派并沒區別,況且你父柳逸為人外圓內方,規矩森嚴,有他做空門之主其實是世間之幸,也是空門之幸”鐘天成如實說道。

“空門可是一大窩子的小偷啊!怎么在你嘴里反而跟英雄似的?”柳菲都納悶兒了,說真心話她平日里都多少有點看不上這門派。

“我只是不反感罷了!世間派別門戶其實大同小異,平日討生活各用手段,談不上誰高尚!”

“我還以為你會很反感呢,這下好了,那就去我家吧!”

“嗯?我不反感也沒說去你家呀!”

“再過百里便是新安城,我家就在那,你去沈城也要路過我家,那就干脆先去我家,我再陪你去沈城,這不是順路嘛!”柳菲也不管人家怎么想便自顧自的說道。

這姑娘還真是直接,鐘天成心里也是暗自腹誹。他倒不討厭柳菲,事實上柳菲姿容俏麗,眉目如畫,喜歡還來不及呢!

鐘天成看著俏皮的柳菲有點頭大,這姑娘自幼肯定嬌生慣養,別看柳逸圓滑世故但是他女兒可是個愣頭青,而且敢想敢做,這倒不是不好,天真率性有何不好?但是出門在外這個脾氣肯定少不了吃虧上當。

“你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把我帶回家不好吧!”鐘天成打趣的問道。

“有什么不好?我家又不缺你一口吃的!”柳菲隨口說道。

“不是說你家缺我一口吃的,我是說對你名聲不好”

“我哪來的名聲?”

“呃……那我便去拜訪一下柳前輩”鐘天成也沒話了,再不去就顯得矯情了。

柳菲見他答應后頓時眉飛色舞,一路講解自己小時候的事,絲毫沒有防備之心,連后面忠伯聽的都直皺眉頭。

能和逍遙一脈的人結交自然是好事,但是看這樣這傻丫頭是要把自己也交出去,這讓忠伯看的頭大,但是又沒法說,索性由著她的性子來吧!

本來距離新安城也不遠,天黑前便能到達,到了家把柳菲交給柳逸自己去調教吧!忠伯看著前面兩人歡快的身影心里也不停的盤算著。

夕陽西下時到了新安城,城中炊煙裊裊,很多商鋪也馬上就要關門,既然要去柳菲的家自然不能空手,人家自然不缺但是也不能少了禮數,鐘天成挑了些貴重的禮物。

“鐘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柳逸滿面含笑的在門口迎接,因為鐘天成去買禮物的時候忠伯提前回了柳府。

“冒昧打擾,還望前輩見諒”鐘天成回禮說道。

“哪里話,公子能來我柳家當真是蓬蓽生輝”柳逸說話雖然是客套但也是事實,這鐘天成可是逍遙一脈的人啊!誰跟他有善緣都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一番客套后柳家已備好了酒席,鐘天成和柳家人吃了頓飯,席間柳逸頻頻敬酒并不把他當小輩,這頓飯賓主盡歡而散。

“公子睡下了嗎?”門外柳逸問道。

“還沒,前輩進來坐”鐘天成說道。

“公子不如隨我到前廳書房,我存了上好的茶也請公子品嘗品嘗”柳逸說道。

“那好,晚輩也借光喝點前輩的好茶”鐘天成說完便跟著柳逸走出了房間。

兩人饒過前廳來到書房,書房的茶已經泡好,茶香四溢,柳逸讓仆人都下去,說完順手關上了房門。

“實不相瞞我請公子來是有些事要請教公子”柳逸面色嚴肅的說道。

“前輩有話便問,何談請教?”鐘天成也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公子可是去過弘法寺?公子說了什么?”柳逸疑惑的問道。

“確實去過,我師傅和師娘跟弘法寺有因果,命我去弘法寺帶幾句話”鐘天成如實說道。

“公子走后弘法寺住持引言便改了弘法寺的規矩,弘法寺的僧人跑了大半,整個寺里就剩下小半人吃齋念佛,連菩提院首座都跑到了青云寺,這事與公子所帶的話有關嗎?”柳逸急切的問道。

“有關,但是我只帶話,怎么做是引言的事!”鐘天成說道,他讓引言自謀,引言最后怎么決定他并不干涉。

“唉!我知道此事不當問,但是不問心里不踏實,便是問了又能如何?”柳逸嘆道。

“前輩似乎有難言之隱?”鐘天成又不傻,還看不出柳逸狀態不對嗎?

“不瞞公子,江湖最近有變,一切也是自弘法寺開始,而弘法寺之變又多少與公子有關,這才深夜冒昧打擾公子”

“武林有變是何意?”

“公子不知并不奇怪,逍遙一脈雖然武功超絕但是一脈單傳,而且并不收門徒。不像我們這種門派,正經的徒弟雖然不多但是門人廣布,便是我這空門還三百多門徒呢!我既然為門主便凡事都要考慮周祥”

“前輩還是從頭講起吧!”鐘天成喝了口茶說道。

柳逸的話鐘天成也聽明白了,當日鐘天成去弘法寺帶武眉話,說十分天下財而佛有七八,弘法寺原住持引真現為國師并不制止,弘法寺為天下第一寺,如今皇上崇佛,可是皇上西去后新皇呢?

新皇登基后見天下財流入國庫中的少而流入寺院的多會怎樣?引言所做就相當于散盡了弘法寺的財,這樣以后留下的和尚專心事佛并非壞事!

可是弘法寺是天下第一大寺,它開了這么個頭那別的寺怎么做?引真國師隨后便立青云寺為第一寺,顯然引真并不同意引言的做法。

引真現在為國師,手里有錢好做官,寺里的錢相當于引真的錢,引真豈能同意引言的做法?但是引真這么做無疑也是玩火,將來若出事凡是和引真有牽連的寺院全部得遭殃,而弘法寺等于和引真斷了聯系或許可自保,這也是武眉的初衷,也算武眉偷看弘法寺藏經閣十年佛經的報答,也算還因果。

至于引言聽不聽武眉的建議那是引言的事,武眉還了因果只求自己心安理得而已!現如今引言聽了武眉的建議散盡弘法寺之財,但是卻又間接引起了武林之變。

引真命汝云為青云寺住持,汝云當然會以佛為名大發橫財,可是汝云不光如此,他還想整合武林各派,武林中能人輩出,如果被汝云威逼利誘整合在一起那也是一股大勢力,足以攪起無邊風云。

弘法寺菩提院首座現任青云寺菩提院首座,菩提院眾武僧也便都跟隨去了青云寺,這等于兩個大寺合二為一,也相當于兩個大寺的武林高手合二為一。

本來能和弘法寺抗衡的武林大派便屈指可數,現在兩寺合一那誰還是抗手?汝云現在既然有心整合武林各派那各派要么遵從要么反抗要么便就地解散。

遵從的話誰會愿意?反抗的話誰是對手?就地解散誰甘心?但是現在趨勢已成,所以柳逸才說出江湖之變與鐘天成上弘法寺有關的話。

兩人深談良久,鐘天成倒是一切如常可是柳逸卻是滿臉悲苦之色,柳逸也是心念通透之人,自然知道當今局勢。

“國師引真確實有大才,幾年內以佛之名聚財無數,現如今以權、財整合武林各派培養勢力,國師有大謀啊”鐘天成也不得不嘆。

“公子所言甚是,現而今恐怕不是武林之變,而是不久朝堂之變,如今皇主年老昏聵,恐怕享國不久,皇主殯天則朝堂震動,國師現在培養勢力怕是用于彼時”柳逸進而說道。

“不錯,如今皇后已故而太子失勢,嬪妃劉貴人得寵,劉貴人之父為當今左相,他兩個哥哥也是當朝將軍,一旦皇主殯天那恐怕必是大亂”鐘天成淡淡的說道。

“朝中事如何與我等小民何關?眼下之事卻迫在眉睫,青云寺汝云整合武林已經放出風來,不久必有動作,我們又該如何自處?”柳逸黯然說道。

“汝云整合武林的消息可靠嗎?”鐘天成問道。

“可靠,我們空門主要活動在柳州和瀏陽州,柳州府和瀏陽州府中六扇門皆與我有交,前幾日去瀏陽府便是為了證實此事,千真萬確不會有假”柳逸神情落寞,眼底有倦意。

武林中人其實并不復雜,以武立足的大多做過逞兇斗狠之事,武功越高做下的事便越多,可是以武逞兇不犯世間法嗎?

空門,以前以偷為生,現在以盜為主,做下過多少大案?汝云若是以六扇門抓捕威脅,再以錢財、權利誘惑,那空門從還是不從?

其他門派也大多以此手段,在朝中國師自然以嚴懲惡徒為由,實際上卻是暗中培養自己勢利,順者生,逆者亡,江湖中死幾個大盜或者死幾個高手恐怕老百姓還得念著國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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