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很費力
還有最后一個敵人。
壯漢2不得不重新審視三個人,不對,準確的說,是這個建準的年輕人。
因為,他知道了他的厲害。
“小子,有兩下子嘛。”
【我還有三下子呢。】建準比劃了三根手指,不管他能否看懂?
美晨把最后一支箭搭在了弓之上,要發射的時候,卻停止了,把這只箭給了建準,“你來射箭。”
建準搭好了箭。
“那個對我沒用。”壯漢2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趁著兩個人轉移了這個壯漢的注意力,杜寬從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而那個壯漢才意識到,后面還有一個人,“差點把你忘了,小子,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咻!建準發射了最后一支箭。
結果令人意外,壯漢牢牢的抓住了這只箭。
美晨過去,踢他的腿脖子,使勁一杠。
壯漢腳下不穩,身子一歪,眼看著就要跌下去,硬是撐著。
咚咚咚!美晨用力的錘他,打他,踢他。
壯漢就是強壯。
不管美晨如何攻擊,他就是不吭聲,也不疼。
美晨要撿起地上的那只箭。
壯漢看出了他的用意,把箭踢遠了。
只要泄了他防彈衣里面的紅色煙霧,他就完蛋了。
美晨要扯開他的防彈衣。
啪!壯漢把她踢得退了好幾步。
美晨也差點泄了憋住的那口氣,力氣消耗了大半,嘴,臉,憋成了紅色。
壯漢很難對付,如果強行斗下去,沒有放出他衣服里面的紅色煙霧。
恐怕自己就先被淘汰了。
但是為了通過此關,美晨咬牙,決定拼一拼。
美晨正要上前,被建準攔住了,用手語示意,讓自己來。
※※※
“呀。”壯漢一聲爆喝,掙脫了杜寬的束縛。
“嘿!”壯漢壯漢全身較勁,抓住杜寬的雙手,180度翻轉。
咚!杜寬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差點松了那口氣。
“呀。”壯漢握緊了拳頭,使勁的砸了下來。
杜寬翻滾,避開了他的拳頭。
咯!地上打了一個淺淺的坑。
最后這個壯漢壯漢,比自己預料的還難對付。
看到這里,建準想到了最原始的,最簡單的方法,把腳邊一顆手指頭大小的石頭,一腳踢了過去。
嘚!打在了壯漢的右眼。
他眨眼睛的時候。
建準攻其不備。
然而,他小看了他。
壯漢右眼看不見了,左眼還能看見。抬起拳頭打下去。
咚!兩只拳頭碰撞,建準的戰斗力也減了三成。
壯漢則是退了三步。
建準打滾,從撿起三顆手指大小的石子,嗖嗖嗖的彈了出去。
一顆攻擊他的右眼,第二顆射擊他的左眼。
壯漢看出了他的招數,皆被擋住了:“這招對我沒用。”
建準把地面的一撮泥土,踢向了對方。
壯漢護住了眼睛,從指縫里看對方,見對方沒有攻擊,自己就發起了進攻。
建準用手指指著他。
壯漢以為對方又要用歪招?又用雙手護住了頭部,從縫隙里看外面的情況。
建準指了指下面。
壯漢也看下面,灰色的泥土早就變成了紅色的粉末。
壯漢不服氣,掄起了拳頭就要打:“你?”
建準豎起食指晃了晃。
“哎。”最后這個壯漢只好認輸。
※※※
杜寬、美晨趕緊,用最快的速度,大步大步的,跑到了出口,一步跨了出去,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氣。
“憋死我了。”
“想不到,最后的6個肌肉男這么厲害?”
“是呀,就是……典型的超級猛男。”
兩個人靠著兩邊的墻壁,彎腰,拍了拍胸口,邊喘氣,邊說。
半會兒,杜寬、美晨才呼吸均勻,也通暢了許多。
“也太難對付了。”
“一出來就有6個。”
“還好,建準建議的,分開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各個擊破法,很有效果。”
“都在一起的話,我們輸定了。”
“還會輸得很慘。”
喘夠了氣,美晨才直起了身子。
“看起來,你,好像不累?”一句話,美晨拆成了幾個字問道。
“很多人都問過我這句話。”
“那么你累不累呢?”
“不累。”建準搖頭輕輕的說。
“誒,建準,你能憋氣多久?”杜寬問道。
“是呀,來的時候問你,你還有回答呢,現在可以回答了吧?”
“依情況而定。”
“簡單的說說唄。”
“正常情況下,我能做到30分鐘內,不用呼吸。跑步,或者劇烈的話,23、28分鐘。冷兵器戰斗,20分鐘以內。如果是熱武器戰斗,可能只有十幾分鐘,10分鐘,甚至更短。”建準一一說道。
“最長30分鐘?這么說來,就是半個小時?”
“是呀。”
“你是什么肺?鐵肺來的。”杜寬驚訝。
美晨聽了建準念出了幾個數字,驚訝的,也是一愣一愣的。
“小時候,我練習跑步的時候,就在學習,如何用最少的呼吸,跑更長的路,做更多的事?”建準說道。
“你說的小時候,是幾歲?”杜寬刨根問到底。
“這是秘密,我只能透露這么多。”
“多說點不行嗎?”
“可以呀,等你正式被精英射擊學校錄取了,我就告訴你。”
“要是沒有呢?”
“抱歉,那就無緣了。”
“怪不得,你能堅持這么久?還不累?”美晨說。
“練出來的。”
“沒那么容易練出來的,除非你有天生的,超強的體力,耐力,耐性,和意志力。”
“你有?”
“那還用說嗎?”
“我符合這個條件嗎?”杜寬問道。
“勉強吧!”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么叫勉強?”
“你有這個條件,但是,這個過程中要吃的苦,要受的磨難……”說到這里,建準就搖了搖頭,“還有,以上這些不夠,需要有驚人的毅力,這個才是最難的。”
“我可以吃苦。”杜寬堅定的說。
“多少?10年?20年?30年?50年?80年?每隔10年要吃的苦,是不同的……”建準說。
“那你呢?”
“我經歷了15年的磨難,到今天,才小有成就。”
建準說到這里。
“15年?那么,你今年幾歲?”
“25。”
“這么說來,你一半的時間都在練習箭法?”
“是所有的,遠程射擊。不過,多數是冷兵器,只有一小部分是熱武器。”建準補充一句。
想必,此過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杜寬沒有再說下去了。
“領教了。”
“客氣。”