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逾川對這些藝術作品向來沒什么感覺，因此滿墻驚艷不俗的作品只是馬馬虎虎地看過去，而無法像沈驚眠那樣全神貫注地盯著畫中的某一處細節，不時與塞納德老師小聲交流幾句。但縱使覺得無聊顧逾川也沒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他將眼中的厭倦藏得極深，嘴角保持著一點恰到好處的弧度。

顧逾川向來如此。男孩子總是把情緒直接寫在臉上的，偏偏顧逾川并不是常常把喜怒哀樂表現得那么分明的人。也許是良好的家教培養出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