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副將,你的嘴巴除了會得罪人,你還會做些什么?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巴嗎?”沈灼華吃著東西嘴巴一頓,眼睛淡漠的掀起,心里也是含著冷意和鄙夷的模樣。
“你……”康副將就是看這個小白臉不順眼,就是要處處的針對她。
“皇上,民女也給沈公子準備了一碗,只是不知道在這里吃飯,所以就讓人送到了沈公子的院子里,都是有份的。”
紅橋的意思也是很明顯,都有,不必給他。
“趙幕把那碗湯給我扔了,我回去的時候不想看見那碗湯。”沈灼華的語氣寒冷,看著一邊的于冷月。
“是。”于冷月還是下意識的看著玉清竹,看見他沒有意見,也就走了出去。
“沈公子,是不是民女那里有做的不對的,請你和民女說,民女以后會改的。”紅橋看著沈灼華這樣,語氣也是帶著焦急的模樣。
“別改了,只是不吃嗟來之食。”沈灼華說著就要放下手里的筷子。
“只是吃了青菜,你的身體還是需要補補,在吃些。”玉清竹急忙的拉著她的手,語氣也是說不出的溫和。
“不必了,這些東西過于油膩,看著就反胃,特別還是某人打來的。”沈灼華別有深意的看著康副將。
“老子打來的,也不想給你吃。”康副將此刻也別惹毛,大聲的反駁。
“那你吃啊,吃了它。”沈灼華說著就把玉清竹的碗拍在了桌子上,“喝啊。”
“老子為何要聽你的?”康副將才回過味道來。
“你是不敢嗎?”沈灼華拿起湯碗,擺在了康副將的面前,其中碗里的湯也灑了一些。
“那是皇上,我如何喝的?”康副將的語氣也是稍緩了一些。
“玉清竹你要喝嗎?”沈灼華側目看著身后的玉清竹,語氣也是說不出的冷清。
“我不喜歡喝。”玉清竹搖頭。
“你聽到了,你喝了啊。”沈灼華滿是嘲弄的看著他的臉。
“那是皇上的東西,我不能喝,在者這里有,為何喝皇上的東西?”康副將得心里也是含著一抹心虛。
“倒是沒有看出來,你竟然這般的忠心為主。”沈灼華嗤笑一聲,放下手里的碗,邁著腳步離開這里。
看著沈灼華的背影走遠,白副將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還不是不要來的好,吃飯也會影響心情。
玉清竹看著這碗湯,也不在多說什么,起身離開這里,不理會這些人的心思。
紅橋看著這湯一口沒吃,不禁失落,也是對沈灼華多了一些恨意。
“好了,吃飯吧。”白副將也主動的緩解氣氛。
晚上。
沈灼華和于冷月一起去了玉清竹的院子里,“你確定讓彩棉和他說了?”于冷月的語氣也是帶著不解。
“嗯。”沈灼華的眼睛也是微微得一沉,和于冷月正在暗處看著,剛剛躲到了石頭后,就聞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你來這里做什么?”沈灼華看著她很是意外。
“你先下去。”玉清竹擺了下手,示意于冷月離開這里。
于冷月還是不放心的看著沈灼華,看著沈灼華的安心的眼神,也就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是。”隨即推到了一邊。
“你應該在屋子里。”沈灼華的語氣淡漠的說了一聲,眼睛看著屋子里的方向。
“你從來不是一個找麻煩的人,事出有因,我自然是知道的。”玉清竹淡淡的說一聲,只是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等著看就是了。”沈灼華也不多說,靜靜的看著屋子里。
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了一旁的紅橋出現,身上穿的很是單薄,也很清涼。
“皇上,民女給你送來了點心來了。”紅橋的語氣也是很溫柔的模樣,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剛剛進屋就聞到一個陣煙霧,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你下了藥?”玉清竹也是詫異的看著她的臉。
“不是我,是你的副將。”沈灼華的很是冷請的說著。
“嗯?康副將?”玉清竹隨后明白了過來,心生不悅,倒也是沒有多說什么。
這時——
康副將就從院子里的門口進來,恭敬的站在門口,“皇上?”
只是里面沒有傳來聲音,此刻的康副將的臉色也是不好看的,臉上也是帶著一抹潮紅,身上也是燥熱難耐。
康副將叫了幾聲,就走了進去,全然忘記了自己在屋子里下藥的事情,剛剛進去就看到了已經暈了的紅橋,身材姣好,穿的又很單薄。
心癢難耐走了過去,臉上的潮紅也是止不住的上升,好一會,屋子里也是響起了羞澀的聲音。
“時間不早了,我就回去了。”沈灼華看著屋子里的燈已經被吹滅了,索性也就不在這里呆著了,就要邁著腳步離開這里。
“灼華……玉清竹還想要說什么,但是對上沈灼華淡漠的眼睛,到嘴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沈灼華看著他不說話就繼續的轉身離開,看著頭上的明月,“這四個人都是有問題的,莫要傷了洪家軍。”扔下這句話就邁著腳步離開這里。
玉清竹的呼吸一滯,眼底的苦澀正在一點點的彌漫開來,什么話也不層多說。
沈灼華回到屋子里的時候就看到了傅平衍的身影,“你回來了?可是安全的?”
“你這是去哪里了?”傅平衍主動的詢問了一聲,手也緊緊的握著。
“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回來的剛好,我給你看樣東西。”沈灼華把絕巘的地圖給他看了看,“你看看可是一樣的?”
“你怎么會有?”傅平衍的眼睛也是帶著狐疑,這個和自己的地圖很像。
“我遇見了……”沈灼華把事情的始末一一轉述,看著眼前的男子,語氣也是說不出的淡漠。
“這個位置我不知道。”傅平衍看著這個地圖,淡淡的說一聲。
“嗯?你覺得可信嗎?”沈灼華倒也是沒有多說什么。
“至少明面上還是可信的,只是這細節,我晚上會再去看看,這里還是有很多的疑問。”傅平衍看著這個地圖,把圖紙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