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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白衣遇見魅離淚

  • 浮沉擾
  • 張迎曳
  • 2266字
  • 2021-09-01 21:41:53

“哈哈,沒有沒有,再讓我笑會兒。”

夜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進了書房,榮子瀾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不過夜殤,這人,你還是好好查查。她毀了《灼月劍譜》,意外為我們解了一難局。

要么,她心思深沉,是算好了的;要么真如她所言,初入江湖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不管哪個,她毀了劍譜,不說其他門派,魅離淚是鐵定是不會放過她。

只是這姑娘武功那么高,都在你之上了,應(yīng)該能躲過吧!”

夜殤表情很淡:“總要長些教訓(xùn)。”

“不是吧,這么無情,好歹你們也是解過腰帶的交情呢!”

夜殤冷冷地看他一眼。

榮子瀾干笑一聲:“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

阿黛來到二樓靠窗的包間內(nèi),無聊的等著。

一刻鐘后,從包間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阿黛今日可是出盡了風頭。”

阿黛將茶水倒好:“坐。”

她看著宗白,調(diào)侃:“哥哥擔心我啊?”

“我是瘋了才會擔心你。”

“行,你不擔心,我自作多情行嗎?”

宗白恨鐵不成鋼地看她一眼,語氣帶著些指責:“你啊,早就告訴你江湖險惡,你出手還是這么不計后果,魅離淚是什么人,夜殤又是什么人,你以為你還能有安生日子過嗎?”

阿黛眼神微閃,笑:“這不有你呢嗎?”

“阿黛,你既想逍遙自在,就不該趟這趟渾水……”

“宗白。”阿黛及時打斷了他,她就怕他再嘮叨下去,天都黑了,“你要知道,你是一個醫(yī)者,不是一個說書的,怎么這么嘮叨。”

宗白輕笑:“我是太閑了才上趕著管你。”最后還是心軟,“若應(yīng)付不了,便來思徒。”

阿黛笑著抱拳:“多謝八公子,公子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你若會感恩,就惜命一些。”

“好,記住了。嘗嘗,特意為你點的魚,新鮮的。”

宗白知她有自己的打算,也沒再多說。

……

夜晚,星空璀璨,阿黛看著天上的星星,思緒有些亂。

見自家小姐又不知冷熱地坐在窗前走神,釀兒上前給她披上披風。

“小姐,魅閣的人沒來找麻煩,而是直接離開了思徒,這是為何?”

阿黛未深思,隨意猜測,沒太放在心上的樣子:“你不是說了嗎,魅閣以毒術(shù)立派,劍譜有何用,我燒了劍譜,誰都得不到,可能也算是如了他魅離淚的愿吧!”

“那八公子來讓小姐去思徒,小姐為何推辭?”

去思徒,不是更方便查思徒令嗎?

阿黛遠眺,長長的眼睫落下兩片陰翳:“再等等,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

兩日后的夜晚,畔江樓比往日更加繁華。

畔江樓,來往商客的天堂,北國最大的商業(yè)樓。

樓頂,此畔江樓的禁地,此時一陣悠揚的琴音傳出,隨琴音望去,彈奏著是一白衣男子。

遠遠望去,他的身影仿佛與月色是一體的,世人稱此人為縹緲如煙樓問色,倒是貼切。

似是察覺到他的到來,琴音停止。

白衣懶懶散散的走過去,毫無自己是要被追殺的自覺,反而饒有興趣地道:“公子這琴音缺了些味道啊!”

“何人?”

白衣走近,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是個瞎子。

都道畔江樓有一人琴藝冠絕天下,這問色琴弦更是千年難遇,卻不知這彈琴人竟是個瞎子。

“過客。”

“此處為畔江樓禁地,公子請回。”

“既是彈琴,有彈曲人,自要有聽曲人,公子若不介意,在下可當這聽曲人。”

樓憶微頓:“公子懂琴?”

不知是因他懂琴,還是因他有閑心聽琴。

“懂不懂,公子試試便知。”

“……那便試試。”

白衣拿了壺酒,飛到小樓旁的欄桿上,躺下。

琴音起,比起他剛來時,琴音多了些感情在里面,聽上去少了些疏離。

白衣灌了一口酒,聽著琴聲,思緒有些遠,如果沒有思徒令,師父沒有死,他也沒有被追殺……

可笑這天下沒有如果,是非對錯,誰說得清呢,想著,白衣又灌了一口酒。

琴技高超,不過這琴聲總會和記憶中的琴音重合。

半個時辰后,白衣起身,也許醉了:“公子果真琴藝高超,此時在下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若不介意,這聽曲的錢可否下次再付?”

樓憶微愣,他竟將自己當成了琴師。

他彎唇,輕輕點頭。

白衣走后,樓憶停止了彈琴,喬婼從暗影里走了出來:“白衣的話,公子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他既聽得懂我的琴聲,當一回琴師又有何妨。”

喬婼:“可白衣他……”

“阿婼,夜深了,回去吧!”樓憶打斷了她的話,起身離開。

喬婼望著他的背影,誰人知,那個要抓白衣的思徒二公子,卻就這樣放走了白衣呢!

……

白衣離開畔江樓后,竟然偶然遇見了要離開漫城的魅離淚,也是稀奇。

只是這二人,一個師父被思徒令追殺,一個父母被思徒令追殺,算不算同病相憐呢!

但似乎,魅離淚是專門來找白衣的。

“呦,閣主也太瞧得起我了,派這么多人對付我一個。”

世人不知,白衣愛酒卻不喝酒,他剛剛把酒逼出來,就遇見了不速之客。

魅離淚擺手,周邊的魅影都退了下去。

“白衣公子倒是灑脫,追殺之下都這般逍遙,本閣主甚是佩服。”

“彼此彼此,令尊的《灼月劍譜》都被燒了,閣主還來得及關(guān)心我這個被追殺的人。”

魅離淚一身紅衣,一頭墨發(fā)全都散開,眼角的黑黛讓他看上去像是討債的惡靈,還有他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來的邪魅,真的是……讓人想揍他一頓。

魅離淚卷了卷自己身前的頭發(fā),笑:“初入江湖的毛丫頭,本閣主自不會放在眼里,不過……”魅離淚忽地來到白衣身前,靠近他耳邊,輕輕地道,“本閣主倒是對那思徒令很感興趣。”

白衣微愣,然后道:“哦?那真巧,在下也十分感興趣……閣主不會是想和在下結(jié)個盟?”

“呵,這次的思徒令追殺的是你,本閣主怎么會和你結(jié)盟,不要犯蠢啊!”

“……在下以為,閣主要和在下合作呢,既如此,那各憑本事,我白衣向來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請閣主……賜教了。”

魅離淚輕哼一聲離開。

白衣站在原地,看著周圍不斷枯萎的花草,心中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魅閣主之毒,可使寸草不生。

看來,他要拿到思徒令,魅離淚,不可不妨。

只是,魅離淚來這一趟到底何意?

說不要犯蠢!

這是在提醒他小心?

魅離淚的父母被思徒令所殺,難道他只是想坐觀虎斗?

畢竟,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他和思徒斗,魅離淚自己“黃雀在后”。

嘖,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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