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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只是看你光著沒反應

  • 辣手醫女邪魅王
  • 靈羽天心
  • 3144字
  • 2014-09-10 12:18:12

納蘭書意仰著頭看著那塊牌子上的四個字“君意醫局”,恨不得跳上去砸了。她認出了那個幾個字,氣魄風骨不輸于大家,頗有鐘王風范,不就是赫連昊君的字。

納蘭書意看了看左右,然后就就看到赫連昊君一襲白衣悠閑倚在對面灑樓看向這面,俊美無可挑剔的面孔朝氣蓬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深邃的黑眸蕩漾著興趣盎然。

納蘭書意冷笑了下,這定是赫連昊君想試她有沒有元力,故意而為。如果她剛才一氣之下,跳起來去砸這個招牌,那她就是明著告訴所有的人她有元力了。

赫連昊君看到納蘭書意看向這里,幽深如墨的眸子對上了納蘭書意冷凝陰暗的雙眸,卻為所動,依舊瀟灑地舉起了酒杯,做了個相邀的姿勢。

納蘭書意冷冷地瞪了眼,兩道凜冽的寒光剌向赫連昊君。赫連昊君唇角的弧度加深了,納蘭書意的目光如此犀利,毫不掩飾表達她的厭惡,像要剝光他的衣服凌辱一般。可他卻覺得這是種享受。

赫連昊君突然想到,聽說納蘭書意把北公子的衣裳扒光了,這事已經傳遍了整個上京城,看來這丫頭有喜歡扒男人衣裳的嗜好。不過顯然沒人知道北公子就是北國太子北山俊郞。

赫連昊君的嘴角的弧度放了下來,北國太子為什么這個時候要來上京呢?北山俊郞怎么會受了這么重的傷,幾乎要沒命了,是誰下的手呢?

赫連昊君移開了窗口,走回了包廂,對著正在唱曲的杏花春館的喜彤姑娘道:“喜姑娘,剛才你的一個音唱錯了。老這樣,會砸牌子的。”

喜彤的嘴角抽了抽,指著外面:“好像外面有聲音……”

“跟你有關嗎?”赫連昊君冷冷地笑道。外面傳來了納蘭書意的聲音:“鐵柱,去把掛著的招牌摘了,然后砸了,燒了。回頭再把咱們的掛上去。”

赫連昊君抿了口酒,嘴角又勾了起來,遲早有一天那摘下來的牌子還會掛上去了,那才是“咱們的牌子”

納蘭書意走向了做為病房的后院,安靜,出奇地安靜。納蘭書意敲了下北公子的房間門,里面沒有聲音。這個北公子,還有一天他就可以走了。現在她來,也只是按例查房,沒有回應,她推開了門。

淡藍色的綢緞床幔垂著,在風里微微飄著,看上去好像北公子是在睡覺。納蘭書意悄悄用了下元力,看看是不是有呼吸聲,卻聽不到呼吸聲。難道這個北公子不在?憑著他的傷勢,他還得給抬。那就是他的屬下把他偷走了,逃避醫療費?

納蘭書意不自禁地嘲諷起來,沒想到在這個大陸這個時代也流行這種偷偷出院。只是看北公子不應該是出不起醫療費的人。那幫屬下瞧氣勢倒有些傅達理這些人的氣勢。

納蘭書意走了過去,挑起了床幔,北公子好好地睡在那里。能這么睡著,卻沒有一點的呼吸氣息出來,納蘭書意相信世間有這個功力的不會超過三個人。一個人是赫連昊君,一個人顯然就是眼前的這位神秘的北公子,另一位就是她自己了。

納蘭書意放下了床幔,準備走了。北公子的雙眸卻睜開了,一雙寒星般的眼睛盯著納蘭書意:“八小姐,怎么來了就走?”

納蘭書意回轉了身,盯著北公子那一汪寒潭般的雙眸:“我只是看看公子是不是好轉,既然無事,自然要走了。”

北公子坐起了身,一身錦緞的紫紅色長袍微微披在肩上,露出白皙的胸部來,姿態優雅著舉起了手,卻不失威嚴:“八小姐坐,我還有話要對八小姐說。”

納蘭書意拉過把椅子坐了下來:“北公子,你是這么稱呼吧,不知道北公子要對我說什么?”

北公子的嘴角微微彎了下:“八小姐以為該如何稱呼我呢?”

納蘭書意盯著北公子,像在審視,冷峻的面孔像是雕刻般的精致,雖是大傷未愈,卻不掩其秀美,反而更顯其尊貴不凡。把這具身體里對赤焰大陸中的名門望族的家世背景又過了一遍,嘴角彎了起來:“我想不出,如果真有一人,那也是北國太子北山俊郞。”

北山俊郞的眼神冰冷起來,殺氣在里面滾滾而動:“你是怎么知道的?”

納蘭書意剛才只是隨便一說,是賭。沒想到她賭對了。看此人相貌,定然應該是個出名的人物,也應該是個可以跟赫連昊君相差不多的人物。而這樣的人,也只能是北國太子北山俊郞。這也應該是今天早上,為什么赫連昊君會換了“書意醫局”招牌的緣故。

赫連昊君在向北山俊郞發出個信息,這是他的地盤。只是納蘭書意卻不愿意,憑什么她的醫局要成了某人的地盤。她不從屬于任何人,她只屬于她自己。

“像太子殿下這樣的人,應該不難猜吧?皎若秋月,灼灼其華。世人能有幾個當得起?”納蘭書意淡淡地回答。她看出了北山俊郞的殺意,卻不為所動。

北山俊郞眸光微微瞇起,紫衣微動,仿佛朝霞泄地。納蘭書意相信若是北國女兒看到此景,怕是芳心碎了一地。可惜北山俊郞面對的是她,男人的身體看多了,也就那回事了。

“八小姐果然聰慧。本太子此次來……”北山俊郞開了口。

納蘭書意站了起來:“我這里只有病人北公子,沒有什么太子。”不就是要她保密,既然已經有人知道,她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北山俊郞的神色凝重起來,似乎在考慮一個重大問題:“八小姐比我想像得還要聰慧。只是我的身份已經有人知道了,鳳詔國的澤王赫連昊君怕是已經知道了。”

“那你應該去對澤王殿下說。”納蘭書意走到了門邊,握住了門栓。

北山俊郞臉上的寒霜已經結起,屋子里似乎都開始涌動著層層冰意:“我自然會去說的,只是我想知道八小姐跟澤王殿下是什么關系?”

納蘭書意鄙夷地一笑:“北公子當日醒來時,還說過‘我跟八小姐已經沒有什么秘密了,我的一切她全知道了’,我還想知道我跟北公子是什么關系呢?”

北山俊郞像是給人抽了下,凝結起的寒冰開碎裂:“你……”

“我說錯了嗎?北公子為什么一醒來就想要說那樣的話,是想告訴大家,我已經跟你北公子有了關系嗎?或許你是認為我對澤王殿下有關系,所以用我來引澤王殿下來上鉤?”

北山俊郞不發一言,只是面上涌起起層層的紫紅色來。

納蘭書意知道北山俊郞在做什么,驅動元力,只要她一言不對,怕是要當場殺了她。納蘭書意不退,反而從門邊走了回來,站到了床邊,眼眸里透著清亮,繼續說著:“北公子,你的傷別人可能不知道,我卻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刀斧傷,那是你與一頭臣獸搏斗后的傷。而且這些傷是一個多月前受的,是你在北國時就受了。”

“你怎么知道的?”北山俊郞的手抬了起來。

納蘭書意冷笑著:“你忘了,你的傷是我治好的。就算你的人不說,你不說,我還是可以從這些傷勢上看出來的。我還可以看出來,你的傷是好了又受。你去找那頭巨獸應該是不止一次,它差點就殺了你。”

“你跟蹤了我?”

“你來之前肯定調查過我,難道不知道我一個月前還是個傻子吧”納蘭書意把北國俊郞的手拉了下來:“還有,我要告訴你,以一個醫生來告訴你。你受的傷就是不讓你用元力。所以你才會越用傷越厲害,你身上的肉才會腐爛往下掉,你才會死。”

“你……”北山俊郞驚詫著,顧不得納蘭書意在,把被子拉開,紫色的綢衣扯開,身上的繃帶也全拉開來,看看是不是肉又開始掉了。

納蘭書意冷冷地看著:“你放心,現在還不會。但是你要是在傷沒好之前再這樣,就會繼續了,到時我也沒有法子再救你了。所以最近,你千萬不要再動元力了。”

北山俊郞突然瞪向納蘭書意:“你是故意現在才告訴我的嗎?”

“如果我要害你,我現在也不會說了。”納蘭書意的嘴角勾了下,嘲諷地笑了。

北山俊郞把納蘭書意看了幾眼,放心了,這才想到他身上無遮無掩,趕緊把被子拉了回來,又好奇著:“你看光著的男人居然沒反應?”

“不是看光著的男人沒反應,只是看你光著沒反應?”納蘭書意忍不住笑了。

北山俊郞顯然對這句話覺得很沒有面子,臉漲紅,青筋暴露,問出了句:“那赫連昊君光著,你也這樣嗎?”

納蘭書意更覺得好笑了:“他還沒有光過,下回我試試。”

北山俊郞對這句話滿意了,至少他可能不是唯一一個吸引不了納蘭書意的男人,只要赫連昊君也這樣,他沒有什么沒面子的。

“你真的跟赫連昊君沒關系?”北山俊郞又不死心地問,“他真的沒有把鳳血戒指給你?”

“鳳血戒指是什么?”納蘭書意隨口問,赫連昊君的求婚戒?她不感興趣。

北山俊郞冷笑著:“那是我們北國寶物,是他們家偷的。那是可以看透一切的東西,如果你沒有那個,怎么可能治好我。”

納蘭書意盯著北山俊郞,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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