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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城再回到格云牧委會時，格桑拉姆已經(jīng)回來了。黑豹像個通信員一樣，一步不離地跟著她身邊。東方玉音開玩笑地說：“格桑拉姆就是優(yōu)秀，黑豹這么傲氣的狗居然被馴服了。”格桑拉姆卻說：“我回來的時候，黑豹餓得都走不動了，在炕上趴著，才加也不給它吃的，你們也沒有給它留吃的。”

格桑拉姆這么一說，反而把東方玉音搞得不好意思了。但是聽格桑拉姆說黑豹居然在炕上趴著，東方玉音趕緊說道：“走了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