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版“木婉清”
- 辣手醫女邪魅王
- 靈羽天心
- 2046字
- 2014-08-07 23:12:17
納蘭書意不用扭頭看,也知道邊上肯定站了那個人。突然有個主意在她的腦中出現,為什么不拿邊上這個人做個實驗呢。反正那個羊脂玉盒是這人給的,用他來做有沒有毒的實驗也是最合適的。
她輕輕從荷包里掏出羊脂玉盒,再旋開了蓋,小心地挑了點膏體在指甲里,不碰到自己的一點肌膚,就準備挑個時候把這膏體彈到男人的肌膚上。
蒙面男子突然開口了,低沉而又慵懶磁性的聲音,透著看笑話般調侃的味道:“想不到納蘭府的小姐居然對這種污穢之物有興趣,真是失敬了。”
納蘭書意正要彈動手指頭,停頓了下來,有些惱怒。雖然下面的悍婦打架互相潑狗屎是她設計出來的,她也看得很開心,可蒙面男子的那個“納蘭府的小姐”還是讓她生氣了。她也是“納蘭府的小姐”,這么說不也是說她了。
納蘭書意轉過去面對蒙面男子,冷冷一笑:“閣下,大白天帶著個面具到處招搖,擅闖民宅,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為。難道閣下見得人?”
納蘭書意順便把男人的周身上下打量了下,最好能在這張面具下的臉上做個試驗才好。要是能造成疤什么的才好,這樣這個人要一輩子帶著這張面具過日子了。
等她把蒙面男子渾身打量完了,倒有些失望了。這蒙面男子從頭到腳都可以說包裹著:臉上戴著白玉做得精致面具,身上是件飄逸出塵的白袍在風中輕輕抖動飄揚,寬大的衣袖遮住了雙手。
她居然無從下手,只能往男人的眼睛里彈,這個畢竟太過陰損,還不是她的作派,看來更得讓這個蒙面男子摘下面具了。
蒙面男子的心里卻突然一動,納蘭書意清澈如水的雙眸透著股寒意,如冰川里淌過的小溪,雖冷卻清到極致,仿佛從他的心間流過,讓整個人都清爽之極。這是他從沒有感覺過的。
在這個污濁世界里,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純凈這種奇異的感覺。蒙面男子的眼中突然閃現出了一絲邪魅的笑,似乎好玩的東西正等著他:“讓我摘下面具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就怕這個代價你付不起。”
“有什么我付不起的代價?”納蘭書意嘴角的冷意更足了,怎么著她也要讓這個男人摘下面具。
蒙面男子的眼里浮上了一層不懷好意刁鉆的笑,像把個誘餌放在那里,就等著對方咬勾般:“因為我的臉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納蘭書意嘴角抽了下,鄙夷的神情盡在臉上。看來這是個男版“木婉清”,給個女子看一眼真容,就非要對方娶了他不成。這算什么呀,只是看下臉,又不是要看你的身子。要是看你的身子,是不是不光夫人,連你老娘都得當了。
算了,就算這個時空有意思吧,居然還要女人為男人的貞操負責了。不就是看個臉,負個責呀,這有什么關系。
“行,不就是你想當我的小丈夫。你摘吧。”納蘭書意爽快地說。過會兒怕這個小老公會后悔了。
蒙面男子眼里的不懷好意的笑僵在那里,漸漸隱去,緩緩變色成了一股冷意,如深潭般黑不見底:“什么意思?小丈夫?”
納蘭書意臉上眼里冷嘲的笑卻濃了起來:“沒錯,你沒有聽錯,是‘小丈夫’。我已經訂婚了,今年新科的文武雙狀元。就算我要對你負責,你也只能是‘小丈夫’。他排在你前面,你只能是‘小丈夫’。”她故意把后面那句一字一頓地說出來。
她都可以感覺到蒙面男子眼里的狠意,那是可以絞殺一切,毀滅一切的,如利劍剌向了她,如狂見刮向了她。納蘭書意卻抬起頭,迎了上去,沒有絲毫的懼意。眼里是不屈的味道,更多的是鄙視瞧不起的意味。
“你,只能是‘小丈夫’。你摘下面具吧。”
蒙面男子的右手抬了抬,寬大的衣袖滑了下來,手伸到了出來,那是只修長如玉的手,白蔥般的細直,抬到了面具邊,然后停了下來。
蒙面男子如寒潭般深不見底的黑眸盯著納蘭書意,像是要欣賞納蘭書意過會兒看了他臉后的錯愕驚喜般,又像是等著看納蘭書意看了他臉后的失望后悔般,那只如玉如蔥修長完美的手停在了那里。
納蘭書意看到了那雙手,突然改變了主意,給這樣一只完美的手留個疤也不錯。
她也沒必要給自己再多添個“小丈夫”,那個文武雙狀元的“大丈夫”她還要解決掉呢。解決掉那個,這個不就升級了,成了“大丈夫”。那還是見好就收為妙。
納蘭書意玉指輕彈,可惜她不會彈指神通,元力也不太會用,更不敢貿然用,怕露了她有元力這件事。只是這么輕輕一彈,那點膏體就往蒙面男子的那雙完美的修長玉手飛去。
她的眼前幾乎都要出現個黑色的疤出現在那只完美修長的玉手上去了。
蒙面男子的眼睛卻一頓,袖子輕揮,只是微微的抖動,像是偶而隨意的那么一動,那點膏體就已經不見了,同時納蘭書意的手已經給握在了男人的手里,緊緊握著。
一股子冰寒剌骨的冷意傳進了她的體內。納蘭書意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這個人難道不是人,是鬼?不然,怎么能沒有一點的體溫,這么冷。
“你想做什么?”蒙面男子把納蘭書意的手一反轉,就看到了那個羊脂玉盒,立刻明白了一切:“你居然懷疑這個有毒?”話里居然帶著些痛和失望的味道,更多的卻是惱怒。彌漫在空氣里,連男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只是瞬間就隨著一陣風飛散了出去,沒有了蹤影。
納蘭書意的手腕給蒙面男子抓得動不得,掙扎了幾下掙脫不了。蒙面男子顯然沒有使力氣,卻用了一種巧力技法,不給納蘭掙脫出來。
然后男子像是要折磨納蘭書意一般,從納蘭書意的手里拿過羊脂玉盒,打開盒蓋,手抹了點透明白玉般的膏體,要往納蘭書意的手心里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