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沒盜版？”

呂培源看向黃有為，目光從疑惑到清明，從悲憤到崇拜，從懵逼到覺醒！

其實道理很簡單，群里那粉絲已經給出了解釋。

盜版網站，往往都是通過病毒來爬取網站書籍內容，防盜不是難事，但是即便本站防盜，你走渠道，到別的網站的書，也會被盜版。

但恰恰因為黃有為最開始的決定，我們不做渠道，輝煌中文網，就拒絕了和所有網站的合作！

沒了合作，別的正版網站都沒有書源，那盜版從何處盜取？

“黃，黃總，我懂了！這數據是真的！”

呂培源激動了！

過往，尤其是終點，溫若曦的訂閱，其實根本就不是真實成績，而是踢除了一部分盜版讀者后，剩下的讀者啊！

現在輝煌沒盜版，這些讀者想看，也就只有從輝煌來看了，這就是為什么開始的一個半小時，訂閱不高。

大家都去找盜版了，最后發現，沒得盜版，又只能回到輝煌。

哈，哈哈！

更何況，黃老板開了外文版，這波首訂，有英法德日四個外語語種的讀者支持！

考慮到各國讀者時差問題，訂閱曲線不同時段的不正常，才是正常現象啊！

也就是說，在別的站發文，一般都是上架時刻，中午，晚上，三波訂閱高潮，而這規律在輝煌行不通，因為時差的關系，輝煌是每時每刻，都在高潮！

這次的首訂，絕對開創歷史！

“什，什么意思？我怎么沒看懂？”

可憐的黃老板，根本不了解網文，此時自然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呂培源以為老板在裝逼，興奮之下緊緊抱住黃有為。

“黃總，嗚嗚，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讓我怎么做，我絕不會猶豫……”

此時此刻，碧桂云別墅內。

溫紫嫣水著撲街論壇，本想立刻給輝煌打電話的她，總覺得事情蹊蹺。

因為這段時間她一直和總編必火聯系，深知對方人品，絕不會做出刷訂閱這種幼稚行為。

而且如果真是刷訂閱，那輝煌必然會先聯系自己。

畢竟按照合同，輝煌這邊的訂閱，作者分成占九成，刷這么多，然后給自己分九成？

怎么可能。

而對方既然沒有主動提，就說明很可能是網站訂閱統計有問題！

這是溫若曦，站在一個作者角度，拿不到更多數據的情況下，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小兔子乖乖：也不知道溫神現在怎么樣了，估計正和輝煌撕逼呢吧！

論壇里，隨處可見關于她的討論。

狼行天下吃狗：嗚嗚，不管怎么刷，溫大這回都是撲了，小撲街心里慌的一批，誰來告訴我，輝煌還能繼續待下去嗎？

西鳳無雙：沒過保底，剛準備投分成混全勤，看來還是要再觀望觀望……

蜜汁大神：這個結果其實是早有預料的，畢竟輝煌是剛剛起步的新站，至于能不能待下去，每個人心里都有桿秤，輝煌成立以來，政策皆是站在廣大作者這邊，大家自己衡量就好了。

有人表明立場，有人左右搖擺，但是在場人都明白，連溫神這樣的大神都撲的這么慘，除非甘心一直領全勤，但凡有那么一點點追求的作者，都不會繼續呆在輝煌了。

就在這時，又一封外掛鏈接的帖子發了出來。

六耳咪咪：轉發，娛樂早知道直播節目：關于輝煌中文網刷訂閱一事，連線終點文學余杭總部……

狼行天下吃狗：……

小兔子乖乖：那個，，這家什么娛樂早知道，怎么就知道盯著輝煌？莫非是輝煌黑子？

狼行天下吃狗：樓上別瞎說，這個欄目我還是了解的，其實不是追著輝煌，而是一直追著黃總，從鵲橋婚介所開始就是這樣了，報導談不上黑，客觀公正，算是比較良心的了。

……

溫若曦瞬間坐直身體，眉頭緊蹙。

由于事關自己，她更想了解事情的最新進展，不由自主的點了進去。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一期的娛樂早知道，實際上是加播內容，所以只能在網絡上觀看，至于原因呢，就在剛剛，我們欄目接到了來自終點中文網總部的電話，電話內容，竟是對方曝光行業內幕，最近正熱的輝煌中文網，竟疑似使用刷訂閱這樣低劣的手段，來獲取知名度……”

主持人一如既往還是茍靜，看得出人是在錄播廳，通過網絡連接的形式，采訪遠在余杭的武安國總經理。

畫中畫里，武總義憤填膺。

“打斷一下，我想糾正一下這位記者朋友，從我們提供的數據上，可以直觀的看出，輝煌不是疑似，而是確定！”

“他們確定是在刷訂閱！”

說著，影響切換，武安國那邊變成主畫面，武總展示出甄嬛記半日全部銷售數據，訂閱曲線從凌晨一點四十多分開始，不斷跌宕起伏，仿佛每個整點都有一次較大的突破，隨后又歸于平淡。

與此同時，武總還拿出幾本本站的精品書做對比，對方訂閱，無一不是符合三個高潮規律，不會像甄嬛記這樣上躥下跳。

“你們看看，這么古怪的訂閱曲線能是正常的嗎，我就問，半夜三點，四點，哪來的讀者訂閱？還有這里，六七點鐘，是正常人起床上班上學最忙的時間段，甄嬛記竟然還有一小波上漲，她的讀者難道……”

武安國還在喋喋不休，記者茍靜似乎有些不耐煩，打斷道。

“那么武總，您對輝煌刷訂閱這件事，實際上并沒有確鑿的證據，這一切都僅限于您的推測嗎？”

“什么叫推測？”

武安國一愣，隨后瞪大雙眼懟道。

“天是藍的，太陽是熱的，這需要證據嗎？這是常識好吧！你是女的，我是男的，這需要證據嗎，這特么也是常識好吧，還有，刷訂閱的事兒，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輝煌那邊有回應嗎？你們有沒有聯系輝煌？”

茍靜無奈道。

“之前聯系了，只是個實習編輯接的，說他們主編正在開會，我倒是覺得……”

節目組給輝煌打電話的時候，呂培源正興奮地給黃有為解釋，從獨立運營到訂閱大幅上漲的邏輯關系。

“看吧，他們根本不敢站出來回應，因為這就是事實！”

屏幕上，武安國囂張的一揮手。

話說到這兒，有人彈幕。

“誰說輝煌沒回應，輝煌發新公告了！”

“還真的……哈哈哈，又特么打臉了！”

“喂喂武總，趕緊回去看看輝煌公告，我是狼行天下吃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