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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合同履行與權利轉移

一、概述

從法律目的來看,合同關系為達到一定法律目的的手段。其首要法律目的,乃在將債權轉變成物權或與物權具有相等價值的權利。① 合同關系的這種法律目的靠合同關系永續存在并不能達到,只有通過合同的履行使合同關系消滅方能實現。即使是在繼續性之債場合,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整體意義上的債在量的方面萎縮,個別債權在消失,物權或與物權價值相當的權利不斷產生。就是說,合同的適當履行會導致物權或與物權具有相等價值的權利移轉或取得。當然,在勞動、技術服務等合同中則不會發生物權或與物權具有相等價值的權利移轉或取得,而是債權人獲得他種形態的利益。

在不動產買賣中,不動產所有權自過戶登記辦理完畢時移轉;在建設用地使用權的出讓、轉讓中,建設用地使用權也是自過戶登記辦理完畢時移轉(《物權法》第9、14、139條等)。

在動產買賣中,合同的履行會導致動產所有權的移轉。按照《民法通則》第72條后段及《合同法》第133條、《物權法》第23條的規定,動產所有權自交付時起轉移。

二、交付的法律意義

交付不僅為動產所有權移轉的生效要件,而且應是許多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例如,按照《物權法》的規定,交付質物是動產質權的設立要件(第212條),交付權利憑證是以不記名倉單等為標的物的質權設立的要件(第224條)。提單的交付等同于貨物的交付,實現貨物所有權的移轉。提單的轉讓不僅轉讓單證本身,同時轉讓提單所代表的權利。①

首先說明,對于不動產的交付,法釋 [2003]7號第11條第1款規定:“對房屋的轉移占有,視為房屋的交付使用,但當事人另有約定的除外。”需要注意,在我國現行法上,不動產的交付并非不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

交付左右物權的變動,主要體現在動產物權領域。關于動產交付的界定與形態,簡介和評論如下:

交付,即移轉占有,包括現實交付、觀念交付,以及倉單、提單等證券的交付或背書。觀念交付包括簡易交付、指示交付和占有改定諸形態。

1.現實交付

現實交付,系指對動產的事實管領力的移轉,使受讓人取得直接占有(《物權法》第23條等)。取得直接占有,必須基于出賣人的意思,買受人自行占有不構成交付。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動產的交付時常假他人之手進行,主要有三種情形:A.經由占有輔助人為交付。例如,甲售一車給乙,由甲的司機將該車交付給乙的司機。B.經由占有媒介關系為交付。例如,甲將一匹馬寄存于乙處,出售給丙,約定由甲將該馬交給馴馬人丁,代為訓練。在乙依甲的指示將該馬交付給丁時,在丁與丙之間成立占有媒介關系,丁為直接占有人,丙為間接占有人。C.經由被指令人為交付。例如,甲售A畫給乙,乙轉售給丙,乙請甲徑直將該畫交付于丙,甲同意并照辦。于此場合,不能認為丙直接從甲處取得A畫的所有權,因為丙可能不知道甲與乙之間的合同關系的性質和類型,即使為買賣合同,甲也可能保留A畫的所有權。衡量當事人之間的利益狀態,應認為移轉所有權的讓與合意在甲與乙、乙與丙之間分別成立。至于甲將A畫交付給丙,應認為同時完成甲對乙的交付和乙對丙的交付。為解釋這種合同關系,德國學說提出了被指令人的概念:關于甲與乙之間的讓與所有權,指令丙為交付受領人;關于乙與丙之間的讓與,也指令丙為交付受領人。因而,在甲將A畫交付給丙時,在一個“法律的瞬間時點”由乙取得所有權,再移轉于丙。換言之,丙取得A畫所有權,并非直接來自甲,而是經由乙。①

2.簡易交付

簡易交付,是指受讓人已經占有動產,買賣等合同生效時移轉動產所有權(《物權法》第25條)。之所以允許這種無形的交付,是因其交易便捷和符合效益原則。至于受讓人占有動產的原因,是租賃、寄存還是借用或拾得遺失物,均在所不問。

3.指示交付

指示交付,又稱返還請求權讓與,是指在動產由第三人依法占有的情況下,轉讓人將其對該第三人的返還請求權讓與受讓人,以代替現實交付(《物權法》第26條)。學說稱之為讓與返還請求權,或返還請求權代位。所讓與的對第三人的返還請求權,兼指債權的返還請求權和物權的返還請求權。這是為了解決標的物仍在第三人占有時的問題,法律特別設計的規則。例如,甲出租A車于乙,后甲與丙又訂立該車的買賣合同,甲可以將其對乙的返還A車的請求權讓與給丙,以代交付,使丙取得對A車的所有權。指示交付可有三種情況:A.在轉讓人系間接占有人(如出租人、出借人、寄托人)時,可將他基于占有媒介關系(租賃、借用、寄存)所生的債權返還請求權讓與受讓人,以代交付。這種返還請求權的讓與同時為間接占有的移轉。應注意的是,這種情形并非所有物返還請求權的讓與,而是受讓人因取得動產所有權,而得主張所有物返還請求權。B.轉讓人既非間接占有人,亦無其他可讓與的返還請求權,僅有所有物返還請求權。例如遺失A表并不知在何人之手。于此場合,通常認為轉讓人得讓與其所有物返還請求權,以代交付。其理由有二:一是所讓與的返還請求權不以對特定第三人為限;二是對第三人的返還請求權包括所有物返還請求權。C.在動產所有權證券化時,其所有權的移轉必須交付該證券,以代該動產之交付。①

4.占有改定

占有改定,是指出賣人繼續占有動產,出賣人與買受人訂立合同,使買受人取得對動產的間接占有,并取得動產所有權(《物權法》第27條)。允許這種交付的原因,也在于簡化動產所有權的移轉。例如,甲出賣A鋼琴給乙,如果甲尚需使用該琴參加比賽,那么可以與乙訂立合同(移轉A鋼琴的所有權、借用A鋼琴或租賃A鋼琴),由乙取得間接占有,以替代現實交付,進而完成A鋼琴所有權的移轉。于此場合,出賣人對鋼琴是直接占有還是間接占有,在所不問。②

5.倉單、提單等證券的交付或背書

動產物權業已證券化為倉單、提單等證券的,此類證券的交付或背書代替了動產的交付,從而發生動產物權的變動(參見《海商法》第79條等)。

[反思]

《物權法》第26條將指示交付限定于“動產由第三人依法占有”的場合,作繭自縛,使一些本應通過指示交付來解決動產物權變動的問題卻無法如愿,只得先由轉讓人從占有動產的第三人之處收回,再交給受讓人,徒增周折和成本。如果刪除“依法占有”的限定,局面就會改觀,使如下的問題可通過指示交付得到解決:在轉讓人為間接占有人時,可讓與其基于侵權行為或不當得利而生的返還請求權。這種返還請求權的讓與,與占有的移轉無關。于此場合,所讓與的也不是所有物返還請求權,而是受讓人因取得所有權,而得主張所有物返還請求權。

《物權法》第26條將指示交付限定于“動產由第三人依法占有”的不足之二表現在:第三人對標的物的占有原有本權,但其后本權不復存在,導致第三人無權占有標的物,例如,第三人作為借用人占有借用物,其后借用合同終止,變為無權占有。在這些情況下,物權人將此類標的物出賣與他人,因不符合《物權法》第26條關于指示交付必須發生在“動產由第三人依法占有”的情形之下的要求,故只得先由轉讓人從占有動產的第三人之處收回,再交給受讓人,徒增周折和成本。刪除“依法占有”的限定,允許采取指示交付的方式,就會使局面改觀。

《物權法》第26條將指示交付限定于“動產由第三人依法占有”的不足之三表現在:無法使受讓人于讓與合同生效不久就可取得標的物的直接占有,因為此時第三人對該標的物仍處于有權占有的狀態。

為彌補《物權法》第26條規定的不足,在解釋論上,應最大限度地限縮其中所言“法”的范圍,將若干第三人無權占有的情形視為“依法”,而不作為“違法”對待。在這方面,最高人民法院在制定《物權法》的司法解釋時大有作為。站在立法論的立場上,未來修改《物權法》時,應將《物權法》第26條中的“依法”二字刪除。

[探討]

讓與的返還請求權若為債權的返還請求權,則按照《合同法》第80條第1款的規定,需要通知債務人,否則,讓與對債務人不發生效力。讓與的若為物權的返還請求權,是否需要通知第三人(占有動產之人),法律未作規定,則宜類推適用《合同法》第80條第1款的規定。①

三、船舶、航空器、機動車等物權的變動要件

應當指出,交付本非完全的公示方法,再加上有觀念交付的存在,其無法完全公示物權狀況的缺點更明顯,故法律就某些動產的物權變動的公示,兼采登記的方法或將動產證券化,把交付作為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將登記作為對抗(善意)第三人的要件。中國《物權法》第24條關于“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等物權的設立、變更、轉讓和消滅,未經登記,不得對抗善意第三人”的規定,顯然采取了這種模式。①

將《物權法》第24條的規定解釋為“把交付作為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等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將登記作為對抗(善意)第三人的要件”,而非合同生效時發生物權變動;同時承認生產設備、原材料、半成品、產品、正在建造的建筑物、船舶、航空器、交通運輸工具設立抵押權時,抵押權自合同生效時設立,登記為對抗善意第三人的要件,有如下理由支持:(1)文義解釋:該條沒有正面規定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等動產物權變動的要件,既沒有說自變動合同生效時發生物權變動,也沒有說自登記完畢時發生物權變動,屬于不完全法條,需要結合有關條文加以解釋,于是有(2)體系解釋和目的解釋:該條處于《物權法》第二章“物權的設立、變更、轉讓和消滅”的第二節“動產交付”之下。該章共有三節,其中,第一節“不動產登記”,貫徹基于法律行為而發生的不動產物權變動以登記為生效要件的精神(《物權法》第9條第1款等),只承認法律另有規定不以登記為生效要件的例外;第二節“動產交付”,貫徹基于法律行為而發生的動產物權變動以交付為生效要件的原則(《物權法》第23條),同樣只承認法律另有規定不以交付為生效要件的例外;第三節“其他規定”,貫徹非基于法律行為而發生的物權變動不以公示為生效要件的理念,只有遺贈導致的物權變動屬于基于法律行為而發生的物權變動,也不要求公示作為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現在的問題是,法律對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的物權變動是否例外地規定了不以交付為生效要件。《海商法》沒有正面規定船舶所有權變動、船舶抵押權設立的生效要件,只是明確地將登記作為對抗要件(第9條、第13條第1款);《民用航空法》同樣未正面規定民用航空器所有權變動、民用航空器抵押權設立的生效要件,只是明確地將登記作為對抗要件(第14條第1款、第16條); 《機動車登記辦法》也沒有正面規定機動車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既然法律對于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的物權變動未作另外規定,那么,就應當按照動產物權變動的原則(《物權法》第23條)解釋《物權法》第24條的規定,只有在設立抵押權時例外。(3)《物權法》第24條的規定原則上總攬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的所有權產生、轉讓,設立質權,設立抵押權,所有權消滅等類型的物權變動,且未設例外。而《物權法》第212條明確規定:“質權自出質人交付質押財產時設立。”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將《物權法》第24條的規定解釋為其貫徹的是“把交付作為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等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將登記作為對抗(善意)第三人的要件”模式,才能自圓其說。當然,在設立抵押權時例外。假如將其解釋為登記為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等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則會造成《物權法》第24條和第212條之間的矛盾。(4)與“(3)”的道理類似的還有,《物權法》第188條規定,以交通運輸工具設立抵押權的,抵押權自抵押合同生效時設立,未經登記,不得對抗善意第三人。這表明以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設立抵押權,仍然不以登記為生效要件。(5)在理論上,通說堅持我國的物權變動采取債權形式主義,《物權法》第二章等規定予以落實,只有土地承包經營權和地役權的設立采取了債權意思主義(《物權法》第127條第1款、第158條),至于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的物權變動則未見有明確的條文采取債權意思主義。就此而言,也應當認為《物權法》對船舶、航空器和機動車的物權變動采取了以交付為生效要件的模式,而非合同生效時發生物權變動,只有在設立抵押權時例外。(6)假如將登記作為船舶、航空器、機動車的諸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則會產生負面的結果。其道理如下:《物權法》第24條明文規定登記為這些物權變動的對抗要件,而作為對抗要件的登記,難以時時、事事地表征著真實的物權關系。換句話說,登記所昭示的物權關系與真實的物權關系有時不一致。因此,假如把登記作為船舶、航空器、機動車的諸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則可能誤將已經變動的船舶、航空器、機動車的物權關系當做尚未變動的物權關系,或者誤將尚未變動的物權關系作為已經變動的物權關系看待。屬于前者的例證有若干,例如,甲已經將作為買賣物的船舶現實地交付給了買受人乙,但尚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若依據登記為船舶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說,則會仍然認為該船舶歸甲所有,即使第三人明知該船舶所有權已經移轉給乙的事實,乙也無權對抗該第三人。這顯然違背了《物權法》第24條的規范意旨。屬于后者的例證同樣存在,例如,甲已經將作為買賣物的船舶現實地交付給了買受人乙,隨后又將該船舶登記在第二個買受人丙的名下。于此場合,丙本來沒有取得該船舶的所有權,但按照登記為船舶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說,可得出丙已經取得該船舶所有權的結論。這顯然是不符合客觀實際的,不適當地侵害了乙的合法權益。避免此類弊端的有效辦法,就是堅持這樣的觀點:交付為船舶、航空器、機動車的諸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登記僅為對抗善意第三人的要件。

[探討]

《物權法》第23條與第24條的規定,在個案中的適用,宜區分情況而作回答:(1)甲將其A船賣與乙,且已交付并辦理了過戶登記手續,后又賣與丙,無法交付和登記。于此場合,乙取得A船的所有權,并能對抗包括丙在內的一切人,應無疑問。甲和丙之間構成出賣他人之物的關系,按照《合同法》第51條的規定,乙有權不予追認甲和丙之間的買賣A船的合同,該合同因而消滅;丙不能請求甲履行合同,將A船交付并過戶,只能依據《合同法》第58條的規定,請求甲承擔締約過失責任。不過,按照法釋 [2009]5號第15條關于“出賣人就同一標的物訂立多重買賣合同,合同均不具有合同法第五十二條規定的無效情形,買受人因不能按照合同約定取得標的物所有權,請求追究出賣人違約責任的,人民法院應予支持”的規定,買賣A船的合同有效,但不影響A船所有權的歸屬,只是因甲無法將A船交付并登記給丙,成立違約責任。(2)甲將其A船賣與乙,尚未交付和登記,又將該船賣與丙,同樣沒有交付和登記。于此場合,兩個買賣A船的合同都有效,按照債權平等和債務人任意履行的原則,誰先請求甲履行合同,甲也滿足此項請求,則該買受人取得A船的所有權。當然,雖然后請求甲履行合同,但甲先滿足該項請求,后請求者同樣取得該船的所有權。需要說明,司法實務中,有些判決沒有遵循債權平等和債務人任意履行的原則,在有證據證明后簽訂合同者明知出賣人一物多賣時,就不支持他(它)取得買賣物。對此,筆者持折中的立場:有證據證明一物多賣符合《合同法》第52條第2項關于惡意串通損害第三人合法權益的規定的,可確認合同無效,惡意的買受人不得取得買賣物,否則,還是應當堅持債權平等和債務人任意履行的原則。(3)甲將其A船賣與乙,尚未交付和登記,后又賣與丙,已經交付且辦理了過戶登記手續。于此場合,丙應當取得該船的所有權,并可對抗包括乙在內的所有的人。乙沒有取得該船的所有權。(4)甲將其A船賣與乙,已經交付,但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后又賣與丙,沒有交付和登記。于此場合,乙取得該船的所有權,但不能對抗包括丙在內的善意第三人。丙沒有取得該船的所有權。(5)甲將其A船賣與乙,且已交付,但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后又賣與丙,沒有交付但辦理了過戶登記手續。于此場合,乙取得了A船的所有權,但因尚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不能對抗善意第三人;丙若不知甲已經將A船賣與乙的事實且無重大過失,則構成善意,乙也不能對抗丙。不過,丙和甲之間沒有交付A船的行為,按照《物權法》第23條的規定,丙并未取得A船的所有權。如何解開此扣?筆者認為,應當準用《物權法》第19條第1款的規定,乙有權憑A船買賣合同和基于合法占有該船的事實,請求交通登記部門更正登記。丙若書面同意更正,則問題迎刃而解;若不同意,則因證據確鑿,登記部門也應予以更正。更正后,乙及時辦理登記手續,對抗他人。同時,甲也有義務和權利請求登記部門注銷登記,因丙的A船所有權不符合事實。(6)甲將其A船賣與乙,尚未交付,但已辦理過戶登記手續,后又賣與丙,已經交付但尚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于此場合,丙取得了A船的所有權,但因尚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不能對抗善意第三人;乙若不知甲已經將A船賣與丙的事實且無重大過失,則構成善意,丙也不能對抗乙。不過,乙和甲之間沒有交付A船的行為,按照《物權法》第23條的規定,乙并未取得A船的所有權。在這種情況下,仍應準用《物權法》第19條第1款的規定,丙有權憑A船買賣合同和基于合法占有該船的事實,請求交通登記部門更正登記。乙若書面同意更正,則交通登記部門注銷乙的登記,將A船的所有權登記在丙的名下;乙若不同意,則因證據確鑿,登記部門也應予以更正。更正后,丙及時辦理登記手續,對抗他人。同時,甲也有義務和權利請求登記部門注銷登記,因乙的A船所有權不符合事實。(7)甲將其A船賣與乙,交付采取了占有改定的方式,也辦理了過戶登記手續。此后,甲又與丙簽訂了A船的買賣合同,并將A船現實交付與丙。于此場合,誰取得A船的所有權?首先,乙取得了A船的所有權應無疑問。甲與丙之間的買賣關系為出賣他人之物的合同關系,按照《合同法》第51條的規定,乙若追認甲和丙之間的買賣合同,則該合同有效,丙可取得A船的所有權,乙喪失A船的所有權;乙若不追認甲和丙之間的買賣合同,則該合同歸于消滅,丙是否取得A船,取決于如下因素:若丙為善意,買賣價格又合理,則丙基于《物權法》第106條第1款的規定取得A船的所有權;若丙為惡意,或雖為善意但買賣價格不合理,則丙不能取得A船的所有權。需要指出,法釋 [2009]5號第15條的規定,雖然修正了《合同法》第51條的規定,甲和丙之間的買賣合同有效,不受乙追認與否的左右,也不受丙善意、惡意的影響,但A船所有權的歸屬不因此而受影響。

四、買賣等合同關于動產所有權移轉的約定及其效力

《物權法》未再沿襲《合同法》第133條后段關于“當事人另有約定的除外”的債權意思主義的思想,僅僅保留了“法律另有規定……除外”的但書,明文規定動產物權的變動以交付為生效要件(第23條),動產質權以交付質物為生效要件(第212條),只有動產抵押權、浮動抵押權除外(第180條第1款第4項和第6項,第181、188條,第189條第1款)。這是否意味著《合同法》第133條關于“當事人另有約定的除外”的但書不再有效?換個表述就是,在特定物買賣場合,當事人雙方沒有遵循《物權法》第23條等規定實施交易,而是約定該買賣物的所有權自買賣合同生效時移轉。該項約定能否發生法律效力?回答這個問題,離不開確定《物權法》第23、5條等有關規定是否為強制性規定,以及物權法定主義是否含有物權公示的內容。

筆者認為,《物權法》第23條等關于“動產物權的設立和轉讓,自交付時發生效力”的規定,并非強制性規定。其理由如下:

首先,《物權法》之所以沒有復制《合同法》第133條關于“當事人另有約定的除外”的但書,是因其重在維護《物權法》第9條第1款、第14條關于不動產所有權甚至不動產他物權的移轉須以登記為生效要件的強制性規定,以及第16條第1款關于公信力的強制性規定,防止當事人通過約定建筑物、構筑物及其附屬設施的所有權自買賣、互易、贈與等合同生效時轉移,來規避《物權法》的上述規定,并無堅決否認特定動產的所有權可以自買賣、互易、贈與等合同生效時移轉之意。

其次,也是更為重要的是,雖然物權及其變動的公示關乎眾人的利益,但善意取得等制度的存在,使得當事人雙方約定特定物買賣的所有權移轉時間點,也不會損及善意的交易相對人的合法權益,所以,不把《物權法》第23條等關于動產物權變動的公示要求劃入強制性規定的范圍,就并非強詞奪理。

最后,聯系我國現行法關于基于法律行為而產生的動產物權變動的下述規定,在整體上把握,《物權法》第23條等關于“動產物權的設立和轉讓,自交付時發生效力”的規定并非強制性規定的結論,就更加顯現出道理:(1)《合同法》第134條允許買賣物的所有權保留,變更了《物權法》第23條的規定;(2)《物權法》第29條關于在因遺贈取得物權時自遺贈開始時發生效力的規定,顯然沒有遵循《物權法》第23條的規定;(3)《物權法》第26條承認了指示交付、第27條承認了占有改定,都變通了典型的交付形態。我們可以將之理解為《物權法》在實質上修正了交付為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的模式。此外,《物權法》第127條第1款關于土地承包經營權的設立不以公示為生效要件的規定,第158條前段關于地役權的設立不以公示為生效要件的規定,也在一定意義上加強了前述結論的可信度。

既然動產物權變動在公示方面的要求可由當事人通過約定加以改變,那么這就表明此類法律規定并非強制性規定。雖然法律關于物權法定主義的規定被認為是強制性規定,但是為了避免法律及其理論內容存在矛盾,不宜認定《物權法》第5條的規定包含公示強制的內容。由此可見,德國民法理論將物權法定主義限于類型強制和類型固定,確有道理。

總之,若當事人雙方約定特定物的所有權自買賣合同生效時移轉,則法律就不宜否定。若當事人雙方無此約定,則就要完全按照《物權法》第23條等規定確定動產物權變動的時間點。其道理在于,相對于《合同法》第133條關于“當事人另有約定的除外”的但書,《物權法》第23條及第212條等規定更為理想,因為:按照動產的占有或交付確定動產物權的狀態,更加符合物權及其變動的公示原則及其規范意旨;盡量使真實的物權關系與外觀所表征的物權關系相一致,也與公信原則的創設前提之一相契合;在法律部門的分工方面,物權變動應由《物權法》而非《合同法》予以規范,在物權變動方面,《物權法》為“特別法”;再就是《物權法》相對于《合同法》為新法。

五、交付與合同的生效要件

交付為動產物權變動的生效要件,不同于交付為動產物權變動合同的生效要件。在前者情況下,債務人尚未交付動產,僅是動產物權未變動,他仍有義務交付動產,債權人也有權請求他交付動產,法院有權基于該請求而強制債務人交付動產。但在后者場合,不交付動產,動產物權變動合同即不生效,債權和債務均不產生,債權人無權請求債務人交付動產,只有當債務人于締約有過失時,債權人才能請求他承擔締約過失責任。這對于債權人非常不利,擔保權及其他物權的功能被人為地、不適當地扼殺了,債權人所能獲得的損害賠償因其僅是信賴利益的賠償而時常低于動產物權變動合同有效場合的損害賠償。可見,把交付動產作為動產物權變動合同的生效要件,實在不足取。遺憾的是,《擔保法》第64條第2款卻規定:“質押合同自質物移交于質權人占有時生效。”如此,出質人不將質物交付于質權人占有,質押合同即不生效,債權和債務均不產生,質權人沒有法律依據請求出質人交付質物,法院亦無根據強制出質人交付,質權人喪失了擔保權的保障。若將交付質物作為質權產生的條件則會克服上述缺點。

《物權法》認識到了上述問題,已經作出了修正:“當事人之間訂立有關設立、變更、轉讓和消滅不動產物權的合同,除法律另有規定或者合同另有約定外,自合同成立時生效;未辦理物權登記的,不影響合同效力”(第15條)。《物權法》特設第178條,明確規定:擔保法與本法的規定不一致的,適用本法。

應予指出的是,我國某些規定把過戶登記作為不動產買賣合同的成立要件。例如,《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房地產管理法施行前房地產開發經營案件若干問題的解答》第5條規定:出讓合同出讓的土地使用權未依法辦理審批、登記手續的,一般應當認定合同無效,但在一審訴訟期間,對于出讓集體土地使用權依法補辦了征用手續轉為國有土地,并依法補辦了出讓手續的,或者出讓未經依法批準的國有土地使用權依法補辦了審批、登記手續的,可認定合同有效。第9條規定:享有土地使用權的土地使用者未按照項目建設的要求對土地進行開發建設,也未辦理審批手續和土地使用權轉讓手續,轉讓建設項目的,一般應當認定項目轉讓和土地使用權轉讓的合同無效。第14條規定:“土地使用者就同一土地使用權分別與幾方簽訂土地使用權轉讓合同,均未辦理土地使用權變更登記手續的,一般應當認定各合同無效……補辦了土地使用權變更登記手續的,可認定該合同有效。”如此,辦理過戶登記手續只是簽訂土地使用權出讓合同、土地使用權轉讓合同所做的工作,而不是履行合同義務。這種立法的最大缺點在于,當事人未辦理過戶登記手續,不動產買賣合同即不存在,產生不了合同債權和合同債務,買受人沒有法律依據請求出賣人辦理過戶登記手續和取得不動產物權,只能請求出賣人承擔締約過失責任。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房地產管理法施行前房地產開發經營案件若干問題的解答》第12條后段規定:“一方拖延不辦,并以未辦理土地使用權變更登記手續為由主張合同無效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應責令當事人依法辦理土地使用權變更登記手續。”這樣雖然能產生與過戶登記不是不動產買賣合同的成立要件的立法模式同樣的效果,但在理論上難以自圓其說,賦予法院責令當事人依法辦理過戶登記手續之權缺乏堅實的基礎。

由此可知,《擔保法》第41條后段關于“抵押合同自登記之日起生效”的規定,同樣具有上述缺點,在合同未生效時,抵押權人沒有法律依據請求抵押人及時辦理抵押登記手續,亦應修正。

對于上述不適當的規定,亦應按照《物權法》第178條關于“擔保法與本法的規定不一致的,適用本法”的規定及其精神處理。

此外,出租人履行租賃合同使承租人取得物權化的租賃權,出借人履行消費借貸合同(含借款合同)使借用人取得借用物的所有權,承攬人履行承攬合同使定作人取得定作物的所有權,轉讓方履行技術轉讓合同使受讓方取得技術的專有權或使用權,轉讓方履行商標權轉讓合同使受讓方取得商標專用權,等等,都是通過履行合同使債權轉化為物權或與物權具有相等價值的權利的表現。

① 見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2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林誠二:《論債之本質與責任》,載《中興法學》,1978(13)。

② 見黃欣:《關于經濟合同的履行問題》,載《北京政法學院學報》,1982(2)。

③ 蘇惠祥主編:《中國當代合同法論》,143頁,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1992。

① 當然,有不盡相同的界定。例如,有專家學者將實際履行原則界定為原則上按照約定或法定的標的物履行,但在債務人違反該約定或法定的場合,債權人不請求債務人繼續履行,而主張損害賠償或替代給付的救濟方式的,亦應允許。這并不構成對實際履行原則的修正或違背。

① 見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3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彭鳳至:《情事變更原則之研究》,1~3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6。

② See Taylorv.Caldwell.(1863)3B&S826.

③ See Krellv.Herry(1903)2KB740.

④ 該案的大致情形是,合同簽訂之時,生產煤氣表的主要原材料鋁錠的國家定價為每噸4400元至4600元,鋁外殼的售價每套23.085元。到了合同履行時,每噸鋁錠的價格上調到16000元,鋁外殼的售價也相應地上調到41元。對此,當事人在簽訂合同時未預料到。

① 參見最高人民法院法函(1992)27號。

② 參見《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黃松有就最高人民法院 〈關于審理涉及農村土地承包糾紛案件適用法律問題的解釋〉答記者問》(2005年7月29日),載奚曉明主編:《解讀最高人民法院司法解釋·民商事卷》(新編本),222頁,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2006。

① 見梁慧星:《中國民法經濟法諸問題》,22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1991。

① RGZ90,102(1041), (1917),轉引自彭鳳至:《情事變更原則之研究》,10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6。

② RGZ94,267(1919),轉引自彭鳳至:《情事變更原則之研究》,117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6。

③ OLGFrankfurt, JW1919,940,轉引自彭鳳至:《情事變更原則之研究》,11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6。

④ BGH LM § 284Nr.2,轉引自彭鳳至:《情事變更原則之研究》,13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6。

① 見 [德]卡爾·拉倫茨:《法學方法論》,陳愛娥譯,21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6。

① 見耿林:《強制規范與合同效力》,6頁以下,北京,中國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

① 見王利明、崔建遠:《合同法新論·總則》,325~335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6。

① 見韓世遠:《情事變更原則研究》,載《中外法學》,2000(4),453~454頁。

① 見王利明、崔建遠:《合同法新論·總則》,325~335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6。

② 見彭鳳至:《情事變更原則之研究》,6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6;韓世遠:《情事變更原則研究》,載《中外法學》,2000(4),455頁。

① 見張曉民、張戰華:《這樁婚慶合同可否解除》,載《人民法院報》,2003-09-13。

② 見張曉民、張戰華:《這樁婚慶合同可否解除》,載《人民法院報》,2003-09-13。

① 見張曉民、張戰華:《這樁婚慶合同可否解除》,載《人民法院報》,2003-9-13。

① 參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26~527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2003。

② 孫森焱教授認為,抵押權之實行雖非清償,惟其得滿足債權,其效果則與清償無異,亦應認為有臺灣地區“民法”第312條之適用。參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757頁,臺北,三民書局,1997。林誠二教授贊同此說。參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2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③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46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① 見中華民國最高法院上字第1254號判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46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② 見中國臺灣地區“最高法院”1976年1月20日“民庭庭推總會”決議;中國臺灣地區“最高法院”1977年臺上字666號判決;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46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2004。

③ 參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則》,156頁,臺北,三民書局,1996。

④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46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26~527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2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中華民國最高法院1930年上字第488號判例;中華民國最高法院1939年上字第1977號判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2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② 見中國臺灣地區“最高法院”1963年臺上字第3696號判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2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③ 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修訂2版,陳榮隆修訂,484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

④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② 見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7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日本1906年9月30日大民判(“民錄”11輯1239頁);1906年12月18日大民判(“民錄”11輯1797頁)。

④ 見日本1917年6月9日大民判(“民錄”23輯949頁);1918年4月25日大民判(“民錄”24輯770頁)。

⑤ 見日本1918年10月29日大民判(“民錄”24輯2079頁);1919年11月28日大民判(“民錄”25輯2189頁)。

⑥ 日本1920年1月29日大民判(“民錄”26輯94頁);1922年4月8日大民判(“民集”1卷179頁)。

① 參見日本1920年5月15日大民判(“民錄”25輯669頁);1923年6月13日大民判(“民集”2卷401頁)。

② 關于支票,有日本1919年4月1日大民判(“民錄”25輯599頁);1920年5月15日大民判(“民錄”26輯669頁)。關于期票,有1926年11月9日大民判(“民錄”2777輯12頁)。

③ 見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73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參見謝在全:《民法物權論》,上冊,修訂2版,128~129頁,臺北,三民書局,2003。

② 見胡康生主編:《中華人民共和國物權法釋義》,7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

② 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修訂2版,陳榮隆修訂,484~485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8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王利明:《合同法研究》,第2卷,修訂版,28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

① 見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8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②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③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崔建遠主編:《合同法》,5版,133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0。

① 見劉凱湘:《民法總論》,299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

① 見崔建遠:《合同法總論》,上卷,218~21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8;崔建遠:《物權:規范與學說》,上冊,163頁,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1。

① 見王澤鑒:《民法總則》,456頁,臺北,三民書局,2000;王利明:《民法總則研究》,591~592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魏振瀛主編:《民法》,158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劉凱湘:《民法總論》,303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

② 見王澤鑒:《民法總則》,456頁,臺北,三民書局,2000。

③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773頁以下,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修訂2版,陳榮隆修訂,483頁以下,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王利明:《合同法研究》,第2卷,修訂版,279頁以下,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

① 見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75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崔建遠:《合同法總論》,上卷,8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8。

② 見崔建遠:《合同法總論》,上卷,8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8。

① 見崔建遠:《合同法總論》,上卷,8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8。

① 參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修訂2版,陳榮隆修訂,485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 2004;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539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王利明:《合同法研究》,第2卷,修訂版,28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

①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②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39~540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③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778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90;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776頁,臺北,三民書局,1997;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40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④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①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40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② 見中國臺灣地區“最高法院”1952年臺上字第86號判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 45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③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④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4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45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① 此處“情形”是指沒有約定或法律特別規定的情形。該情形通常要通過債的關系的性質、交易習慣、給付的特征等來判斷。比如,在承攬合同中,要考慮工作物制作所必要的時間。

② Mathias Schmoekel, Jaochim Rueckert und Reinhard Zimmermann-Peter Groeschler:Historischkritischer Kommentar zum BGB,1.Teilband, Mohr Siebeck2007, §§269-272.S.813, Rn.8.

① 德國民法及其學說、判例關于履行期限的文獻翻譯及理解,系清華大學法學院副教授耿林博士,以及清華大學法學院副教授王洪亮博士所為。特此致謝!

② 見 [日]金子宏、新堂幸司、平井宜雄編:《法律學小辭典》,3版,1154頁,東京,有斐閣, 1999。

③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44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 1998。

④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345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 1998。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864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② 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陳榮隆修訂,490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邱聰智:《民法債編總論》(下),457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③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547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④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747~748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

① 見謝在全:《民法物權論》,下冊,修訂2版,399~400頁,臺北,三民書局,2003。

①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749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史尚寬先生在該頁注釋中介紹,日本多數說和判例認為,在附利息的借款合同中,出借人可以拋棄期限利益,但應賠償借款人所受的損失。

① Palandt, Büergerliches Gesetzbuch,64.Aufl.C.H.Beck2005, §271, S.334ff.Rn.1.

② 見隋彭生:《合同法論》,30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

① 見 [德]迪特爾·梅迪庫斯:《德國債法總論》,杜景林、盧諶譯,35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見 [德]迪特爾·施瓦布:《民法導論》,鄭沖譯,603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③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44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④ 對于行為債務,若要直接強制執行,則涉及是否侵犯人的行為自由的問題。一種觀點認為,按照現代倫理,人的行為自由至高無上,不得強制。另一種觀點主張,人的行為自由固然位階甚高,但并非絕對禁止法院裁判債務人繼續履行其行為債務,在債權人請求債務人繼續履行行為債務的情況下,主審法院仍可裁判債務人繼續履行其行為債務,如裁判債務人與預約人簽訂本約,或履行裝修服務的義務,或履行繼續施工的義務等,只不過法院同時或其后要裁判:債務人假如仍然拒絕履行此類行為債務,則須承擔一定的損害賠償金,甚至是懲罰性損害賠償,以儆效尤。折中說在贊同第二種觀點的基礎上,增加主審法院可以裁判代替履行的路徑,當然也可直接裁判以損害賠償甚至懲罰性損害賠償代替直接強制(參見楊與齡編著:《強制執行法論》,10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2;郭兵主編:《強制執行論》,220~221頁,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2010;楊榮馨主編:《〈中華人民共和國強制執行法(專家建議稿)〉立法理由、立法例參考與立法意義》,509頁,廈門,廈門大學出版社,2011)。筆者贊同折中說。

① 中國政法大學羅馬法與意大利法研究中心、教育部法制史研究重點基地——中國政法大學法律史學研究院、意大利和中國“羅馬法背景下的中國法典化與法學人才培養研究中心”、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于2009年10月24~25日在北京主辦召開了第四屆“羅馬法·中國法與民法法典化國際研討會”,筆者在2009年10月25日上午應邀做了“履行抗辯權探微”的大會報告,持履行期尚未屆至的抗辯權、履行期尚未屆滿的抗辯權之說。休息時,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于飛博士向筆者提出,履行期尚未屆至的抗辯權,應為履行期尚未屆至的抗辯,為訴訟法上的抗辯,而非實體法上的抗辯權,因為債權的請求效力尚未發動,所以無須當事人主張,即可產生相應的法律效果。該意見具有警示性和啟發性,值得重視,原因在于存在著德國民法及其學說關于“無須主張的抗辯”與“需要主張的抗辯”之間相區別的觀點。“無須主張的抗辯”是法定的,不需要被告提出特別的申請,就自動產生效力,或是使請求權不發生(權利阻卻的抗辯),或是使已經產生的請求權歸于消滅(權利消滅的抗辯); “需要主張的抗辯”依據被告的相關意愿產生效力(見 [德]迪特爾·梅迪庫斯:《德國民法總論》,邵建東譯,82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在此,謹向于飛博士致以由衷的謝意!不過,在本書定稿之前,筆者對于履行期·履行遲延·抗辯權問題一直采取通說的意見,特別是贊同以下觀點,沒有接受履行期尚未屆至的抗辯、履行期尚未屆滿的抗辯的意見:(1)抗辯權的界定僅僅要求抗辯權是對抗請求權的權利,其目的是永久地或暫時地阻止請求權的實施或使請求權減弱(見 [德]卡爾·拉倫茨:《德國民法通論》,上冊,王曉曄、邵建東、程建英、徐國建、謝懷栻譯,謝懷栻校,328~32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并未要求必須是對抗請求效力已經發動的請求權。特別是請求權可以通過當事人自愿履行而實現(見 [德]卡爾·拉倫茨:《德國民法通論》,上冊,王曉曄、邵建東、程建英、徐國建、謝懷栻譯,謝懷栻校,324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可以作為被動債權而被抵銷,這就更加不強調請求力必須已經發動。(2)對需要主張的抗辯與無須主張的抗辯進行區分,從法律政策上看是很成問題的。人們經常說道,一種違反誠實信用原則的行為永遠構成一種無須主張的抗辯。難道情況真的是這樣嗎?我們是不是應當讓債務人自己來作出決定……為什么將債務未屆清償期的事實作為無須主張的抗辯,卻將延期給付的事實作為需要主張的抗辯來對待呢?(見 [德]迪特爾·梅迪庫斯:《德國民法總論》,邵建東譯,82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其實,按照存在效果說,在遲延履行的場合,同時履行抗辯權、先履行抗辯權無須主張即發生效力,反倒成了無須主張的抗辯。這表明,需要主張的抗辯與無須主張的抗辯的區分具有相對性和不確定性。(3)《德國民法典》第813條第2項規定:“附期限的債務被提前清償的,債務人不得請求返還,并不得請求提前清償期間的利息。”中國臺灣地區“民法”第316條規定:“定有清償期者,債權人不得于期前請求清償,如無反對之意思表示時,債務人得于期前為清償。”中國大陸《合同法》第71條規定:債權人可以拒絕債務人提前履行債務,但提前履行不損害債權人利益的除外。債務人提前履行債務給債權人增加的費用,由債務人負擔。所有這些規定,都表明對于履行期尚未屆至的債務,只要債務人清償了——包括債務人主動提前清償和債權人于期前請求債務人清償,債務人未作反對的表示而實施了履行行為,債權人就享有受領權和保有權,不構成不當得利,裁判機關不得依職權責令債權人返還或承擔損害賠償責任。這反映出債務人提出抗辯是必要的。(4)有些民事訴訟法學家稱,中國民事訴訟法及其學說并未區分抗辯和抗辯權。(5)相當多的抗辯(權),在實體法和程序法上都有存在的空間。如今,筆者借鑒德國、日本、中國臺灣地區關于請求期·履行期·履行遲延·抗辯·抗辯權的民法學說,修正了以往的觀點,將非繼續性合同場合的履行期一律界定為一個時間點,而非一段期間,接受了履行期尚未屆至的抗辯、履行期尚未屆滿的抗辯之說。至于有無必要區分履行期尚未屆至的抗辯與履行期尚未屆滿的抗辯,尚需時日思考,因為這涉及債權人遲延構成的要件設計、債務人拋棄期限利益的權限、債權人利益的保護等問題。

① 見 [德]迪特爾·施瓦布:《民法導論》,鄭沖譯,62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修訂2版,陳榮隆修訂,275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44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① 見 [德]迪特爾·梅迪庫斯:《德國債法總論》,杜景林、盧諶譯,35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 2004。

② 參見劉春堂:《民法債編各論》(中),177頁,臺北,三民書局,2008。

①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這是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戴孟勇博士的意見,確有道理,特此致謝!

② 這是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戴孟勇博士的意見,確有道理,特此致謝!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63~664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崔建遠主編:《合同法》,3版,9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韓世遠:《合同法總論》, 347~34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魏振瀛主編:《民法》,417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④ 參見林誠二:《論附隨債務之不履行與契約之解除》,載鄭玉波主編:《民法債編論文選輯》(中), 87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4;王利明:《合同法研究》,第2卷,8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在2007年4月3日的清華大學法學院法學碩士研究生的“債權法專題研究”課上,高波等同學發表了關于附隨義務與抗辯權之間關系的意見,值得肯定,并特此致謝!

② 見林誠二:《論附隨債務之不履行與契約之解除》,載鄭玉波主編:《民法債編論文選輯》(中), 867~868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4。

③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1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④ 見王利明:《合同法研究》,第2卷,8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⑤ 見日本大判1917年8月14日“民錄”1650頁(以不支付剩余貨款為理由的解除合同,被判定有效),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9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6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① 見日本最判1968年11月28日“民集”2833頁“判民”129中山案件(承認以不付租金為理由的解除合同), 《法協》87卷4號(有反對意見),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9~4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日本大判1915年12月11日“民錄”2058頁(因洪水而水車不能使用,判定其后可以拒付租金),大判1921年9月26日“民錄”1627頁“判民”135我妻案件(租屋因遭水災重創而不能使用,判定可以拒絕預付租金),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日本最判1963年11月28日“民集”1477頁;最判1968年11月21日“民集”2741頁“判民”124加藤雅信案件,《法協》87卷4號(認可解除),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② 見日本大判1916年5月22日“民錄”1014頁(池沼承租人請求七折支付租金,遭拒絕并被解除合同的案件),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0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日本最判1974年9月2日“民集”1152頁百選Ⅱ3,65水本案件(206頁),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 [日]內田貴:《民法2·債權各論》,179頁,東京,東京大學出版會,2007。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日本最判1953年6月16日“民集”629頁;最判1973年9月7日“民集”1327頁《判民》52事件星野,《法協》91卷3號,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1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日本大判1941年3月1日“民集”163頁11來棲案件,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④ 見日本大判1917年11月10日“民錄”1960頁,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⑤ 見日本大判1921年6月2日“民錄”1048頁《判民》90我妻案件,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 譯,劉玉中校訂,4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⑥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7~32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6頁以下。

③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49~25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

④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287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49~25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②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6頁以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中國政法大學羅馬法與意大利法研究中心、教育部法制史研究重點基地——中國政法大學法律史研究院、意大利和中國“羅馬法背景下的中國法典化與法學人才培養研究中心”、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主編:《第四屆“羅馬法·中國法與民法法典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上),51頁以下,北京,2009。

① 見 [日]金子宏、新堂幸司、平井宜雄編:《法律學小辭典》,4版,1154頁,東京,有斐閣,2010。

②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③ 參見邱聰智:《民法債編各論》,上冊,姚志明校訂,228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5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

③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④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②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③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49~25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

④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遵從公平正義原則,在甲和乙均未履行(違約)的場合,不宜采取存在效果說。

① 實際上,德國、日本、中國臺灣地區的民法及其判例、學說已經禁止某些先履行義務人對后履行義務人主張同時履行抗辯權。見 [德]迪特爾·梅迪庫斯:《德國債法總論》,杜景林、盧諶譯,356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3頁以下,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韓世遠教授于其第二版《合同法總論》(第250頁以下)、第三版《合同法總論》(287頁以下)中繼續堅持其觀點。

②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韓世遠教授于其第二版《合同法總論》(第249頁以下)、第三版《合同法總論》(286頁以下)中繼續堅持其觀點。

③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5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④ 朱廣新:《先履行抗辯權之探究》,載《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學院學報》,2006(4),127頁。

① [日]我妻榮:《債權各論》,上卷,徐慧譯,86頁,北京,中國法制出版社,2008。

② 需要說明,韓世遠教授于其第二版《合同法總論》第250頁的圖5—6—3、第三版《合同法總論》第287頁的圖5—6—3所示及其文字敘述的情形,已經改變了,不再是我妻榮教授之語所針對的情形。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50~25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28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在兩項債務的履行期重疊期間,并且任何一方均未違約時,可存在同時履行抗辯權,先履行一方也享有此權。這是《合同法》第66條規定的題中應有之義。這個見解是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戴孟勇博士提出來的,特此致謝!

② 參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7頁。

③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5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韓世遠教授在其《合同法總論》第三版中刪除了這段議論,值得歡迎。

①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7頁以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中國政法大學羅馬法與意大利法研究中心、教育部法制史研究重點基地——中國政法大學法律史學研究院、意大利和中國“羅馬法背景下的中國法典化與法學人才培養研究中心”、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主編:《第四屆“羅馬法·中國法與民法法典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上),50頁以下,北京,2009;崔建遠:《履行的抗辯權小論》,載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編:《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叢書2·日中民法論壇》, 80頁以下,東京,早稻田大學出版部,2010。

②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③ 見 [日]磯村哲:《現代法學講義》,99頁,東京,有斐閣,1978,轉引自梁慧星:《民法解釋學》,251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5。

① 見黃茂榮:《法學方法與現代民法》,308頁,臺北,自版,1993;黃建輝:《法律漏洞·類推適用》,21~22頁,臺北,蔚理法律,1988,轉引自梁慧星:《民法解釋學》,251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5。

② 見黃建輝:《法律漏洞·類推適用》,21頁注3,臺北,蔚理法律,1988,轉引自梁慧星:《民法解釋學》,251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5。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34~33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參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7~48頁。

③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534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8頁。

② 見日本1921年4月12日大民判(“民錄”26輯487頁),轉引自 [日]於保不二雄:《日本民法債權總論》,莊勝榮校訂,114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在這個問題上,《德國民法典》第551、608條和第614條的規定值得注意。見 [德]迪特爾·梅迪庫斯:《德國債法總論》,杜景林、盧諶譯,35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3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3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劉春堂:《民法債編各論》(中),338頁,臺北,三民書局,2007。

② 見 [日]我妻榮:《債權各論》,上卷,92頁,東京,巖波書店,1954,轉引自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③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3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④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44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9~33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5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7~28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 2011。

①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9頁。

②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534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超市行業一般不允許供貨商行使同時履行抗辯權的例證及論證,系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戴孟勇博士的意見,特此致謝!

②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9頁。

③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9頁。

① 見蘇俊雄:《契約原理及其適用》,111頁,臺北,“中華書局”,1978;王利明:《合同法研究》,第2卷,75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② 見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6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9~50頁。

④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8~32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6~50頁。

③ 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5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

① 崔建遠主編:《合同法》,5版,崔建遠執筆,13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0;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中國政法大學羅馬法與意大利法研究中心、教育部法制史研究重點基地——中國政法大學法律史學研究院、意大利和中國“羅馬法背景下的中國法典化與法學人才培養研究中心”、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主編:《第四屆“羅馬法·中國法與民法法典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上),47頁,北京,2009;崔建遠:《履行的抗辯權小論》,載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編:《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叢書2·日中民法論壇》, 80頁以下,東京,早稻田大學出版部,2010。

①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中國政法大學羅馬法與意大利法研究中心、教育部法制史研究重點基地——中國政法大學法律史學研究院、意大利和中國“羅馬法背景下的中國法典化與法學人才培養研究中心”、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主編:《第四屆“羅馬法·中國法與民法法典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上),50頁以下,北京,2009;崔建遠:《履行的抗辯權小論》,載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編:《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叢書2·日中民法論壇》,74頁以下,東京,早稻田大學出版部,2010。

② 參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25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韓世遠:《合同法總論》,2版,248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5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崔建遠主編:《合同法》,5版,崔建遠執筆,135頁以下,北京,法律出版社,2010;崔建遠:《履行抗辯權》,載《法學研究》,2007(3),45頁以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中國政法大學羅馬法與意大利法研究中心、教育部法制史研究重點基地——中國政法大學法律史學研究院、意大利和中國“羅馬法背景下的中國法典化與法學人才培養研究中心”、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主編:《第四屆“羅馬法·中國法與民法法典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上),45頁以下,北京,2009;崔建遠:《履行的抗辯權小論》,載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編:《早稻田大學孔子學院叢書2·日中民法論壇》,80頁以下,東京,早稻田大學出版部,2010。

① 筆者對履行期為誰的考量,兼顧積極方面與消極方面。所謂消極方面,是指拋棄期限利益,提前履行,損害了相對人的正當權益。

②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749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

①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749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

① 參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49~50頁。

①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559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陳榮隆修訂,349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37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王家福主編:《中國民法學·民法債權》,403頁,北京,法律出版社,1991;崔建遠主編:《合同法》,5版,13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0;魏振瀛主編:《民法》,4版,442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88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李永軍:《合同法》,523~524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②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37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③ Terence, Primeand Gary Scanlan, The Law of Limitation, 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67 (2001).

④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46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史尚寬:《債法總論》,560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

② 王利明:《合同法研究》,修訂版,第2卷,72~7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

① 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46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參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465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參見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465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② 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387~388頁,臺北,三民書局,1996。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2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② 見王澤鑒:《民法學說與判例研究》,第6冊,142、144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8。

③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47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① 見王澤鑒:《民法學說與判例研究》,第6冊,142、144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8。

② 見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陳榮隆修訂,386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

① 見王利明:《論雙務合同中的同時履行抗辯權》,載梁慧星主編:《民商法論叢》,第3卷,21~22頁,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崔建遠主編:《新合同法原理與案例評釋》(上),王闖執筆,306~307頁,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1999。

② 見 [日]谷口知平、五十嵐清編集:《新版注釋民法》(13)債權(4),澤井裕、清井元補訂, 530頁,東京,有斐閣,2006;史尚寬:《債法總論》,564頁,臺北,榮泰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78;鄭玉波:《民法債編總論》,380頁,臺北,三民書局,1996,轉引自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③ 見日本大判1925年10月29日《評論》14卷民812頁,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8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④ 見日本大判1917年10月27日“民錄”1941頁;大判1941年9月26日《新聞》4757號17頁,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8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⑤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34~33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

⑥ 見日本大判1925年10月29日《評論》14卷,民812頁,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8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② See Larenz, Lehrbuch des Schuldrechts, Band I, Allgemeiner Teil,14.Aufl.1986, S.349f,轉引自王澤鑒:《民法學說與判例研究》,第6冊,165頁,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8。

① 見日本大判1917年10月27日“民錄”1941頁;大判1941年9月26日《新聞》4757號17頁,轉引自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8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① See David W.Oughton, etal., Limitation of Actions, London:LLP,150(1998),轉引自李永峰:《訴訟時效期間研究》,205頁,清華大學法學院2007年博士學位論文。

② 見孫森焱:《民法債權總論》,下冊,67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46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權總論》,下冊,67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林誠二:《民法債編總論——體系化解說》,461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9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②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291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4~675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①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冊,37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② 見中華民國最高法院1940年上字第895號判例;中華民國最高法院1948年上字第6217號判例;中國臺灣地區“最高法院”1950年臺上字第902號判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373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③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373~37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④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5~67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① 見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下),374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

②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日]星野英一:《日本民法概論Ⅳ·契約》,姚榮濤譯,劉玉中校訂,37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8。

③ 見 [日]谷口知平、五十嵐清編集:《新版注釋民法(13)債權(4)》,澤井裕、清井元補訂, 533頁,東京,有斐閣,2006;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76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①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6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需要注意,孫森焱先生認為,該履行拒絕權系基于繼續性合同所生的權利,不同于同時履行抗辯權。據此推論,該權也不同于中國大陸現行法上的先履行抗辯權。

②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6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③ 參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6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④ 見孫森焱:《民法債編總論》,下冊,669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① 見崔建遠:《合同法總論》,上卷,2版,256~257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

① 這兩點負面影響系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的楊立新教授所提,特此致謝!

① 見崔建遠:《履行抗辯權探微》,載《法學研究》,2007(3),53頁。

① 見任建民:《不安抗辯權若干問題研究》,13頁,清華大學同等學力申請法學碩士2005年學位論文。

① 見韓世遠:《合同法總論》,3版,310頁,北京,法律出版社,2011。

① 見李京法:《繼續性合同基礎理論研究》,清華大學法學院2003年法學碩士學位論文,46頁。

② 見李京法:《繼續性合同基礎理論研究》,清華大學法學院2003年法學碩士學位論文,47頁。

① 見 [日]石田文次郎:《財產法上動的理論》,324頁,東京,嚴松堂書店,1942,轉引自鄭玉波主編:《民法債編論文選輯》(上),3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4;林誠二:《論債之本質與責任》,載《中興法學》,1978(13),轉引自鄭玉波主編:《民法債編論文選輯》(上),32頁,臺北,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84。

① 見司玉琢主編:《海商法專題研究》,68、94頁,大連,大連海事大學出版社,2002。

① 見王澤鑒:《民法物權·通則·所有權》,增補版,總第1冊,134~136頁,臺北,三民書局, 2003。

① 見王澤鑒:《民法物權·通則·所有權》,增補版,總第1冊,137~139頁,臺北,三民書局, 2003;謝在全:《民法物權論》,修訂2版,上冊,152頁,臺北,三民書局,2003。

② 見王澤鑒:《民法物權·通則·所有權》,增補版,總第1冊,137頁,臺北,三民書局,2003。

① 見謝在全:《民法物權論》,修訂2版,上冊,153頁,臺北,三民書局,2003。

① 見謝在全:《民法物權論》,修訂2版,上冊,150頁,臺北,三民書局,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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