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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 辣手醫女邪魅王
  • 靈羽天心
  • 3470字
  • 2014-09-05 12:15:00

納蘭家的家丁和護衛看著圍過來的人,倒也不懼,他們是護國公的,那是有靠山的,幾個平頭小百姓,他們才不怕呢。

納蘭書意厲聲又問了一句:“你們怎么受的傷?你們是給他們打傷的!”

受了鼓動的百姓伸手指著圍著納蘭家的家丁和護衛,一起喊著:“是他們!!!”

納蘭書意接著再問,聲音更加嚴厲:“他們為什么要打傷你們?因為他們要來書意醫局搶澤王殿下送給書意醫局的珍貴藥材,對不對?!”

納蘭書意這么一長串又快又急的話,那些百姓根本沒聽清楚,只聽到了最后那個問話“對不對”。

現在是什么情況,群情激動,血液沸騰,什么對不對,肯定是“對”。受了鼓動的百姓又一起喊“對!!!”

納蘭書春和納蘭書秋倆個人瞪大了眼,指著這些人罵:“你們胡說,我們怎么會來搶……”

倆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激動的百姓不干了,繼續喊著:“就是他們要來搶的,就是他們打傷我們的,就是他們……”

等聲音再次低下去,納蘭書意不給納蘭書春和納蘭書秋倆個人開口的機會:“管家怎么死的?是他搶東西自己撞上桌子腿死的,對不對?”

這下不用挑動了,不用誰再來鼓動了,那些已經喊上癮的百姓一起吼著:“對!對!!對!!!”

納蘭書意看向了上京府尹:“府尹大人,你看,是不是真相已經昭然若揭?”

上京府尹的臉色肅容,這么多人指證,還能有假嗎?看向了納蘭家的一行人。

納蘭書月反映不慢,知道這是納蘭書意要給她們栽上搶奪澤王赫連昊君的財物的罪名。納蘭書月張嘴想反駁,但是她沒有理由。這里是書意醫局,她們卻帶來了這么多的家丁護衛,還打了進來,說什么呢?

“我們是來幫八妹維護秩序的。聽說今天來的人多,所以特意派了府里的家丁護衛來,沒想到碰上了這件事。”納蘭書月總算找到了一個理由來自己脫身。

“哦?那怎么連我這的木匠也打?”納蘭書意反問道。

上京府尹也盯著納蘭書月:“是呀,四小姐,這是怎么回事?回頭本官也好對澤王殿下和甄娘娘那解釋下。”

綱蘭書春和綱蘭書秋還想說什么,早給納蘭書月一個眼神制止住了。別的人看到了納蘭書月兇狠的目光,全都不說話,由納蘭書月一個人說了。

納蘭書月瞪了眼上京府尹,這分明是拿這倆個人來壓制她。澤王赫連昊君的東西給人搶了,當然不能這么算了,不算拿出甄貴妃的牌子來,也沒有用。更何況她才把甄貴妃給扎了,沒把她給關在天牢里,就已經算開恩了。

現在納蘭書月只有低調再低調。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經死透的管家,納蘭書月有了主意:“我們本來是讓管家帶著家丁護衛來這維持秩序,沒想到管家見財起意,居然想搶澤王殿下的東西,他是死有余辜。就算他自己不撞死,我們也會把他送到上京府去的。”

上京府尹嘴角咧了上去,看,這就是聰明人懂得什么時候進什么時候退,四小姐納蘭書月果然不錯。這個時候能夠退讓,予人方便,她也方便:“四小姐,果然明事理。”

上京府尹對著帶來的兵甲揮了下手:“把死人抬走,讓他們簽字畫押,就算結案了。”上京府尹想了想又對納蘭書意道:“八小姐,那就這樣吧。”

納蘭書意看著大廳里的一團亂:“府尹大人,管家是誰家的?”

上京府尹看了眼納蘭書意,嘴角抽了下,管家是誰家的,還要問我?這是什么意思?

納蘭書意不理會上京府尹不滿的表情繼續道:“奴仆犯了事,是不是應該由主人來承擔?”

上京府尹這下不敢不說話了:“根據鳳詔國的律法是的。八小姐,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今天本來是我‘書意醫局’開業的好日子。但是,府尹大人,你現在看,我這里還是可以開業的嗎?”

趙鐵柱知道他沒事了,已經不擔心給抓走,還是砍頭了,看著這一地的狼籍,蹲了下來,“哇”抱頭坐角落里哭了起來:“狗娘養的,把老子辛苦打的家具全給毀了……”

納蘭書意看著上京府尹道:“府尹大人,我一孤弱女子開個醫局也不容易,所以澤王殿下才會送我藥材,現在藥材都沒了,新打的家具也給人砸了。這新打的家具,我倒是好說,也不用賠了。畢竟我姓納蘭,只是澤王殿下的藥材卻不能不賠。所以,這個請府尹大人主持公道。”

上京府尹的臉色沉了,知道這是納蘭書意要賠錢了,反正不是他賠,是那個倒霉的護國公納蘭志武賠。

納蘭書月也不在意,這錢也不是她賠,是她的哥哥賠,這個時候也不說話了。

急的只有二少奶奶錢沛藍和三姨娘了。錢沛藍先叫了起來:“這是管家做的,憑什么要我們賠?”

三姨娘也幫了腔:“怎么知道是澤王殿下的藥材,誰能做證?”

納蘭書意不去理會錢沛藍和三姨娘,只對著上京府尹道:“府尹大人,因為藥材是澤王殿下的,我也不知道數量和價格這些。這樣吧,回頭麻煩澤王殿下給府尹大人一份單子吧。因為我是開醫局的,所以希望賠的還是藥材,而不是銀子。”

大少奶奶莊咸英、納蘭書花、二姨娘和淺月聽得好糊涂,難道納蘭書意轉性了?居然要賣藥了?二姨娘看著那些狼籍,眼光閃爍不定,像是有什么要說,卻還是沒說。

上京府尹聽了,點著頭:“這樣也好,收隊吧。”

錢沛藍和三姨娘看上京府尹要走,立刻攔住:“那些是管家砸的,應該讓管家賠。”

上京府尹皺起了眉頭,不是聰明人就是累:“管家是你們納蘭家的管家,出了事當然護國公來頂事了。不是你們納蘭家賠誰賠?”沖著兵甲一揮手:“走,回府。”帶著人馬走了。

等上京府尹的人馬一走,納蘭家的女人們就要圍上來。納蘭書意看也不看,對著那些才安靜了的百姓說:“你們看管家是死了,可是管家讓人打你們,你們受的這些傷的醫療費還沒有人出。”

這些百姓中也有刁滑的,現在看納蘭家的吃了虧,立刻趁勢就去找納蘭書月們要錢了:“賠我們錢,看看我們受的傷,不然老子就去上京府告你們……護國公很了不起?就可以隨便打人?還搶東西?還殺人?”

這些人一個個推推搡搡要上來。納蘭書月大為惱火,元力滾滾而動,恨不得把這些人全殺了。

納蘭書意看著門外,突然叫了聲:“府尹大人,你又回來了……”

納蘭書月趕緊收住元力,也明白了這個時候殺了這些人,只能更麻煩,對著三姨娘:“娘,我們先回去。這傻子的帳以后再算。”領頭走了。

納蘭書月一走,剩下的幾個也沒了主心骨,立刻跟著走了。納蘭家的家丁護衛也走了。

那些百姓們吵吵嚷嚷也走了,大廳里一下安靜了。

莊咸英看著一屋子的破爛家具,嘆了口氣:“就算四妹她們賠了藥材,這店也給砸成了這樣,真是可惜呀。”

蹲在地上的趙鐵柱“嗚嗚……”哭著。

納蘭書意走了過去,踢了一腳趙鐵柱:“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

趙鐵柱用手背抹了把眼淚:“八小姐,那是我的心血呀。你看看我這三天怎么過的。我帶著我這幫兄弟沒命地趕出來,就是想今天露個彩來,結果卻這樣,我能不傷心。誰說男人不能哭……,嗚嗚……”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納蘭書意忍不住笑了,她想起了那首歌來。在現代,只要有男同事不開心,她就會這樣說“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趙鐵柱瞪了眼納蘭書意:“八小姐,你笑話我……”

邊上趙鐵柱找來的木匠有些不好意思:“鐵柱,難怪人家八小姐要笑話你,你還你一個男人這像什么樣……”

納蘭書意收起了笑:“我沒有笑話他。他是真性情,有什么可笑的。你們想哭,也哭吧。等你們哭好了,我就讓你們笑個夠!”

趙鐵柱站了起來:“八小姐,你還說沒有,我哪還能笑。”

“為什么不能?”納蘭書意明知故問。

“唉……”那些木匠全長嘆一聲,他們雖然沒有趙鐵柱傷心,可是這三天來,他們也是盡了全力。他們只想著這次做出來的家具能讓全上京城的人眼前一亮,他們好在人前揚眉吐氣民。

但現在,他們什么也沒有了。就算可以重做,但是他們也沒有了那股子勁,感覺給人掐斷了勁頭一樣。

納蘭書意看著眼前的這幫男人,搖了搖頭:“你們真是只顧著打架了,連拿著的是什么也沒有仔細看看,看看是什么。真是讓我失望。”

趙鐵柱愣了:“八小姐,你這是什么話?我們打架拿的是什么?當然是我們打的家具了。”

“真是你們打的家具?”納蘭書意追問著。

一聽這話,這些木匠開始在地上把那些殘缺的家具零件一件件看起來。

“這個不是我們打的……”

“這個也不是我們打的……”

“這個更不是我們打的……”

木匠們找了一圈,把所有的零散破爛的家具翻了個遍,沒有一件是他們打的。他們立刻就明白了,從屋子的四方全沖了過來,圍住了納蘭書意:“八小姐,我們打的家具呢?”

“你們的打的家具?難道地上的這些破爛家具腿、胳膊的不是你們的打?”納蘭書意壞壞地笑了。

趙鐵柱臉黑紅黑紅地,不好意思地笑了:“八小姐,你就別逗我們了。快說吧,到底在哪?”

納蘭書意不在逗這些木匠了,頭一別:“你們去后面的院子看看吧……”

還不等納蘭書意說完,這些木匠就沖到了后面的院子,然后就聽一片驚呼聲。

“這件是我打的……”

“這件是我的打,你們瞧,這還有我做的一個記號……”

“這件是我打的,快看,快看……”

莊咸英和納蘭書花走了過來:“八妹,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砸得不是你讓趙鐵柱打的家具?那砸的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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