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這一手是全部都是他設計的。”
在顧漫的絕對實力面前啊,他們把能說的話全部說的出來。只為保全自己的性命。
“那個紀公子早對主母心圖不軌,他深知道你是一個烈性子,不可強求,所以一邊勾引主子吃喝玩樂,一圖消滅主子的意志,一邊派我們勾引他去賭場里賭博,之后簽賭債抵押。”
“什么,你說我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他派來的。”顧漫眨了眨眼問道。
那個小子急忙點頭說道:“我哪敢騙你啊,主子。包括讓你去妖獸森林也是他出的主意他覺得只要你還活著,主母就不會對你失去希望,所以他要把你給弄死,之后他再來一個英雄救美,那時我們在做壞人,主母沒依沒靠,只能從了他,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顧漫擺了擺手說道:“他沒事干了又下毒又害人,他為了什么呀?”
“為了一個好名聲,為了進入火鳳學院的保薦函。”
“什么,火鳳學院的保薦函?”
顧漫很迷茫,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的大姐:“大姐,那是什么東西?”
顧雪的臉慢慢的陰沉了下來,好像有點信小土豆的話了。隨后與顧偉對視道:“小弟就算你再不務正業,也懂火鳳學院的大名吧!在我們赤炎帝國,火風學院是兩家最頂尖的學府之一,無數人想進入學校之中但都以失敗告終,你要進去最低的成就至少是四品官銜。”
“哇,相當于清華北大肯定很難考!我感覺我應該不行。”
“當然啦,火鳳學府的招生也是相當嚴格的,競爭也是相當激烈的一般名門子弟不一定能進得去。”
顧偉,淡定的點了點頭說到:“學院招收術師,戰士還有一些學士都是全國的頂級天才,紀奕橋雖然在水龍鎮出類拔萃,但放在全國就未必了,這個時候他如果想進入學府的話,也就只能靠推舉了,學府有個規定,就是當地的評分極其好的弟子,可以放低招收的條件,而這個評分就是他的名譽。”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怎么拼命的做好事?原來就是為了博得好的名聲最后進入學府。”
一切的事情都水落石出了,顧漫不得不佩服紀奕橋。
大家都是年輕人,人家都為自己的事業而奮斗,而我們卻只能看著,并且自己只能縮在寢室里面打游戲。唉,難呀。
這就是差距天壤之別呀!
不過可惜了,這樣的人才太心機了,偏偏不好的,惹到我這個滿級大佬的身上。正所謂智商再高也怕拳頭。
就算你名聲再好,在我100級大法師面前有用嗎?那也就只是死路一條。人算不如天算。他難道以為受到全鎮的擁護,就可以平步青云了嗎?
就在這時系統聲音響起。
叮咚!
系統提示,受到鎮明的愛戴,可以增加自己的實力,請盡快完成。
“什么這個游戲不是暴力游戲嗎?怎么還有人性化設置?還要提升聲望嗎?”
之后顧漫邪魅的一笑說:“走,我們去紀家。”
“去紀家,干什么?”顧雪不經疑惑到。
“那當然是去找茬呀,這還能干什么?”
……
與此同時,安靜的院子中,紀奕橋坐在院子中喝茶,一手端著茶,蓋了蓋茶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這時候有一個奴仆急忙的跑過來,跪身一拜說:“公子。”
“小土豆那邊是不是已經完成妥當?該本公子出馬英雄救美的時候了,是不是?”紀奕橋吹了吹茶碗里面的茶葉子,說道。
那個奴仆靠在紀奕橋耳邊小聲地呢喃道。
只聽砰的一聲。
茶碗碎掉了,紀奕橋兩眼睜得多圓說到:“你說什么,小土豆失敗了還被塔給打死了?這怎么可能?他不是才剛剛突破術士嗎?”
少爺千真萬確,現在小土豆那些跟班跟他已經向我們紀府前來。
“不可能他沒有這個膽子”
紀奕橋不屑的說道:“他們現在顧家已經是殘枝敗葉了,不可能現在過來他們沒有這個實力。”
“少爺,不好了!”
突然這時一個奴仆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到:“那紈绔子弟顧漫帶著,原來小土豆手下1000個人上門來了。手里面還拿著棍子說要你出來,說個明白!”
“什么!”
紀奕橋的身體不由的傾斜了一下。隨后小聲的說道,他們還真敢來。竟然敢和我作對。
紀奕橋,思考片刻。雙拳一緊,隨后走向大門。
等他來到大門前,門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顧漫,吊兒郎當的坐在一個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一邊還得瑟的看著他。
旁邊就是豎著一個匾,是上面寫著偽君子4個字。
瞬間臉色沉了下來,紀奕橋直接繞過顧漫,走向顧雪隨后不解的問道:“小雪,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嗎?你們這是干什么?”
“哎喲,小雪,叫的可真親熱呀!”
顧雪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漫。以是率先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說到“紀家公子,你這是完全沒有把我顧家家族放在眼里呀!當著我的面勾搭我老婆,看來那個小子說的是真的要弄死你!”
“顧漫,你別血口噴人,我堂堂一個少爺,怎么可能會干這種事?”
紀奕橋雙目緊鎖,說。你們是不是聽了外面的一些流言蜚語?對本少爺,有所誤會。
隨后剛剛說話的那個小弟咽了咽口水說:“紀奕橋,你就別在這里裝大好人了,你的那些事我們還不知道嗎?打壓顧家你的10成事有9成都是我幫你做的,你什么東西我不清楚。”
……
“各位鄉親父老聽我說!”
紀奕橋,被氣的直咬牙。就在,紀奕橋快要說話的時候就被他給打斷。隨后把他們家這些年干的壞事全都給抖了出來。
尤其是害顧家的事,更是找起了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來作證。
聽了一切真相的鎮民們。紀奕橋,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瞬間崩塌)
隨后,紀奕橋的臉鐵青,卻也只是咬咬牙,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顧漫斜視了他一眼說:“怎么樣,紀公子?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時間和地點做什么都有,你還有什么話可以說的嗎?”
“我無話可說,一群小人背后說我而已,我多說一句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