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老天不應該如此對他
- 辣手醫(yī)女邪魅王
- 靈羽天心
- 3072字
- 2014-09-16 12:15:00
赫連昊君痛得嘴一下子咧了開來,卻沒有叫出聲,只是身子又扭了下。
他身上的納蘭書意又是一陣異樣的感覺,身上的某個突出敏感部位被赫連昊君吃了下豆腐。
納蘭書意冷笑下,敢占姐的便宜,赫連昊君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她伸出兩只手在在赫連昊君的兩條胳膊上狠狠掐了下去,尖尖的指甲陷了進去,再死勁一扭,你不是不敢叫,那姐就再讓痛快點。
赫連昊君痛得直冒冷汗,看著身上冷笑著的納蘭書意,倒吸了口冷氣。最毒婦人心,碰她那又不是有意的,誰讓納蘭書意那塊那么豐滿,要是平點,他也碰不到。不過看來以后納蘭書意這塊他也要注意下,不能讓別的男人隨便碰到才是。
外面的太監(jiān)又在催了:“殿下,再不起,上早朝要誤了。”
赫連昊君不耐煩地罵了句:“我今天不去了,滾!”
太監(jiān)的嘴張了下,又合住了,趕緊地走了。
納蘭書意聽著太監(jiān)的腳步?jīng)]了,雙眉一挑:“澤王殿下,你也可以下去了吧?是不是也要我說上‘滾’,你才肯滾下去?”
赫連昊君嘻嘻笑著,真從納蘭書意身上滾了下去,好在還沒有碰到納蘭書意。
納蘭書意看了眼自己的衣裳,還算好,不曾凌亂,“噌”坐了起來:“澤王殿下,既然你無意于治療,那我也不再耽擱了,書意就此告辭。”說完就要從床上下去。
赫連昊君卻一把抓住了納蘭書意的手腕:“八小姐,干么這么急著走?”
納蘭書意停住了身子:“澤王殿下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亮了,你我在床上進行會談也不合適吧?”
赫連昊君看了下外面,坐了起來:“八小姐說得果然有道理,那我們就床下坐在再說好了。”
納蘭書意把手腕一甩,從床上跳了下來,在晨曦的照耀下,她這身勁裝下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凹凸誘人。
赫連昊君吸了下氣,有鼻血噴涌而出的感覺。女人,他不是第一回見,他身邊的女人一向不少,他卻從來都是視若無睹,只有這個納蘭書意,從那夜起,他就不停地有種異樣的感覺。
昨晚的肌膚相親,更是讓他異樣的感覺不同以往。那是他害怕的,也是他拒絕的。如果納蘭書意真是他要找的那個人,那她只能是工具,不可能成為別的。而他又怎么能動了真感情。
赫連昊君咬著牙,對他來說,感情是奢侈的,尤其是他還是個身患絕癥的人,他本來就時間不多,現(xiàn)在更不能因小失大。
赫連昊君控制好了情緒,不理納蘭書意,走到了門口,喚著:“來人!”
納蘭書意的頭大了,這個人真是喜歡穿這么一身到處秀,還是他覺得這家里的人都不是人,穿這個樣子給她看了也就算了,怎么著她是精神外科的專家,人的身體看多了,不算什么。可是別人呢?
一個太監(jiān)跑了過來:“殿下,有什么吩咐?”
赫連昊君看了眼里面:“去找身女子穿的衣裳來。”
太監(jiān)跑了。赫連昊君回來了,瞅著納蘭書意的臉,避開了納蘭書意的身子:“你這身出去,大白天的人家定會想到你是做賊的。”
納蘭書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澤王殿下真是好意,書意心領了。”雙手一抱拳,坐到了桌子邊上,反諷道:“澤王殿下,天已經(jīng)亮了,你穿這身也不適合吧?”
赫連昊君低頭看了眼身上的這一件,已經(jīng)是皺皺巴巴了,是不有些不妥,想要把撕了,看了眼納蘭書意,這個動作現(xiàn)在不適合,好像不是對納蘭書意危險,而是對他自己危險。赫連昊君轉到了外面,自去喚人侍候他換衣裳梳頭。
太監(jiān)沒多久送了套衣裳進來,卻不看納蘭書意,只是放在桌上就退了下去。
納蘭書意拿起那套雪青色的衣裳,看了眼,去后面換上了。
她的頭發(fā)原來就沒有亂,此時也不必再梳了,何況她現(xiàn)在還是梳不太好那些個古代發(fā)髻。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看來也不是太會梳的。畢竟一直是淺月幫她梳的,現(xiàn)在如果沒有了淺月,納蘭書意都覺得不方便了。
再過了一會兒,又有人來送上了茶水和點心,各式的粥飯和小菜。
經(jīng)過這一晚上的折騰,納蘭書意也餓了。既然眼前的人不是她需要動心思的,也不是她應該動心思的,那就不要顧忌形象,她拿起塊點心開始吃了起來。
沒有一會兒,赫連昊君走了回來,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依舊是一身干凈到極點的白袍,頭上一頂金冠束發(fā),在早晨初生的霞光下,周身縈繞著一層淡淡金光,宛如一個悲天憫人的守護者。
偏偏赫連昊君卻是神情冷漠,仿佛天下萬物蒼生與他無關。這一切的凡塵俗世,那他不過是過眼云煙,他漠視世間一切,游戲一切,這不是刻意的偽裝,而是他自出生起就有的。他已經(jīng)無法拋棄,只能不離不棄。
納蘭書意看到赫連昊君的進來的樣子,心底居然又有了同情,像看一個重病之人,這不是她作為一個神經(jīng)外科專家應該有的態(tài)度。如果她要治好赫連昊君的病,她必須冷酷無情。她必須像看一堆無生命無氣息的生物一樣看待赫連昊君。
赫連昊君坐了下來,他看著納蘭書意吃得那么香的樣子,胃口也好了起來,也拿起塊點心吃了起來。原來有個人這么大口地吃東西,光看著就會有胃口。他以前見的美女一個個全是矯揉造作,明明想吃得要命,就是還裝著不要吃的樣子。
赫連昊君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原來他胃口不好,不是廚子的水平,是那些美女的原因,真害得那些廚子白擔了罪名。
納蘭書意吃飽了,拿手一抹嘴,喝了口茶:“澤王殿下,你留下我難道就是為了請我吃早飯?那早飯吃好了,我也可以走了吧。”
看著對面神清氣爽的納蘭書意,赫連昊君很有種想天天這樣的早晨了,不再是一個人吃早餐,而是跟一個心愛的人一起吃。
赫連昊君的心一凜,納蘭書意是他心愛的人嗎?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是他心愛的人,納蘭家的女人卻不能是,只能是他的工具。
赫連昊君立刻把心思收攏了回來,冷靜地說:“八小姐不是要治好我的病嗎?”
納蘭書意眼角一挑:“但你好像不樂意。”
“怎么見得我不樂間?”
“你不肯把鳳血戒指借我一用。”
赫連昊君的嘴角勾了起來:“八小姐只是要借用一下,而不是想擁有它嗎?”
納蘭書意暗暗咽了下吐沫,這個誘惑太大了,只是眼前這個男人,斷沒有這么好心,這肯定是個陷井,頭一昂:“如果能擁有自然是好的,只是怕這樣的上古之物,澤王殿下也不會隨便送人吧?”
“上古神物,我自然如八小姐所說不會隨便送人。不過像八小姐這樣的人,我還是可以考慮的。”赫連昊君淡然地道,好像說得不是一件上古神物,而是隨便的東西一樣。
納蘭書意把赫連昊君打量了下:“澤王殿下,你這個考慮不是一般的考慮吧?”
赫連昊君嘴角勾起的笑意越來越濃了:“當然,至少我要知道幾件事,知道了,我自然可以送給八小姐。相信這件上古神物到了八小姐手里,才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
納蘭書意越聽越覺得這個陷井大:“澤王殿下,這個考慮還是用不做了。”
“八小姐,這么快就放棄了?”
“自然,因為如果澤王殿下要送給我,也不用說什么幾件事,直接送就是了。這分明是澤王殿下不想送,卻又要裝著想送給我的好人。日后若是有人因沒有鳳血戒指而不能得到救治,到時澤王殿下就可以說不是你不給我,而是因為我沒有對澤王殿下傾心交談。讓澤王殿下對我有所疑慮,才沒有將鳳血戒指這樣的上古神物送給我。”
納蘭書意一番話說完,赫連昊君勾起的笑意是放下也不合適,繼續(xù)勾著也不合適,僵在那里。
看著赫連昊君那僵著的表情,納蘭書意別提有多快活了。反正要活命的是赫連昊君,她不信赫連昊君不想活,只求死,死抱著個鳳血戒指不松手。
納蘭書意對赫連昊君低頭屈身行了個禮,就這樣昂頭挺胸離開了澤王府。她不用看也知道赫連昊君的臉有多黑。
看著納蘭書意的背影,赫連昊君把鳳血戒指掏了出來,顛在手心里,低聲著:“她是不是你真正的主人呢?”又打開了鳳血戒指,把他頭里的腫瘤看了看。
經(jīng)過這一晚上,好像又大了點。那女人看來真是剌激到了他。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潔身自好,不對女人動心,也不跟任何女人有染,那是因為近女色會讓他頭里的這個腫瘤長大。
而這個腫瘤也限制著他對任何女人動心,沒有一個女人在他眼前,即使挨得再近,也不可能會讓他有任何反應。但現(xiàn)在他居然有了,而且是一個可能成為他工具的女人。
赫連昊君長嘆了一口氣,老天不應該如此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