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卻一直在緊張。
雖厭惡押韻,但不拒絕偶然性,
也不去做什么妖艷的事。
最重要?
——我的母親。
讀自己曾經的詩,
錯覺——
像是剛剛寫好。
身體與名字平行,
朋友的,藝術家的,歌聲中的。
誰在勞苦時沉淪到過去,
誰在跋涉中輕喚繁星?
好吧,日色安慰樹影
——你遁過的地方,我會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